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绝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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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1:《诡秘之主》第二部什么时候发布?
「爱潜水的乌贼」新书将于3月4日12:30发布,诡秘世界第二部《宿命之环》即将来袭!
Q2:在哪里可以看到爱潜水的乌贼的新书《宿命之环》的最新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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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3:《诡秘之主》首款官方限量版盲盒介绍?
超前情报!盲盒内10位塔罗会成员随机款大公开: 1、塔罗会的创始人“愚者”先生——克莱恩·莫雷蒂 “总有些事情,高于其他。” 黑发褐瞳、容貌普通、轮廓较深的青年。 他原本是名为周明瑞的现代人,却因一个转运仪式而意外成为霍伊大学历史系学生克莱恩。而后,他加入廷根市值夜者小队,成为“占卜家”,又为守护廷根而牺牲。死而复生后,他为复仇及寻求晋升,转换多个身份,并逐渐发觉世界的真相。 在了解到来自星空的威胁后,克莱恩选择成神,并为对抗天尊的意志陷入了沉眠…… 2、塔罗会最热情的“正义”小姐,奥黛丽·霍尔 “下午好,愚者先生~!” 金发碧眼的少女,是贝克兰德最耀眼的宝石。 她出身于鲁恩大贵族霍尔家族,身份高贵,备受宠爱。最初,她被意外拉入灰雾之上,成为了塔罗会创始成员。而后,她通过塔罗会成为了一名“观众”,并让自己的宠物犬苏茜也成为了超凡生物。她善良温暖,渴望帮助更多人过上幸福的生活。 在愚者沉睡后,她毅然离开了家族,为实现理想和唤醒愚者,迎接着新的挑战…… 3、塔罗会中大名鼎鼎的“倒吊人”先生——阿尔杰·威尔逊 ……
“你已经时日不多了,回去让家人多陪陪吧。”
对于医师的话,老头只是若无其事的笑了笑,并没有放在心上,老头扶着拐杖站起身,一瘸一拐的走到门口,望着外边的太阳,脸上透露着无比的凝重。
“我想,让人类灭亡。”老头说着便转过身看了一眼窗边,一个身穿黑色服饰的中年男正靠在墙边看着他。
“哼,长大了......”
1950年,反派的首领“平言”宣布归隐,原本都在反对平言的人,也莫名开始赞成“智生愚死”制度的实行,最后在世界高层的决定下,此制度在世界各地被强制进行,直到三十年后才有所改变。
“我在想,如果有一天我真的死了,或许人类就真的完了......”
“但这个结局......”
“实在可惜......”
1980年,西南蜀地,边境地下监狱。
这地方既是地狱,又好像是个假天堂,身处一片漆黑的同时,却心存光明而苟延残喘的活着。
狱警在这个伸手不见五指的走廊里,穿过一道又一道的铁门,手里拿着手电筒,一步一步的往里面走着。
不知不觉,已经走到底了,狱警用手电筒照了照周围,啥也没没发现,也只有面前有扇铁门。
当当当!狱警对着一片漆黑的房间门敲了几下,然后打开手电筒往里面瞎晃。
这个牢房还在下面,中间还有楼梯,楼梯下面有个被锁链锁住的犯人。
囚犯连忙抬起手挡住手电筒射来的光,已经十年没见到光的他,还不适应,他的头发跟杂草似的,面如死灰,一身穿的囚服破破烂烂的,整个人就如同个乞丐。
“编号0748,上面撤销了对你的关押,你现在可以走了。”
囚犯缓缓站起身,伴随着咔的几声,他手脚上的四组锁链就掉在地上,这操作把楼梯上面的狱警,看的一愣一愣的。
他在楼梯下面随便活动了一下身子,然后就抬起脚,一阶一阶的走了上来。
走到第九阶的时候,狱警都还没掏出钥匙打开门,似乎忘了他是来干嘛的。
囚犯薅开前面的头发,眯着眼睛看着门外的狱警,只见他右手抓住门栏,轻轻一推——
kuang的一声,门开了。
“你好。”囚犯笑着跟狱警打招呼。
“你......你......”
囚犯立马变个脸,然后绕开狱警,自己从走廊离开了,留下一个已经亚麻呆住的狱警,楞在原地......
囚犯走到一个锁住的门前,刚准备动点手段,然后这个门就被一个中年人给打开了。
哗——!
“兀阎,别来无恙。”中年男说着就举起一把枪对准他。
眼睛微眯,兀阎见面前有个穿貂的中年男,眼睛瞬间睁开直视着他。
“你觉得,杀了我就能改变历史吗?”兀阎挠了挠后颈问。
中年男微微一笑,大拇指掰下手枪背后的击槌......
“你不妨试试杀了我,没准还真能改变历史。”
砰!话音刚落,中年男对着兀阎的耳边就开了一枪。
兀阎立马举起右手捂住耳朵,“嘶......你有病是不是。”
“出去再说。”中年男说着就转身离去,兀阎也捂着耳朵紧跟其后。
而里面那个狱警,也是终于反应过来了,但胸口却莫名其妙的中了一枪,一脸懵逼的他,颤抖的靠在墙上,缓缓坐了下来,整个人就这样靠在墙角边,慢慢闭上眼睛,静静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现在是几几年?”兀阎抠着耳,咬着牙问道。
“1980年。”
“怎么才关我十年?”
“你都二十岁的人了,再不放出来,我估计会真的疯在里面。”
兀阎见中年男的语气有一点不对,疑心瞬间涌上心来。
“十年前可不是这么说的,你现在的语气怎么变温柔了?”
中年男停下脚步,然后回过头看着兀阎,然后做个掏枪的动作......
“一边去,你现在想打死我也打不死我,我大概知道了发生了什么。”兀阎说完直接越过中年男,中年男推了推眼镜,看了一下表,表上的指针一会高速旋转,一会特别缓慢。
中年男抬起右手对着前面的兀阎,眼睛一亮——然后就什么也没发生。
中年男疑惑的放下手,随后小快步追上正在搞手段的兀阎。
“以前偷过多少东西啊你。”中年男阻止了兀阎,用钥匙打开了最后一道门。
“我,不小心~偷到你家了,然后你就把我关在这了,对吧。”兀阎把不小心这三个字讲的很重,他在宣扬着自己的不满。
“我那是保护你,当初你也不乐呵呵的进来了?”
“瞎掰,你家人被关还笑嘻嘻的。”兀阎明显有点故意的意思。
中年男见兀阎一直不服气,索性直接不叼他了,一路上两人也特别安静,把兀阎带出地牢过后,扔给他几张纸币。
“自己骑车去城区,把自己弄干净,剩下的钱不用找零了。”
中年男说着又看了一下表,“现在四点过了,晚上八点的时候,来边城区的教堂来找我。”
说完,就头也不回的上了一辆轿车走了。
“才tm十二块,你在打发乞丐呢?”兀阎说完突然想起自己现在的样子,然后就乐呵呵的收下了这笔巨款。
但在看到中年男给他的交通工具时,瞬间变脸。
“自行车,姓曾的,你是真的扣啊。”
没办法,这里离城区还有点距离,走路过去天都黑了,所以只好骑上这个送信的自行车,一路蹬到城区......
骑车虽然比开车坐车慢,但是一直与朝霞夕阳光风霁月大地山川相对无碍,可以走走停停,可以纵情于任何道路与环境,可以在这个拥挤的时代里,依然获得一种自由自在的好感觉。
过了快一小时了的时候,兀阎也终于蹬到了城区。
“这十二块钱够个屁,反正这自行车是你给我的,所以别怪我无情了。”
兀阎来之前是把身上的囚衣给反过来穿的,头发也找了个河边,洗了洗,洗澡和洗衣服也顺便一起了,不过洗完过后依然很乱,但至少不像个乞丐了。
此时难点应该是怎么把这辆自行车,在边城区卖出去。
“卖肯定是卖不掉的,还不如去找有缘人。”
说罢,兀阎就开始去找那个有缘人——“中年男”。
此时的时间,下午六点整。
“我不是让你......”
“我不听。”
兀阎直接打断他的话,“把我的钱还我,我在进去之前就被你给刮的一干二净”。
中年男原本还想试一下兀阎会用什么样的办法,去利用那十二块钱打扮自己,看来是自己想多了。
“快点,别告诉我你给我花完了。”
“你那几十块,谁稀罕,直接给你一百,去整理一下自己。”
“你多给几张,会死啊?”
“五十!”
“哎你......”
“二十!”
“继续减,继续减。”
“十块,你自己选的。”
中年说着便掏出十块的纸币放到一边的椅子上,但兀阎的眼神让他感觉到了不对。
“你衣服,还蛮好看的。”
兀阎说完便满脸笑意的看着中年男。
“你敢。”中年男也知道了兀阎接下来要干什么。
“我原本还在考虑,看来不用了。”兀阎说着就伸手去抓中年男的外套,中年男的体质贼拉胯,还不如一个没吃饭刚出狱的年轻人,就这样,中年男损失一件水貂绒黑色大衣,里面还有好多钱诶。
“你这个,畜生!”
“骂,随便骂,反正我已经得手了,你就慢慢坐在这祈祷吧。”兀阎乐呵呵的穿上大衣,然后在中年男显摆了起来。
“呦,还很合身。”
“南部有事情,给老子滚到南部去!”中年男说完就整个人靠在木椅上,闭着眼睛,似乎有点想睡觉了。
兀阎见中年男竟选择无视他,做出如此举动,上去就是一脚。
“在这睡个锤子,回家躺床上去睡。”
中年男此时很想把兀阎又给关回去,但睁开眼睛时,兀阎已经走了,大衣扔在他旁边,不过里面的钱全都无啦~。
兀阎出去的路上,数了数薅过来的几沓钱。
“人才啊,随身携带几万几万的,啧啧啧......”
兀阎把自行车上装信的包给拆了下来,拿来装钱,然后在里面取出一张准备用。
“先理头,再买衣服,然后再吃饭。”
就这样过了半小时,兀阎穿着白色衫衣和灰色的裤子,留了个中蓬松的头发,嘴里含个包子,前面再挂包豆浆,就这样骑着自行车上路了。
周围安静得好像时间停滞了一样,仿佛一个动作就能将这平静击破。
附近都没什么人,整个街道就兀阎和几个散步的青年。
话说有这么多钱,为嘛不选择其它交通工具嘞......
夕阳西下,蹬车南下,有钱不用,就是在下。
没一会儿,兀阎停在了路边,不过周围也太安静了,一辆车也没看到,看来边城区的人不多啊。
兀阎捂着额头,眉头一皱,感觉脑子进水了。
“这些画面,是未来的吗......”
坐自行车上的兀阎,抬起头看了会儿天,低着头想了想,随后两脚继续往前蹬了。
“太阳将停止自转,人类将要灭亡......”
未来的画面一直在涌入兀阎的脑海里。
“当天上升起信号弹的时候,地球的另一半将会被撞击......”
兀阎顿时瞪大眼睛,扭头看向快要落山的太阳,此时的太阳就如同那天上发着光的信号弹......
“2000年的我,是想让现在的我做些什么吧。”
兀阎说着说着,脑海里就出现一个中年男的样貌,此中年男并不是那个姓曾的,而是二十年后的兀阎。
“谁呀,怎么长得这么丑。”兀阎摇摇头强行回到现实,然后继续动起身往前蹬了。
一路上啊切啊切的,认为是有人在背后骂他。
教堂里的中年男,看了一下时间,八点整,刚准备起身离开,一个戴着礼貌的人就坐在他旁边。
“嗯?”中年男完全没感觉到他的存在,像个鬼一样的出现了。
礼貌男摘下礼帽,一个十分苍老的面孔漏了出来。
“你是谁?”中年男眯着眼睛问。
“棋外人。”老头这三个字刚说完,他们的右边就又坐了个人。
“巧了,我也是。”那人笑着说道。
说罢,三人就这么安静的坐在椅子上,相互望着......
天已经黑了,而某个只有钱的小伙儿,还在蹬自行车中。
“啊切!”兀阎抹了抹鼻子,“呲呼,好无聊啊。”
骑着骑着,旁边亮着的路牌引起了他的注意。
“前方山路发生异常,请绕道而行。”
兀阎藐视这路牌,哼了一下,就立马往山里面蹬过去。
“反正死不了,怕个屁。”
兀阎就这么自信的不靠任何光源,盲目的穿梭在树林里。
这处深山老林,看上去特别阴森恐怖,也有些神秘莫测,一般很少有人敢到这片森林里去,可能进去了,就再也出不来了。
终于,苍天不负有心人,他在过小溪的时候,翻车了。
兀阎从水里爬了起来,把自行车上的包,给系在肩上,不用担心里面的钱会湿,在走的时候就找了个塑料袋,给包裹严实了。
“呵呵,还好做了保险......”
兀阎说着说着就感觉不对劲,身上湿掉的地方,散发着一股腥中带咸的味道,蹲下用手沾了点水,用鼻子闻了闻......
“海水。”
兀阎望着前面的大山,水应该是山里流出来的,话说山区怎么会有海水呢?
“有点想他了。”兀阎原地想了一会,于是决定——
“又回去找那个姓曾的。”
(一个半小时过后)......
兀阎骑着车一路火花带闪电,又骑回到了教堂,见姓曾的还在,顿时松了口气。
“呼~哈!姓曾的,问你一件事儿。”兀阎双手扶着膝盖,喘着气问。
中年男扭过头,直接把车钥匙丢给他,但兀阎压根不接,直接略过丢在门口的车钥匙,又来到中年男旁边坐着。
“呼!我问你,我干嘛要听你的去南部?”
“你还是小屁孩的时候,不是预言南部会出事吗?现在就等你过去惹事了。”中年男说着从貂绒大衣里摸出眼镜戴上。
“你看看,你看咳!咳咳!”兀阎扭到一边咳了起来。
“该不会这十年,真把你关傻了吧。”
“哎咳咳!呼~咳咳!”
中年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兀阎咳了两分钟......
兀阎抹了一下鼻子,中年男递给他一张纸巾,兀阎拿着纸直接超大声的擤了一下,刚准备进来祷告的几个老年人,在门口听见声音,立马掉头离开。
“里面咋个有大象喃?”
“不晓得。”
说罢,几人加快了脚步......
兀阎bia了几口,然后正式准备进入话题。
“嘶......我要说啥来着?”
换一般人,估计已经气死在这里了。
“你身份证我已经拜托南部那边弄好了,到那边再去测一下,看有没有低于五。”中年男冷静的语气,让兀阎感受到完全不是当年的那个他了。
“我想问的其实是,这么热的天,你穿个貂,不热吗?”
“要不是为了新世界,我早特么把你喂给鱼了。”
“喂什么?”
中年男已经开始忍不住掏出枪来了,拉了一下枪栓,直接顶着兀阎的头。
“从现在开始,你要是再扯掰子,我可能真的会改变历史。”中年的语气变得极其冷酷。
“扯什么掰子,我问你,那边的山里怎么会有海水?你别告诉你不知道。”
“海水?什么海水?”
“三点水一个每。”
“这是山区,哪来的海?”
中年男一时间也不知道兀阎口中的海水,是从哪儿来的。
“有发光的东西吗?”兀阎站起来问。
“你不是说你有夜视眼吗?”
“扯掰子的,车借我。”
“我先说明,上面只有手电筒能......”
“车呢?”
“自己找,别来烦我,不然毙了你。”
中年男说着站起身,把貂绒挂在手臂上,就自己走了出去。
“曾诚,你个g太阳的。”兀阎骂完,瞄了一眼演讲台背后的帘子,里面似乎有个人在看着他......
“真丑。”
兀阎说完也来到教堂门口,捡起地上刚刚没接住的钥匙,见曾诚还没走远,立马追了过去。
当曾诚感受到兀阎离他越来越近时,扭过头,立马举起枪对着跑过来的兀阎......
砰!兀阎应声倒地,曾诚那一枪直接命中脑袋,收起枪后,曾诚把貂绒丢到一辆摩托车上,然后自己坐上旁边的轿车,潇洒离去。
主角卒,全篇完结!
滴——(扯蛋)......
周围的青年和老年人听到有枪声,没怎么在意,继续做着他们的事,他们拿着一本奇怪书,都在背诵书上面的类容。
兀阎趴着一滩血里,双手微微一动,慢慢变成半趴,抬起右手,然后直接硬生生的,把脑壳里的子弹,给扣了出来......
兀阎站起身,稍微活动了一下身体,感觉啥事都没有发生。
“姓曾的,你大爷......”兀阎眼睛微微一亮,整个人就这样往后一倒......
躺了一会儿,等脑门上的伤口完全消失不见了,兀阎才从地上站了起来。
“实验完毕,我不是人了。”
兀阎摸了摸额头,突然转过身看向教堂,那个人站着教堂门口,对着下面的兀阎,比了个三,然后无名指收起,变成二了,似乎是在暗示着什么。
“暗示个屁嘞,让现在的我做事,居然还要限制我两级。”
“让七级智商的我去做,总感觉会搞砸。。”
说罢,兀阎就拿着车钥匙去找车了,那个人摇摇头,叹了口气,整个人就化成灰消失了。
兀阎借助月亮的一点光,找到了曾诚的貂绒跟一辆摩托车。
“单车变摩托,也行,反正一会走水路。”兀阎把钥匙插好,把貂绒穿身上,然后右脚一蹬,车轰的一声启动了。
右手一拧,没走多远,啪的一声,就散架了。
此时,有个后轮从后面滚到了前面。
看着零零散散的车,兀阎陷入了沉思......
另一边的曾诚,也开始了长达一个半小时的打喷嚏。
一个半小时后——
兀阎骑着自行车,又回到了之前翻车的小溪,不过这次把摩托车上的手电筒带过来了。
当时的边城区属于危险地带,那里的人一天比一天少,卖东西的自然也没什么人在卖了,之前兀阎去买衣服和剪头发,还有买包子的地方,老板都是麻木状态,样子极其吓人,不然兀阎也不会第一时间想到那个姓曾的。
“曾诚这个#%*!”此时的兀阎还在骂,一路骂上山。
夜晚的树林里,贼渗人,兀阎完全没在意这些,因为现在有比害怕更重要的事,就是骂曾诚。
幽深的黑色覆盖下来,面目狰狞的树木在暗处发出冰冷的笑声,森林的远处,还有着窸窣的动静,黑夜笼罩着的森林,总让人打颤。
昆虫的叽叽喳喳,鸟的死亡凝视,和风吹过的诡异声响,你告诉我没有高能出现,是不可能的。
前面的野草,长得有树那么高了,眼前的路口,估计没窜两下,就会来个贴脸杀,兀阎仔细看了看两边,坡上面的树林极其茂密,去上面还不如钻草丛。
用手电筒往高处照的时候,兀阎的心情是复杂的。
一个个没有头的尸体,被吊在周围的树上,再把灯照远,几乎每一颗都有一具吊着的尸体。
周身灰暗,部分褐黄,皮肉干枯贴骨,肚腹低陷,比干尸略显饱满,树枝缠绕着这些无头尸的下半身,使其倒挂在树上。
看着这些无头尸,兀阎回想起一些不好的记忆。
(喘息和脚步声......)
后面突然传出一些动静,兀阎回头一看,有几个人正慢慢地向这边靠近。
“这么邪乎吗?”兀阎说着就让出一条路,无意间碰到一只比较低的尸体,兀阎迅速蹲下,明显能感觉到头上有阵诡异的风吹过,差点身首异处。
下面的几个人也差不多走到了这里,兀阎一眼认出前面三个;给他剪头发的,卖衣服和卖包子的,还有两个不认识。
脸色苍白,身躯极其瘦弱,眼色灰白,看不见瞳孔,衣服也在半道上就撕烂丢掉了,他们全身赤裸着来到草丛前,兀阎就蹲在一边,静静的看着他们搞花样。
只见他们五人,一个个的钻进草丛里,兀阎蹲在外面,内心一直在催自己赶紧进去,可脑子却说现在还不是时候......
过了一会儿,里面传出几句人听不懂的话,随后又听见里面咯吱咯吱的响,随后便没了动静。
此时兀阎想到了三个场景;第一个是他们在里面念经作甚,第二个就是他们五个在里面搞野战,第三个就是遇见高能被嘎了。
很明显,第二个可以排除掉。
兀阎看着头顶那具刚刚不小心碰到的无头尸,还有吹过一阵诡异的风,于是捡起一块石头,往前面的那个坡上,瞄准一具无头尸,扔了过去,成功砸到。
石头碰到尸体过后,掉下来的中途,被一阵诡异的风吹过,那颗石头也变成了两半儿,兀阎顿时有个大胆想法......
“我是真的讨厌跳脸杀。”说着,双手抓住头顶无头尸的手,迅速一扯,立马闪到一边,一折诡异的风再次吹过,虽然兀阎已经闪开了,但身上的貂绒大衣还是被切掉了三分之一,现在变成貂绒小外套了。
“正和我意。”
兀阎捡起那面被削掉的布料,再看了看身上的貂绒小外套,把刚刚用的时间,简单的算了一下......
“啧,有二点五秒的样子。”
兀阎突然想起一件事,他已经不是人了诶,管他几秒,直接冲就对了。
“但精神上的攻击比肉体更痛苦耶。”他把准备迈出去的右脚又定在了原地。
兀阎捡起一颗石头,往草丛里扔了进去——
“扑通~”,这很明显扔到水里面去了,看来里面的草地里还有水,但刚刚那五人进去的时候,咋没听见水声呢。
“不科学啊这,难道说是爬进去的?”兀阎看着地上的无头尸,脱离了树,已经开始腐迅速烂了,臭味也开始散发出来。
此时草丛里的水也流了出来,只是这个水有点......
“有点红,这是血啊。”兀阎已经断定刚刚那五个已经没了。
兀阎立马竖起耳朵,仔细往草丛那边的方向一听;水的哗啦声,细风穿过草丛的鬼叫声,甚至还能听见海豚的叫声。
“我刚刚耳聋了?”兀阎感觉人傻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但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兀阎用那块布蒙上眼睛,把结系在后脑门后,然后就往里面冲了。
“嗖嗖嗖——!”
“哗哗哗哗——!”
“扑通!”
兀阎双手紧握,比在前面挡这些光滑的长草,一路蒙眼,一路狂奔。
直到穿过草丛,听见有点回声的时候,感觉到了一个大房间的门口,立马停住脚步,然后倒退几步,解开扎眼睛的貂绒布料,再然后就亚麻呆住了......
周围弥漫着飘忽不定的迷雾,空气里弥漫着血味,洞口前尚有一片暂时的清净。
还没冲上来之前,树林里都还有诡异的嘈杂声,现在却出奇地安静,仿佛所有生灵都未曾涉足此地。
兀阎举起手电筒,环视四周,全是树上吊着的无头尸,而脚下踩着的血水,还漂着几颗人头......
面前的山洞,再次发出海豚的叫声,兀阎拿起手电筒往里面照了照,一望无际,周围的风响,真的让人有点闻风丧胆。
身在一片黑暗之中,发着光的手电筒,竟然成为了这副画里面的“污点”。
(......)
1950年,随着“智生愚死”制度的实行,各地埋没的人才,都被挖掘出来,有的自愿效国,也有的被迫听令。
剩下的部分人才,为了逃避愚死的制裁,“地下世界”则成为了他们的避难所,但他们的智慧,在这个混乱的地下世界里,貌似没啥卵用。
地下世界:一个存在了许久的文明,与外界的思想,完全不在一条路上,地面上通过智生愚死的制度,飞快的发展中,而地下还在玩多人飞行棋,要筛子丢到6才可能前进一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