寰情记
Q1:《诡秘之主》第二部什么时候发布?
「爱潜水的乌贼」新书将于3月4日12:30发布,诡秘世界第二部《宿命之环》即将来袭!
Q2:在哪里可以看到爱潜水的乌贼的新书《宿命之环》的最新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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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3:《诡秘之主》首款官方限量版盲盒介绍?
超前情报!盲盒内10位塔罗会成员随机款大公开: 1、塔罗会的创始人“愚者”先生——克莱恩·莫雷蒂 “总有些事情,高于其他。” 黑发褐瞳、容貌普通、轮廓较深的青年。 他原本是名为周明瑞的现代人,却因一个转运仪式而意外成为霍伊大学历史系学生克莱恩。而后,他加入廷根市值夜者小队,成为“占卜家”,又为守护廷根而牺牲。死而复生后,他为复仇及寻求晋升,转换多个身份,并逐渐发觉世界的真相。 在了解到来自星空的威胁后,克莱恩选择成神,并为对抗天尊的意志陷入了沉眠…… 2、塔罗会最热情的“正义”小姐,奥黛丽·霍尔 “下午好,愚者先生~!” 金发碧眼的少女,是贝克兰德最耀眼的宝石。 她出身于鲁恩大贵族霍尔家族,身份高贵,备受宠爱。最初,她被意外拉入灰雾之上,成为了塔罗会创始成员。而后,她通过塔罗会成为了一名“观众”,并让自己的宠物犬苏茜也成为了超凡生物。她善良温暖,渴望帮助更多人过上幸福的生活。 在愚者沉睡后,她毅然离开了家族,为实现理想和唤醒愚者,迎接着新的挑战…… 3、塔罗会中大名鼎鼎的“倒吊人”先生——阿尔杰·威尔逊 ……
“喂,小子,你在哭什么?”
一声突如其来的呼喝,惊醒了树下的那个青年。
那棵树很美,生在涧水河畔,花开月色满天。一阵清风吹来,树上花瓣片片飘落,半随流水,半入尘埃。
“玲儿!别走!”
那青年猛地抓起水中的一片花瓣,摊开一看,花已被揉碎,那个身影也早已消失不见。他放声痛哭,把头使劲埋入水中,几口清泉登时灌进他的嘴里,蹿入他的心肺,他挣扎着抬起头来,满脸通红,不停喘息,泪如雨下。
“小子!天下美人千千万,何必单恋一枝花?”
那声音再次传来,劲力似乎也比之前大了几分,直震得青年耳朵嗡嗡作响,他怒吼一声:“你不懂!”
话音刚落,一个人影突的闪到他身旁。
“我不懂?我不懂......哈哈,哈哈哈......”
那人笑声愈发尖锐,直给人一种扭曲诡异的感觉,那青年忽的打个冷颤,转头望去,浓浓月光下,但见那人四十来岁,黑衣宽裤,锋眉俊眼,一席长发披于肩后。
那人右手猛地一挥,将无数花瓣卷向远方,对那青年道:“你倒说说看,我怎么个不懂法?”
那青年见他刚才神出鬼没的身法,就早已知晓此人定是个武道高手,但他却并不害怕,恐惧由心,心都碎了,又何来恐惧呢?
他与那人四目相对,大声道:“你本来就不懂!你懂了又怎样?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十二岁那年,他的养母得重病走了,为了活下去,他跑到一家茶馆做零活,那茶馆里的人都瞧不起他,都欺负他,后来,他居然有幸结识了隔壁铁匠铺打铁匠的女儿,两人一见钟情,关系越来越亲密,但!谁能想到,那个女孩,最终却嫁给了另外一个男子!你说!这世上还有比我更惨的人吗?”
那青年说话时全身都在狂颤,一股浓浓的悲愤直冲云霄。
“好!好!好!”
那人连叫三声,转身隐没在了黑夜中。
那青年擦去脸上的泪水,站到瀑布中间,望着山下那昏灯微火,宁静幽谧的镇子,心中不住叫骂:“这该死的地方!除了母亲外,没有一个人真正对我好。滚吧!老子再也不会回来了!”他狠狠啐了一口,转身往后山走去。
后山的山顶,是母亲躺的地方,他只希望,千千万万年的第一缕阳光,都能照在她身上,给她温暖。
走不多时,丛林渐深,遮住了月光,四周黑压压的一片,难以视物。昔日母亲的慈祥关爱,就如一道永不磨灭的光,为他照亮了这整个黑暗。那青年悲从中来,泪水又一次洒落,加快脚步,直往山顶冲了去。
“元博!师妹根本不喜欢你!你为何要一而再再而三的骚扰她?”
这时,上方突然传来一声男子的怒喝,那青年心中微微一惊,“元博......是谁?他们来这干什么?”他放缓脚步走上山顶,悄悄藏在一块大石头后面。
但见前方一左一右站着两个青年男子,年纪相仿,十八九岁,左边那人着一身青衣,长发束冠,颇具书生气质,右边那个黑衣男子,高有八尺,身材干练,显是一个好手。
此时山顶月辉映映,但那青年隔得远了,无法完全看清两人的脸。
只听那元博叫道:“张子韩!有人说你是棋道天才,具有大智慧,现在看来,怕不是哪个醉汉拉屎时候说的胡话!”
张子韩嘴角一扯,道:“我并非那大智大慧之人,但你,定是那满腹阴险的小人!”
元博哈哈一笑,道:“你以为我真不知道?你将她爱得死去活来,但她却没正眼瞧过你一次,你连跟她说话的资格都没有!怎知她不喜欢我?”
张子韩听罢,手臂不停颤动,胸口上下起伏,显是气恼至极。
那青年却心中长叹,“唉,两男一女,又是两男一女,不知他们口中的那个师妹最终会选谁......”
只见张子韩从怀中掏出一样事物,握在手中,喝道:“我和师妹之间的事情,岂是你个癞蛤蟆能明白的?”
元博撇了一眼他的右手,淡淡道:“看来今晚,将是你最后一次欣赏这月亮了,不知你死后,她会不会伤心呢?我猜肯定不会,哈哈哈......”笑声未落,张子韩手腕一抖,掌心突的飞出一物,直打他胸间“风池穴”,元博蓦地往旁边一撤,叫道:“好啊小子!一来就玩命是吧?”
张子韩双手合十,左手再射一物,打他头顶“太阳穴”。
“少废话!今晚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元博仰头避过,伸手擒他左臂,张子韩左手往后一顺,右手连抖三下,只见三颗似棋子般的东西接连飞出,直打他命门要穴,元博左踏半尺,右转一步,腾空跃起,皆避了过去。
“张子韩!你狗日的只会耍这些阴招吗?”
元博怒喝一声,双手齐出,拳风如龙,直逼得张子韩不断后退。两人肉博数招,张子韩衣袖突的一挥,右手握住一根由铁棋串成的棋鞭,只见他或戳或缠或劈,那棋鞭时柔时硬,时弯时直,着实厉害无比。
那青年见两人打的如此精彩,心里也一阵燥热,“要是我能练成这般功夫,就去把镇子上所有欺负过我的人都给杀了!”
只见张子韩棋鞭前指,戳元博胸骨,元博双腿突的一弯,棋鞭从他肩膀擦过,左手上伸,拿张子韩小臂,右手同时挥出,从外至内,直打他腰腋,张子韩顾及不暇,左手下挡,右手棋鞭刚想下劈,却被元博给抓住,只见元博左脚忽的一扫,张子韩小腿登时一痛,踉跄欲摔,元博左手再起,张子韩跟上一掌,两人单手拆了数招,张子韩内力较浅,再加上小腿处传来的震震剧痛,愈斗愈处下风。
眼见对方攻势愈发凌厉,张子韩急中生智,忽的叫道:“元博!其实师妹她喜欢的是......”
话未说完,元博手上劲力陡地一松,张子韩心中冷笑,凝聚内力,猛地一冲,挣开了他的左手。
只听元博叫道:“喜欢谁?是不是我?快说!肯定不会是你!哈哈哈......”
张子韩将铁棋鞭拢于两只衣袖中,双手猛地往前一推,元博又是一声大笑,“你他娘的竟敢和我硬拼掌力!”说着也是一掌拍出,就在两人掌心即将交接的刹那,张子韩双腕突的一转,只听“喀”的一声,那铁棋鞭登时爆碎,他抓住散落半空的数颗棋子,猛地向前一洒,这距离,实在太近!张子韩面露微笑,心想这一招他定接不住,接住了也是重伤!然而,他的笑容来得快,去得更快——只见那数颗棋子竟停在元博双掌前方三寸,一动不动。
“哈哈,想阴我?幸好老子留了几分力!”张子韩迅速收敛心神,叫道:“你挡住了又怎样?还是要死!”元博神色一狠,道:“你鞭子既断,还拿什么跟我斗!”说着大开双拳,进招猛攻,张子韩嘴上说得厉害,实则内心恐惧不浅,只交得数招,他胸脯就不慎中拳,心肺震荡,疼痛难忍。
元博攻势如洪,铺天盖地,张子韩狼狈中不断后退,眼见两人就将斗到崖边,那青年却突的从巨石后跳了出来,指着两人,大叫道:“喂!换个地方打,别弄坏了我母亲的坟墓!”
元博招式不停,斜眼向前方瞟去,但见崖边确是有一个坟堆,坟前还立着一块石碑。他大笑一声,道:“好!我不弄坏就是。到时候将这小子和你母亲葬在一起,你瞧他这副小白脸,倒也有几分姿色,该是不会辱没了你母亲的大名才对,哈哈哈......”
那青年听他这般侮辱自己和母亲,哪里还忍受得住,狂吼一声,握紧拳头,疯了似的朝元博冲去。元博见他十八九岁,身形笨拙,显是武功平平,或者根本就不会武功,只听他又道:“好!既然你也想死,那我就把你们三个都葬在一起,一家人也算团圆了。”
“给我去死!”
那青年怒气攻心,双眼血丝暴涨,奋力挥出一拳,打向元博脸庞,元博脸色平静,不闪不避,反手一掌,直往他头顶拍去。
“元博哥哥!不可!”
这时,一个女子突的出现在两人身旁,只见她伸手轻轻一推,那青年登时跌倒,避过了元博那致命的一击。张子韩趁元博愣神的瞬间,向后几个翻滚,退到了远处,只见他脸色苍白,衣衫上尽是鲜血,受伤着实不轻。
“滚开!老子要杀了他!”
那青年站起身来,捏紧拳头,又即冲将过去,那女子见他面色狰狞,头发凌乱不堪,活似一头发狂的野兽,眉头微微一皱,反手两指点了他穴道,那青年张大嘴巴还想说些什么,身子忽的一软,倒地睡了过去。
那女子转头看了一眼远处的张子韩,又瞧了瞧元博,眼中无奈和欣喜交加,轻声道:“元博哥哥,咱们就此罢休吧。”
元博哼了一声,衣袖一挥,转身下了山。那女子刚准备抬脚追去,远处突的传来两声轻咳,她转头看着张子韩那血淋淋的模样,心下不忍,走上前去,开始帮他疗伤。
“叶欢妹子,多谢你了。”
那女子微微一笑,道:“我们既然不是敌人,那就是朋友啦,朋友帮朋友,还说什么谢谢呢?”
张子韩也是一笑,笑得很凄凉,道:“我看得出来,你喜欢他。”
叶欢脸上一红,道:“我喜欢的人,当是正义,善良的大侠,如若他真的如此冷血无情,那......那......不喜欢也罢。”
张子韩见她有所犹豫,心下暗道:“现在说的轻巧,只怕到时候一见到他那英俊的脸庞,就什么都不管了,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恶必定也是随恶!”
张子韩是自私的,叶欢也是自私的,这世上大多数人都有自己的私心,而到底是善还是恶,关键就在于对自己私心的一个把握。
两人聊不多时,天色渐明,张子韩的伤也好了一些。叶欢静静注视着元博下山的那个路口,时而喜时而忧,她很想见他,也怕他看见她在帮张子韩疗伤。
“元博!我要杀了你!我要杀......啊......”
那青年蓦地从梦中惊醒,叶欢听见他说的那几句梦话,脸上略有不快。
只见那青年走到两人身前,大声道:“元博呢?他在哪?我要杀了他!”
叶欢脸上怒色一闪而过,淡淡道:“他走了,你找不到他。”
那青年见叶欢十八九岁,黄裙马尾,脸蛋白润,月眼如水,容颜甚为娇美,再瞧她那副微怒不语的神色,心中陡然一紧,“玲儿以前生气的时候也是这般!”
叶欢见他直直盯着自己,竟有些痴了,咳嗽两声,道:“元博跟你到底有什么仇?昨夜我点你穴道,感觉你似乎没习过武,难不成他会来欺负你这样一个身无寸铁的普通人?”
那青年一听她提到元博,心中顿时又是一股抑制不住的怒气,但又见她说话皱眉时,完全就是玲儿的样子,他强忍愤怒,道:“元博辱我母亲,我必须要杀他。”
叶欢听罢,脸上闪过一丝奇怪的神色,只见她缓缓站起身来,对着那青年深深鞠了一躬,道:“元博的不是,我在这替他道个歉,望大哥宽怀一番,别再计较。”
那青年见她诚意满满,心中百般挣扎,道:“暂且可以不提这事,但若让我再见到他,我一定要他亲自跪下道歉!”
这时,坐在旁边的张子韩忽的一笑,道:“兄弟,你想让他这般做,那是千难万难啊。”
那青年道:“不就是会点武功吗?待我寻个师父,练成神功,必去找他!”
叶欢听他这般说,心下一动,叫道:“大哥,我可以教你武功,但前提是,你学会之后不能去跟他打架。”
那青年心中冷笑,“不打架?我学功夫就是为了打他,就是为了杀他!不只杀他,我还要杀光那镇上欺辱过我的所有人!”
叶欢见他神色有异,心中愁肠百结,“如果不杀这小子,待到他真练成神功的那一天,定会去元博麻烦,但如果真要杀,这......实在是下不去手。”
张子韩为人狡猾,只瞧上一眼,就已大概猜出了叶欢的想法,但他本来就跟元博是死对头,仇人的仇人,就是朋友。
叶欢纠结良久,突的心下一狠,“纵然不取他性命,也定要废了他的经脉!”
只见她伸出右手,微笑道:“大哥,来我给你把把脉,看看你筋骨潜力如何。”张子韩见状,心中不住冷笑,也将手伸出来,道:“兄弟,男女授受不亲,我来给你把就是。”
叶欢怒从心起,猛地转头看向他,冷冷道:“张大哥,你的伤我才治好了一半,这样做怕是不妥!”
“嘿嘿,让我看看是哪几只小兔子在这嬉戏打闹?”
这时,后方突的传来一声邪笑,那青年转过头去,发现那人竟是前日遇见的那个武功高深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