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景之,你今天试了多少酒,怎么走路都不稳。”
“害,别提了,组长排任务说公司又要出新品,推陈出新,开阔市场,一下把后面酿的那一批送上来,说是刚好每人带一点,当是五一福利,顺便回去把表填一下。
但我五一约了人,倒了点试了试,想着换汤不换药和之前差不多,于是就今天一小口一小口,赶着赶着,把我那一份的调查表填出来。”
说着话的是两位俊朗青年,看面相似是只有二十岁出头,前一位推着玻璃门出来,穿着正装,头脸干净阳光,嘴角带笑,像是为明天五一长假的到来而欣喜,后一位头发略长却不显杂乱,手上夹着外套,又好像因为喝了酒,眼神迷离。
“那你回家小心点,我要回去找我媳妇亲热了,拜”
“嗯嗯,去吧去吧,”轩景之话语间带着嫌弃,心里也翻着白眼,那青年也不怪,哼着轻快的曲调缓步离去。
……
“终于到家了,真累。”轩景之一脚踢开鞋,径直往床上躺去,说:“反正在公司也吃过了,问题不大,睡觉睡觉。”便昏昏沉沉的进入梦乡。
……
迷迷糊糊中轩景之好像沉在沙子里一样,意识模糊,四肢动都动不了,却忽然隐隐听得声音传来。
“当家的,你说景之怎么还不醒,大夫明明说好今下午4点左右醒,这次落马怎么其他的没伤到,就偏偏磕着脑袋,你说景之不会有事吧,那人也不诊清楚点,说什么醒了再看,唉。”说时语气急躁又轻柔怕是吵醒谁一样。
“行了,妇人人家,我堂堂轩大将军,居然竟种下个骑马都落地的,害,人家大夫能有什么办法,那几个老友怕是又要好好笑道我一番了。”这人一听就是粗犷威严,看来有人要倒霉了。轩景之如是想到。
随着思维渐渐活跃,五感逐渐明亮,轩景之便试着努力地睁眼,“夫人,老爷,景之少爷要醒了!”声音清脆,压着的声响也难掩其惊喜。
缓慢的睁开眼睛,四周的装饰古色古香,鼻尖也传来燃木之香,深沉幽远,迎面而来的是一位妇女,雍容华贵,脸上却透着苍白,像是受过惊吓一般。
还没观察仔细她便对着自己开口说到:“景之,没事吧,你怎么样了?”轩景之满心疑惑正欲开口,忽然脑袋胀痛,无数的记忆涌来,不由得“啊!”的一声惨叫,刚抬着的头又倒了下去。
“景之!景之!”夫人苍白的脸色又添了几分,连旁边稳坐在太师椅上被人称着的老爷也待不住,向外吼道:“大夫呢?红福快去叫大夫来!”似是想到了什么,刚起来的身子又坐了下去,不忍说到:“唉!真是个孬种,刚醒又昏了去。”
“还在这说风凉话!叫那些半吊子来有什么用,还说什么醒了再看,他现在醒了又昏,他又如何,你平时不是跟我吹你认识哪位食疗师吗!快去请他来啊!”听着自家夫人吼着,缩了缩头,急步的往外冲,不敢多言,像只见了老鼠的猫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