不记得多久没来过KTV了,上次去还是李晚成大二的时候,那次是他借酒消愁,这次是消仇。
乡镇的KTV装修的比较简陋,隔音效果非常差,站在门口就能够听到震耳欲聋的音乐声,管他天塌地陷,总有一些人需要醉生梦死。
拍了拍衣兜,李晚成说:“去吧,注意分寸就好。”
顺着衣兜幻化而出一个妙龄少女,而且好像还精心化过妆似的,能被乡长儿子所觊觎美色,长相绝对差不了。
就是这妆容幻化的...一言难尽。
通过部队长官那边的审问,乡长根本不知道周黎家鱼塘的事,一切都是乡长儿子的自作主张,所以突破口还在乡长儿子身上,没有证据的话,不利于周黎父兄无罪出狱。
乡长儿子一直想证明自己不比老子差,经常搞一些商业项目,但又不善经营,最后转成欺行霸市。
就像这家KTV,别人在乡里不许开,只能他开,垄断的。
这次更是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搞出栽赃嫁祸的手段,想要在周黎那财色兼收。
世间就好像有一个定律,贪婪的老爹背后,总有一个坑爹的儿子。
真就是应了那句,上梁不正下梁歪。
......
......
乡长儿子在办公室抽着烟,思考着继续给哪个叔叔伯伯打电话求援,这次的事情恐怕难以善了,他打了很多个电话,都被无情挂断了。
掐灭了这根烟,总感觉好像有人在背后看着他,他又将酒杯满上,压压惊。
他干过不少亏心事,逼良为娼就不说了,还曾失手捅死过一个人,不过都被他父亲摆得明明白白。
稳了稳心神,或许是他感觉错了,父亲被抓,自己紧张兮兮的。
一阵冷风吹过,他打了个寒颤,这密封的办公室,哪来的风?自己又没开空调。
他握紧了酒杯,另一只手打开抽屉,从里面将一个护身符拿了出来,抓在手里。
他这间办公室装修时隔音做得非常好,目的是可以干一些龌龊事。就在这安静的环境下,身后却传来轻微的脚步声,随着脚步声的越来越近,他下意识地就想跑。
一把推开桌子,一边迅速的往后看了一眼,结果,却什么人都没有。
“艹,这酒劲挺大啊,肯定是自己喝多了产生幻觉了。”
等他刚想坐回到沙发上时,突然“当当当”一阵大力砸门声,吓的他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乡长儿子捂着疯狂跳动的心脏坐到沙发上,脸色发白,怒吼道:“艹,进来。”
当看到推门而入的周黎后,乡长儿子的表情变得有些戏谑,
“呦,小黎黎啊,这是想通了嘛?来找哥哥帮忙的?快过来坐。”
乡长儿子上手就要拉扯,被周黎一把甩开,说道:“你就告诉我枪藏在哪就行,剩下的我自己解决。”
“呵呵,你今天这妆画的,是来吓唬哥哥的吗?”乡长儿子并没有回答周黎的问题,并给她拉开了一把椅子,请她就坐。
“咱们兄妹认识这么久了,还没时间联络联络感情,陪哥喝点,这可是进口威士忌,事都好办。”
周黎坐下,并没有碰酒杯,面无表情地说:“那些傻狍子是你找人栽赃嫁祸的吧?”
“呦,怎么滴?带隐藏摄像头来的?套话来了?”
乡长儿子可不是纯傻子,这些年的电影电视剧可是教了他不少手段。
他伸手就要翻看周黎的衣服,却被周黎拨开,
“没有,就是想跟你好好谈谈。”
“不对吧,好好谈谈,你带块板砖是几个意思?”
“嗯?”周黎的灵魂体还需要凹槽提供阴气支持,一时间她把这砖头忘了。
经过反复的尝试,不需要周黎变小钻进凹槽里,只要部分灵魂体与凹槽内接触,就会得到源源不断的阴气。
“没有,你看错了,啥也没有。”
一瞬间,凹槽被周黎的魂力包围,在乡长儿子的眼中变得不可见。
乡长儿子:“......”
艹,难道喝假酒了?乡长儿子放下嘴边的酒杯,拍了拍脑袋,觉得有些不够用了。
“什么傻狍子啥的,我是不知道啊,现在可是法治社会,说什么可是要讲究证据的。”
说完,乡长儿子转身打开身后的窗户,想透透气,清醒下脑子,身后传来周黎的声音,
“这么说,你是打死都不承认呗?”
“咱们兄妹有事好商量,我这么心疼你,能不帮忙嘛,你懂得...”
当乡长儿子得意地转过身时,被眼前的周黎惊呆,周黎披头散发,嘴角流着血,身上的衣服变为一套白色素装,上面血迹斑斑。
“卧艹,你这变装可以啊,能上电视了。”
周黎:“......”
她也有些懵,我都这样了,你不害怕吗?
一个消失,瞬间来到乡长儿子身边,周黎又幻化而出,左右闪现。
“艹,艹。”
这可不是喝酒眼花幻觉了,乡长儿子傻眼了,这,他么是真的...
“啊...啊...来人啊,快点来人啊,有贵啊。”
但乡长儿子办公室的隔音棉有效阻碍了这些声音的传播,自作孽不可活。
一个马步向前,一记左勾拳右勾拳,一句惹毛我的人有危险,周黎狠下心来。
当初有多嚣张,现在就有多惨。
“啊,啊,啊。”凄惨的叫声从乡长儿子口中传出。
“说不说?”
“啊...”
“非让姑奶奶动硬的,你到底说不说,你爹已经把你们家那些破事全招了,你还想靠谁?”
与乡长相熟的高层都把事不关己的大旗高高挂起,那些有牵连的,唯恐避之不及。
乡长儿子从下午的沟通中知道,他失去了最后的依仗,徒劳等待着属于他的审判,只是这最后,还贼心不死,想要诱骗周黎。
被打倒在地,蜷缩在一起,乡长儿子哭丧着说:“放过我,我告诉你,枪藏在什么地方。”
他不明白,周黎现在到底是什么......
“你先说,放不放过你,是法律的事,”周黎不解恨,上前用凹槽狠狠向乡长儿子腿上砸去:“你不说,首先,我就不会放过你。”
一声闷响,乡长儿子的小腿呈现出弯曲状,惨痛的嚎叫声随之传来,
“啊......”
“你现在就是腿折了,去医院还能接上。”周黎的脚踩在乡长儿子断腿上,慢慢用力,说道:“去晚了,后半生就当瘸子吧。”
“啊...我说,我说,快送我去医院。”
周黎周身的淡红色慢慢恢复为青色,大仇得报,最后那点执念也都放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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