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叒市的午后,阳光被摩天大楼切割成碎片,透过红枫叶传媒总经理办公室的落地窗,在昂贵的真皮沙发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门内的暧昧气息浓稠得几乎要溢出来,与窗外的繁华喧嚣判若两个世界。
“心肝宝贝儿,你这腰肢,真是勾得我魂都飞了。”
扈川焰的声音带着沙哑的慵懒,指尖轻轻划过刘可的脊背,留下一道灼热的痕迹。
他将人圈在皮椅里,下巴抵在她颈窝,呼吸间满是廉价的香水味与酒精的混杂气息。
刘可假意推拒,指尖却紧紧攥着他的西装领口,声音又软又糯:
“扈总,别这样……这里可是办公室,万一有人进来……”
她眼底闪过一丝得意,嘴上却愈发娇怯:“任小姐要是知道了,怕是要扒了我的皮呢。”
“扒你的皮?”扈川焰嗤笑一声,力道加重,将她抱得更紧,“她任霜凝也配?娶她不过是看中任家的家底,一场彻头彻尾的商业联姻罢了。等我耗死那个碍眼的贱人,你就是名正言顺的扈太太。”
他捏着刘可的下巴,强迫她抬头,眼神里的贪婪与冷漠毫不掩饰,“再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你不就喜欢我这样吗?”
暧昧的喘息声渐渐升温,衣料摩擦的窸窣声在安静的办公室里格外刺耳。
“砰——”
门被猛地推开,任霜凝僵在门口,浑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冻结。
她手里还提着刚炖好的汤,保温桶“哐当”一声砸在地上,滚烫的汤汁溅湿了她的裙摆,可她却感觉不到丝毫暖意。
眼前的一幕像一把淬了毒的刀,狠狠扎进她的心脏——她的丈夫扈川焰正与秘书刘可在办公椅上缠绵,两人衣衫不整,嘴角还带着未散的情欲。
突如其来的声响让两人猛地分开,刘可慌忙拢了拢凌乱的衣领,眼底却藏不住得逞的笑意;扈川焰脸上的柔情瞬间褪去,只剩下被撞破好事的恼羞成怒。
任霜凝气得浑身发抖,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快步上前,扬手就给了刘可一个清脆的耳光。
“贱人!竟敢勾引我的丈夫!”
“啪——”更响亮的一声响起。
任霜凝被打得偏过头,嘴角瞬间溢出血丝,脸颊火辣辣地疼。
扈川焰心疼地将刘可护在身后,眼神阴鸷得能滴出水来:“任霜凝,你疯了!”
不等她反应,扈川焰的巴掌接二连三地落下,每一下都带着狠劲。
任霜凝被打得踉跄后退,最终重重摔在冰冷的地板上,膝盖磕在桌角,鲜血瞬间浸透了浅色的裤管。
混乱中,她掉在地上的手机突然亮起——屏幕上,录像功能正安静地运行着,将刚才的一切都记录了下来。
刘可的目光落在手机上,嘴角勾起一抹阴恻恻的笑。
她快步走过去,捡起手机,谄媚地递到扈川焰面前:“扈总,您看……夫人好像在录像呢。”
“什么?”扈川焰瞳孔骤缩,一把夺过手机。
当看到屏幕里清晰的画面时,他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这段录像若是流传出去,他苦心经营的儒雅总裁形象,还有与任家的合作,都将毁于一旦。
刘可凑到他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低语了几句。
扈川焰的眉头先是紧锁,随即缓缓舒展开,手指推了推鼻梁上的黑框眼镜,镜片后的眼神闪过一丝诡异的寒光。
他走上前,不顾任霜凝的挣扎与痛呼,强行将她拖拽起来,粗鲁地塞进总裁专属电梯。
电梯下行的数字不断跳动,像任霜凝逐渐冷却的心跳。
负一楼的私人停车场里,扈川焰将她狠狠塞进车里,油门一脚踩到底,车子像离弦的箭,朝着城郊的方向疾驰而去。
最终,车子停在了一片荒芜的森林里。
这里杂草丛生,参天的古树遮天蔽日,连阳光都透不进来,只有风穿过树叶的呜咽声,像极了亡魂的哀鸣。
任霜凝蜷缩在车后座,膝盖的伤口还在流血,她看着扈川焰从后备箱里拿出一块沉重的石头,眼神里充满了恐惧:“扈川焰,你……你想干什么?”
扈川焰没有说话,只是一步步朝她走近,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仿佛眼前的不是他的妻子,而是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砰——”沉闷的声响在森林里回荡。
任霜凝的身体软软地倒下去,眼睛睁得大大的,似乎还不敢相信,那个曾对她许下海誓山盟的男人,会对她下此毒手。
扈川焰喘着粗气,将她的尸体吊在一棵粗壮的樟树上,伪造出上吊自尽的假象。
随后,他拿出任霜凝的手机,编辑了一条朋友圈:
“我真的好难受,有时候强颜欢笑何尝不是一种恩赐,死亡也何尝不是一种幸福或解脱……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过眼云烟,不过是我自欺欺人罢了。”
配图是一张灰暗的抑郁插画。
发完朋友圈,他将手机扔在地上,又用任霜凝的指纹解开屏幕,将自己的手机与她的手机绑定了定位。
全程,他都戴着手套,没有留下一丝指纹。
做完这一切,扈川焰最后看了一眼那棵挂着尸体的樟树,转身钻进车里,绝尘而去。
森林里恢复了寂静,只有风吹动树叶的声音,仿佛在为这场罪恶无声哀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