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天地既辟,万物群生,历亿年而不绝,于寰球而言,不过一隙耳,何况人史乎?幸有书家,记文明之世,载宇宙之广,不至使人无知。
当今为书者,体裁甚广。上等者,或天才穿越,或仙侠修仙,或宫闱秘斗,或年少青春,或主角异能。次等者,则托名书之名,另起阔谈。洋洋洒洒数百万字,不在话下。此一类书,皆谓之爽文,以兴一时之快也,若论其文思主旨,诸流各雷同矣,尤以一作者之一系列书为甚。一书封神,其余所作书皆套第一者名,然构思皆与前同,使人味同嚼蜡,然不少佳作,此又另当别论耳。言而无情,书而无感,作书者之大诟也!
《山海经》一书,先秦之书也。所载者,灵怪也,而作者何故作此书邪?盖有所刺也。纵观开篇,是穿越者流,而论全文,则有所不同。《镜花缘》一书,亦以《山海经》为题材,后五十回虽枯燥乏味,然前半则趣味盎然。或迂儒咬字,男儿缠足,作者极力批之,此非刺时俗乎?
然此一时,彼一时矣。虽时过境迁,社会大变,而人心自古一也。作者此书,弱主旨而强议论,借未来之超人穿越上古之世界,并杂当今之热点,隐喻批之,或直叙,或侧讽,然所叙之事离书甚远,是一诟病也,然其间文思,读者不可不细察之。
癸卯仲冬既望,佚名居士序于嘉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