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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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1:《诡秘之主》第二部什么时候发布?
「爱潜水的乌贼」新书将于3月4日12:30发布,诡秘世界第二部《宿命之环》即将来袭!
Q2:在哪里可以看到爱潜水的乌贼的新书《宿命之环》的最新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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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3:《诡秘之主》首款官方限量版盲盒介绍?
超前情报!盲盒内10位塔罗会成员随机款大公开: 1、塔罗会的创始人“愚者”先生——克莱恩·莫雷蒂 “总有些事情,高于其他。” 黑发褐瞳、容貌普通、轮廓较深的青年。 他原本是名为周明瑞的现代人,却因一个转运仪式而意外成为霍伊大学历史系学生克莱恩。而后,他加入廷根市值夜者小队,成为“占卜家”,又为守护廷根而牺牲。死而复生后,他为复仇及寻求晋升,转换多个身份,并逐渐发觉世界的真相。 在了解到来自星空的威胁后,克莱恩选择成神,并为对抗天尊的意志陷入了沉眠…… 2、塔罗会最热情的“正义”小姐,奥黛丽·霍尔 “下午好,愚者先生~!” 金发碧眼的少女,是贝克兰德最耀眼的宝石。 她出身于鲁恩大贵族霍尔家族,身份高贵,备受宠爱。最初,她被意外拉入灰雾之上,成为了塔罗会创始成员。而后,她通过塔罗会成为了一名“观众”,并让自己的宠物犬苏茜也成为了超凡生物。她善良温暖,渴望帮助更多人过上幸福的生活。 在愚者沉睡后,她毅然离开了家族,为实现理想和唤醒愚者,迎接着新的挑战…… 3、塔罗会中大名鼎鼎的“倒吊人”先生——阿尔杰·威尔逊 ……
父亲,今夜又是大雨啊。
于兰州怔怔望着窗外,手上雪白的电芒肆意缭绕,那个下午父亲也是这样。
。。。。。。
学堂里的于兰州坐在自己的位子上,一丝不苟地听着先生讲解书中的道德文章,尽管清秀茭白的面容上汗水已经打湿了鬓丝,可他仍是不太在意。
兰秋之月,正是燥热的时节。正所谓“春困,秋乏,夏打盹儿,睡不醒的冬三月”,学堂之上有几个早已乘着夫子的道德文章神游太虚去了。再有的,小手偷偷扑闪着,带来些许凉风,眼珠则是溜溜转着,偶尔望向窗外,想着今天的天气比起往常也忒热了些吧。
远处的天幕缓缓推进,挟裹着灰浓的云层。
随着老夫子的“之乎者也”将近尾声,黑色的天幕彻底落了下来,将整个大地遮了个严实。几个闪之后,雷声滚滚而来,似有猛兽在低声呜咽,不觉间豆大的雨点蹴然而来,将街道上往来的人们打了个猝不及防。
学堂不远处,除了形形色色各样式的马车外,一些衣着华贵的管事纷纷大袖挥起,随后五光十色之中紫金葫芦,玉剑,如意等各种法宝飞出悬在一旁撑出屏障,而那些管事们也是胸膛挺的高高的,神色间依稀可以看出对自己露的这一手颇为骄傲,只要有银子,修行中人用的法宝也照样不是问题。只是今天这夫子似乎是有些拖堂了,老爷夫人还等着自家小姐回去吃饭呢。
随着夫子戒尺重重敲下,众人仿佛被仙人醍醐灌顶一般,个个神形合一,眼神清明,仿佛书中真意早已了然于心,夫子大可不必再多言。老夫子望向这些眼神真挚的孩子们,连连摇头叹气,甩下一句下课后,驭着戒尺飘然而去。众学子纷纷做鸟兽散,出去找寻自家管事或下人,今天这等糟心天气,可不能向往常那样领着管事四下胡闹了。
现在,风雨飘摇下的学堂里只剩下寥寥几个孤单的身影,于兰州从袖口摸出一枚精致的玉简,犹豫要不要将其捏碎。
“于兰州,跟我一起走吧,我家法宝大,你看这么大的雨,一时半会。。。。。。”女孩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小,以至于声音被外面的雨声所盖过,她姣好的面容有些泛红,眼神躲躲闪闪不敢直视他,由于没有第一时间得到回答,这个名叫楚梦瑶的女孩竟有些不知所措。
“我有些经义要整理,还要一些时间。”于兰州微微点头致意。
“那。。。。。那我就先。”楚梦瑶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另一个声音打断。
“嘿嘿,楚梦瑶,那个稍稍我吧,我这没人接。”一个名为李暮云的少年挠了挠头讪笑道。
“李暮云你自己想办法吧,我今天还有要紧事嘞。”楚梦瑶打量了一眼这个少年,头也不回地跨上法器紫金葫芦。
李暮云看着那两个风姿绰约的身影飘然而去,宝器在这灰暗的天空中留下了一抹明亮的颜色,然后消失不见。他怔了一下,咧嘴笑了笑,把身上的院服脱了下来,叠的整整齐齐,然后紧紧捂在怀里,随即冲进了雨幕。于兰州看着雨幕中渐行渐远的背影,想着自己或许能捎他一程,可又想到那个人到现在还未出现,就没有张嘴喊住他。
云层或明或暗闪灭,几道枝状闪电撕破天幕,轰雷声响彻于耳畔,雨,更大了。
风雨中晦暗的学堂里,于兰州磨揣着这枚温润的玉简,想着如果捏碎它,估计家里的供奉很快就能赶到吧,毕竟家里可是足足请了五位山上神仙来家里当供奉的,这份财气可不是一般家族能够承受起的。况且“父亲”对自己的天赋很看重,认为自己几年后一定会进入一个好的修行宗门。可是于兰州觉得自己不需要。
他看着自己经义中露出的那一页纸,以及纸上歪歪扭扭写着的那几个字:臭小子,待会儿等爹来。心湖间不经翻涌了起来,只得闭眼大声诵读道德文章。
诵读了几篇后,外面传来一声嘶鸣声,面容清瘦,胡茬稀拉的英俊男人身披蓑衣,头戴斗笠,抖了个鞭花将马车准确的停在学堂门口。对着天气骂骂咧咧的男人在看到背书的于兰州后,笑的像一朵花一样。于兰州不明白为何这个男人总是笑的这么开心,难道这辆马车是他赌钱赢来的?于兰州想不明白,也不想多想,他径直穿过雨幕,向着马车里钻进去。他身上没有一点淋湿的痕迹,在他入雨幕的瞬间,早已有一把雨伞等候在他的头上。于兰州进入车厢后,男人没有在意他的无视,嘿嘿一笑收起了伞,跳坐到车厢前,把帘子往下一方,一个响亮的鞭花后,马车向着雨幕里疾驰而去。
隔着窗帘,男人潇洒的甩着鞭花,向着车里大声说着:”这马车不错吧,这么大的风雨,丁点儿它都甭想进来,你说那些修行的,整天飞来飞去的,不累的慌嘛,哪有这马车舒服。你看,我早就预料今天这天气鬼的很,还专门放了个火盆呢,这不就用上了。”
“看好你的路。”车厢里烤着火的于兰州冷不丁说了一句,可似乎已经看到男人沾沾自喜的表情了。
男人被这么顶了一句,倒也没感觉怎么难过,用手压了压斗笠后,吆喝了一声,麻利的甩了几个鞭花,马车骤然飞驰起来,身后激起两道一闪而逝的水花。
没过多久,男人又叨叨起来,“这么大的雨,你那野爹也不知道来接一下,家里养的那五个修仙的是猪吗?”
“野爹?究竟谁才是那个野的不着边的家伙?”于兰州心里烦躁起来,像是有一股无名之火舔舐着心口。
”也对,今天是我来接你,管其他人什么鸟事?亲老子接亲儿子,天经地义!“男人干笑了一声,急忙岔开这个话题。
“可回的却不是一个家。”于兰州不冷不淡的说了一句。
男人被顶的接不上话了,只得又胡天海地说起了其他。
于兰州不想听他这些叨叨不休的没一些油水的烂话,掀起侧窗的帘子,望向外面朦胧的雨幕,想着为什么这个男人如此絮絮叨叨,如果他没了这张嘴,算了,可能更糟。
就是因为这张嘴,才把当年的娘亲给说的神魂颠倒吧。不然当初西山郡望江楼第一舞妓,多少王公贵族为其一掷千金,多少山下豪侠,山上神仙为其着迷,可谁又会想到这么多才情艳艳之辈中脱颖而出的居然是这个男人,穿的正人君子一般,骑着一匹瘦马,就这样扎眼于众多王公贵族的豪华车辇和山上神仙的极品法器之中。在与男子攀谈之中,娘亲发现这位不显山不露水的男子见识深远,时不时还能拿出一些稀罕物件儿。而娘亲有一次也终于败在了他这张能说的天花乱坠的嘴下,脑子一发热,就稀里糊涂答应要嫁,也就是那一晚有了于兰州。而在那之后,娘亲也才知道,这个长相颇为俊朗的男人是个实打实的穷光蛋,那些稀罕家当根本不是男人的,都是男人所在的当铺收回来的,他只是当铺里掌眼的伙计。
于兰州的老娘觉得,虽然与预期中的不大一样,但就这样安安稳稳过下去也挺好。可是一个平平淡淡的男人终究是撑不起一个天资绝色的女人。所以,漂亮女人破天荒一纸休书休了这个窝囊男人,还把孩子也带走。
男人依旧是那副模样,没有强求,也没有挽留。反而在分家的时候,跟女人气干云霄保证道,说什么自己要去闯荡江湖去,等他闯出一番名堂来定会敲锣打鼓八抬大轿来登门迎娶之类的。之后男人潇洒的把当铺伙计的营生给推了,简单收拾了一番走江湖去了。三四个月后,男人灰头土脸回来了,他终于意识到凭一张嘴是糊弄不了江湖的,只能悄咪咪在本地找些营生。西山郡豪门赵家庄的赵老太爷见识过他耍嘴皮的能耐,后来就让他驾着这辆马车当个马夫,这样以后再出去跟人聊天打屁也能找回些场子。
营生没比以前好多少,挣得也就寡淡了,除了够自己吃喝,也就剩不了几个子,更不用说那母子俩了。
可敢给男人下休书的女人终究还是不一样,虽然也在家以泪洗面大骂自己瞎了眼,可闹腾了几天后像个没事人全然忘了这回事,收拾家当带着于兰州又重新回到了望江楼,妆容一化,舞衣重新穿上,新晋没几年的魁首当即就黯然失色了,而喧喧闹闹充满红尘的望江楼也从此多了一个小小的读书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