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殊兰谋杀案
Q1:《诡秘之主》第二部什么时候发布?
「爱潜水的乌贼」新书将于3月4日12:30发布,诡秘世界第二部《宿命之环》即将来袭!
Q2:在哪里可以看到爱潜水的乌贼的新书《宿命之环》的最新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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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3:《诡秘之主》首款官方限量版盲盒介绍?
超前情报!盲盒内10位塔罗会成员随机款大公开: 1、塔罗会的创始人“愚者”先生——克莱恩·莫雷蒂 “总有些事情,高于其他。” 黑发褐瞳、容貌普通、轮廓较深的青年。 他原本是名为周明瑞的现代人,却因一个转运仪式而意外成为霍伊大学历史系学生克莱恩。而后,他加入廷根市值夜者小队,成为“占卜家”,又为守护廷根而牺牲。死而复生后,他为复仇及寻求晋升,转换多个身份,并逐渐发觉世界的真相。 在了解到来自星空的威胁后,克莱恩选择成神,并为对抗天尊的意志陷入了沉眠…… 2、塔罗会最热情的“正义”小姐,奥黛丽·霍尔 “下午好,愚者先生~!” 金发碧眼的少女,是贝克兰德最耀眼的宝石。 她出身于鲁恩大贵族霍尔家族,身份高贵,备受宠爱。最初,她被意外拉入灰雾之上,成为了塔罗会创始成员。而后,她通过塔罗会成为了一名“观众”,并让自己的宠物犬苏茜也成为了超凡生物。她善良温暖,渴望帮助更多人过上幸福的生活。 在愚者沉睡后,她毅然离开了家族,为实现理想和唤醒愚者,迎接着新的挑战…… 3、塔罗会中大名鼎鼎的“倒吊人”先生——阿尔杰·威尔逊 ……
“咚!咚!”袁大端一手死死捂住自家女娃的嘴,一手揽着浑身颤栗不止的婆娘,眼珠子上布满了红血丝几乎要凸出来,目不转睛地盯着纸窗户外忽明忽暗的黑影。
现在是凌晨两点,距离破晓还有很长一段时间,在山村寂静的长夜里,一声声异响显得格外刺耳。
袁大端紧咬着牙关,嘴里尝到些许腥气,冲得他脑袋直发昏。不急不缓的门板碰撞声,似有钝器在袁大端的心膛上一下又一下的重击。
“门......门后!斧子!”婆娘压低声音附在男人耳边说着,粗粝的手掌紧扣住他的小臂。
平日里身体羸弱的婆娘也不知哪来的力气,硬生生将指甲嵌进袁大端的小臂,眼睛直愣愣地盯着那把仿佛能救人命的铁家伙,伴着门外不知疲倦的响动,房内的景象变得愈发诡异。
袁大端放开环着母女俩的双手,深吸一口带着一丝腥味的空气,在裤腿上蹭掉生出的冷汗后,攀着床沿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
刚要站直,门外那东西好似有感应,立马做出一声闷响,吓得袁大端顿时双腿发软扑通一声直接跪在了地上,双眼闪白,门牙磕破了干裂的嘴唇。
他面如土色,脖子僵硬地转向房门,愣像是硬被人拧成了90度,整个身体止不住的颤抖,嘴半张着,嘴角滑过一道晦暗的血迹。
忽然,他发出一声可怖嘶哑的惊叫,手提一把破旧的斧头,重重地砸向因外部撞击剧烈晃动的大门。瞬时间,门外的撞击声戛然而止。
袁大端瞪大猩红的双眼,五官用力扭成一个狰狞的笑容,他转头望向墙角抱成一团的母女,喉咙里挤出连自己都感到陌生的低吼:“让我看看是谁在装神弄鬼!”,说完他搓搓干裂的掌心,打开了门栓。
烟雾缭绕的佛堂里一个女人手举三柱香,端正地跪坐在佛前的蒲团上,双眼紧闭,口中呢喃着什么。
她的双眼红肿的吓人,蜡黄的脸颊上留有明显的泪痕,嘴角深深浅浅好几道口子,上头还挂着血痂,头发异常凌乱,一身花红的衣裳布满了灰尘,整个人好似土堆里打过滚,只来得及洗把脸就来到了这佛堂里。
“昨夜里我在屋里听见了!那东西找上他们嘞!我早就说过那个花仙姑神的很,说那姓袁的人家都得罪了神仙!”
“是呀,开头我还不信呢,没想到真有邪祟。上回是袁虎那家子,那东西刚去的时候,老袁还以为是谁戏弄他呢,没想到连续半月那东西每晚都去。结果啊,女娃就没了,据说是被水鬼拖走了。”
“哎呦,要我看呐,这求爹求祖先求佛都是白折腾!命不好!是命不好呀!可怜的哟!”
几个妇女站在佛堂外头声音极其尖锐,扯着老大的嗓门生怕堂内的女人听不见似的议论着。
起初女人还充耳不闻,直到听到言论的最后一句,她猛然睁开双眼,站起身来转身径直冲那群尖酸的妇女走去。
“你们在这儿说那东西的不是,是会遭报应的!”话语间,女人的泪顺着脸颊滑落下来。
昨夜,袁大端走出房门,他举起手中的斧头,月光下屋外一片沉静,静到甚至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和屋内女娃的低声啜泣。袁大端跳下屋前的土台阶,向栅栏边走去。
一阵夜风吹过,树枝树叶窸窸窣窣的响动着,一大片树影笼罩在袁大端的头顶,好似一片阴霾迟迟不肯散去。
袁大端咽了一大口吐沫继续向前走,额前冒出一颗颗汗珠,呼吸也变的沉重起来。
“给我出来!”袁大端疯了似的挥舞着斧头,还险些把自己摔坐在泥地里。
“妈的,什么东西也敢来招惹你袁爷爷!出来!”可院外哪有人,回应他的始终只有沙沙的风声和偶尔几声鸟叫。
袁大端垂下酸软刺痛的双臂,随手将斧头立在栅栏旁,念叨着:“这婆娘长本事了!老子的胳膊也敢挠!看老子回头怎么收拾她。”说罢,他看向四周,吐出一口气后就走回了屋内。
插上门栓,袁大端抹去嘴角的血迹,将坐在地上哭成花猫的女娃和婆娘扶到床上,朝窗外扬扬下巴,“别怕,那人被爹吓走了,谅他不敢再来......”袁大端愣住了,这话还没说完房门又再次被拍响。
他连鞋都没顾得上穿,打开门栓拉开房门一气呵成,声音是没了,可还是不见门外的那个人。
这晚,只要门一响袁大端就打开门来,没找见人也不敢敞着门睡,于是又只能关上,关上后门又响起来。
来回几次折腾,袁大端感觉不对劲了,他瞧着神情憔悴哭啼不止的母女二人,又瞧着窗户外闪来闪去的黑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现在明明身处夏季,袁大端却像是跌入寒冷的冰窖,手脚皆是冰凉。
“阿雯,过来,爹守着你。”听了父亲的话,女娃哭的更是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