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中之妖
新人海量作品14天免费
Q1:《诡秘之主》第二部什么时候发布?
「爱潜水的乌贼」新书将于3月4日12:30发布,诡秘世界第二部《宿命之环》即将来袭!
Q2:在哪里可以看到爱潜水的乌贼的新书《宿命之环》的最新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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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3:《诡秘之主》首款官方限量版盲盒介绍?
超前情报!盲盒内10位塔罗会成员随机款大公开: 1、塔罗会的创始人“愚者”先生——克莱恩·莫雷蒂 “总有些事情,高于其他。” 黑发褐瞳、容貌普通、轮廓较深的青年。 他原本是名为周明瑞的现代人,却因一个转运仪式而意外成为霍伊大学历史系学生克莱恩。而后,他加入廷根市值夜者小队,成为“占卜家”,又为守护廷根而牺牲。死而复生后,他为复仇及寻求晋升,转换多个身份,并逐渐发觉世界的真相。 在了解到来自星空的威胁后,克莱恩选择成神,并为对抗天尊的意志陷入了沉眠…… 2、塔罗会最热情的“正义”小姐,奥黛丽·霍尔 “下午好,愚者先生~!” 金发碧眼的少女,是贝克兰德最耀眼的宝石。 她出身于鲁恩大贵族霍尔家族,身份高贵,备受宠爱。最初,她被意外拉入灰雾之上,成为了塔罗会创始成员。而后,她通过塔罗会成为了一名“观众”,并让自己的宠物犬苏茜也成为了超凡生物。她善良温暖,渴望帮助更多人过上幸福的生活。 在愚者沉睡后,她毅然离开了家族,为实现理想和唤醒愚者,迎接着新的挑战…… 3、塔罗会中大名鼎鼎的“倒吊人”先生——阿尔杰·威尔逊 ……
走在被泛黄落叶遮盖的湖边公路上,左边是西南石油大学标志性的龙井湖,这片湖泊并非由隔壁的嘉陵江孕育而出,早在学校还未诞生之前,这里还是所谓的良田美地,在学校“先贤”的努力下,才有了如此这般的湖景。湖的西边是由荷叶覆盖了的荷花池,北面停驻了一艘乌篷船,没人知道这艘船从何而来,也没人知道它为何在这,就像某一晚上,从天上降下来一般,笔者认为,这说不定就像某种模拟经营游戏一样,玩家觉得这里应该有一艘船作为装饰,这里便有了船。在船和荷花池所夹的西北象限内是一座人工开辟的小岛,岛的背面长满了水葫芦一般的植物,绿色的湖面一直链接到了乌篷船与荷花池的边缘,在阳光下发出阵阵夺目的耀光。在湖的东南边是学校特意修建的木制观景平台,下方是一个木制走廊,走廊一旁停放着几搜小船,似乎是学校工作人员用来清理湖面时使用的,不过笔者也并没有见过几次;值得一提的是湖的东面种满了各类花草树木,暂且称其为花间小道吧,正是在这种季节,东面才集结了一大批赏花的人,在这些花植与大观景台的夹角里,是一个小渚,椰棕树在这里阻挡了大部分的光线,投下一缕缕的金丝,伴着空气中的颗粒振动着,带动着这片湖的生命,靠近湖边的大石头,总会让人觉着这莫不是李白水中捞月时倚靠的石头。正是在这般仙境的湖中,发生了如同湖中之妖般的事件。
2023年的春可是谓之多事之春,早在蝉鸣之前,荷花尚未显露韵味之前,平静的泛着绿意的龙井湖水便要快跃将出来,笔者敢打包票,在笔者所经历的20多一点的春季之中,从未有像这般炎热的春天,这样的天气一度让笔者产生了日历错位的想法。
“你听说了吗?湖中的乌篷船被昨天晚上的大风刮烂了,现在学校正在安排将它搬出来,明明昨天晚上还是大风天,今天倒成了艳阳天。”说话的是隔壁的同学,他老是来我寝室串门。
这时我正趴在桌子上,用脸贪婪的感受着桌面上仅存的冷气,“这天真是奇怪,树叶落了那么多,天气又这么热,我到底是在春天还是在夏天亦或是秋天啊。”
“话说你们知道吗,我们学校的几个传闻,恐怖的地质楼和湖中的仙女。”看来今天他是非要找个话题聊天了,这类校园传说,在哪个学校都有存在,不过这类话题倒像是在动漫里存在的,现在讲这些,我们是在拍什么文艺片吗。
“西南石油大学的地质楼,可是在全国范围内都有名的高校十大恐怖鬼楼之一,这座早在建校时就存在的老建筑,是仿造苏联建筑而建造的,即使经过几十年也能保证其结构依然能使用,所以才没有拆除,即使在今天也能照常使用,就是在这建筑中,在那个动荡的文革年代发生了一系列惨案,让这座建筑充满了阴气,90年代时,有人进入这座建筑,然后,”
“飞哥,”看到他真的有意说下去,我赶忙打断他的说话,“无论你要说什么,这类话题,一般都是某种建筑物的回廊效应或者心理暗示,最后导致当事人有了鬼打墙的错位感。并不是有趣的话题。”
“你真是无趣。”飞哥开玩笑似的抱怨到,旋即他又换了话锋“接下来这个故事你一定感兴趣。它像是本格一般的诡秘的故事,来自龙井湖上的仙女。”显然他是懂我的爱好的,听到有关推理的故事,我来了几分兴趣,示意他讲下去。
“去年暑假,一个暴雨的晚上,大概是半夜一点之后,某位学生刚好做完实验,从龙井湖北岸的实验室下楼,在路过面朝湖边的窗边是,这位学生打算拍一张大雨下的龙井湖的照片,在确定好标志性的乌篷船后,这位学生按下快门键,乌篷船在暴雨中巍然不动,浸没在浓浓的水雾中,右面是暗色的水葫芦,在暗青色的湖中岛的映照下显得沉默而神秘;岛的后方,隐约透出片片荷花,似乎在诉说着这副画后的秘密。”
“这不挺好嘛,很不错的画面,飘飘欲仙,也没有什么奇怪的。”
“你别打断我,重点是,当这位同学将照片传给朋友后,从朋友那里得到了一个惊人的问题,“乌篷船的侧面,有一个像是女人一样的人形,正扒在穿的侧弦,就像从湖中爬出来的妖精一样。”这之后,学生会两年一次清扫乌篷船的时候,也感觉到了,乌篷船总是不知为何的轻微晃动。”
“确实很奇怪啊,”我想出一种假设“会不会是某种像素点过曝造成的呢?就像探伤一样,出现多余的探伤线。”
“也有可能呢,如果从这方向说,那这也是能解释的,但是接下来还有更匪夷所思的事件,这位同学走到花间小道时,他又不禁像那艘乌篷船看去,之见那艘乌篷船正在左右晃动,就像是某人刚登上去一般。”
对于这一现象,我完全来了兴趣,放在本格里,这可是神秘力量推动的神祇事件,背后隐藏的事件一定会超出预料“在某个暴雨的夏天,某人目击了湖中的仙女登上湖中的船,几分钟后,路过船的时候,船正在左右摇晃。显然即便风再大,也不可能吹动一艘固定在湖中的船,从这一方面来说,只有可能是某种东西触碰了这艘船,我自是不相信所谓的湖中神秘生物,所以在这一晚,一定是有某人去了湖里,碰到了这艘船。”
“我也是这样想的,”飞哥也对我初步的整理表示了赞同“但是谁会无聊到去湖中呢,还是大半夜,会不会是某个人喝醉酒然后失足掉进湖里呢?”
“应该不会,首先,落水的岸边和乌篷船隔了很长一段距离,再怎么想,也是会先打算从岸边爬上去吧。再者,如果一个人是喝醉酒的情况下路过龙井湖,那他大概率是准备回寝室,因为校内租住可以走外围的公路,根本不需要路过龙井湖,一个住在宿舍的,醉酒的人,从这个条件推断,这个落水的人一定是和认识的同学一起出去喝酒了,既然是一起出去的,那这群人喝醉酒就应该不会一个人回来,如果是成群结队的回来,有一个人掉进了河里,那其他人一定会有所反应,那位目击者同学也会听到声音,即使是在实验室,也一定会注意到这种骚动吧,而且岸边上有其他人的话,他也一定会注意一群人在雨天聚集在湖边,他一定会被吸引过去,但是这件事他却完全没在他的故事里提出来,所以我不认为是有人落水了。”
“如果是这个人有急事要一个人赶回来呢,然后碰巧他喝的烂醉,忘了可以从岸边爬上来,所以去了乌篷船上。”飞哥反驳到。
“这个人已经醉到不知道该爬上岸边还是往湖中心游了,你觉得这样的人还能记得自己有要事吗,即使他记得,和他一起喝酒的人就这么放心他一个人回来?即使上述都成立,在我们的目击者路过乌篷船的时候,这位醉汉在哪里呢?这个乌篷船的船沿很矮,即使躺着,也会被发现吧。”
“那会不会是有人恶作剧?用湖边的船坐到乌篷船旁,然后跳下水,从另一侧爬上去,再登上来时的船,划回岸边,在目击者拍照时,来时的船刚好在乌篷船背面,被棚顶挡住,所以目击者没有看见其他的船,就像这个人从湖里凭空出现又凭空消失一般”飞哥紧接着发表了第二个观点。
“不可能,半夜的恶作剧,他的整蛊目的是什么呢,总不能是为了整蛊目击者吧,目击者当时也是凑巧向窗外看了一样。”
“会不会是心理暗示?”
“周围也没有能暗示的东西吧,不过也是有可能的,但是这样,这位妖精就得是目击者认识的而且很熟络的人了,但是他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了吓唬目击者?未免有点太过了吧。如果单单只是被目击者目击了呢?恶作剧的人是为了将某种东西放上船内,然后让船出现异样,吓唬整个学校的人,但是一年内,并没有关于乌篷船的其他传言,所以恶作剧也行不通。”
“有人去游泳呢,或者是好奇想去看看这个船。”
“这倒是一个思路,但是如果单纯是去看这个船,没必要在水里游泳吧,岸边明明有船可以用,游泳的话到是有可能,但是半夜在湖里游泳,真是个怪人。看来这样讨论这件事也没有意义,根本没有决定性的证据能解决这件事呀。”
“不过至少我们能知道那一晚确实有人上了这艘船,要不然就是那个目击者在说谎。”
“喂,出大事了,学校在打捞穿的时候,在船下发现了半截人腿卡在木头之间,紧接着,在船的正下方发现了一具人类的尸骸,警察都来了。”小林冲进寝室对我们说到,小林也是其他寝室的同学,今天上午听见学校要拆除乌篷船边去湖边凑了热闹,没想到打捞船体残骸,还无意间打捞出一桩惨案。
“骸骨,根据尸体在水中的腐化程度来说,一年足以白骨化了,加上鱼类的啃食,完完全全够了。这下有趣了”我越发感觉兴奋了。“如果真和那个传言有关,死者一定是一位女性,走吧我们也去凑个热闹。”
四月的春天,昨天还是高温拷打着我的精神,今天却变了细雨绵绵,温度也开始骤降,我披上风衣,走在湖边公路上,泛黄香樟叶从树上掉落,铺在将要腐化殆尽的树叶上,送出阵阵清香又带着泥土的腥味。从这岸看去,花间小道上早已堵满了人,就连这岸的木事观景台都快站满了人,就连原本在那张贴的羽毛球比赛的告示也快看不见了,不过他们不是来这里赏花的,而是来观看人类生命最后的绽放,在此之后,人将归于这天地,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就像一个旅客,来了,走了。
“这人也太多了,凑热闹都没个热乎的。”飞哥已经开始抱怨了,“也不知道有人能给我看看照片不。”
“人太多了,要不然我们还是回去吧,侦探游戏到此结束了。”小林见到这么多人也开始退却了。
有什么人能第一时间拍照呢,一般是在场看热闹的和工作人员,工作人员拍照一般不大可能拿给学生看,况且工作人员也只有手机,只有等警察来了才能有专业的摄像设备;在场的学生的照片?手机拍的照片?不对,如果是只有手机,工作人员不会让学生靠近的,毕竟这是证物,得是要有专业设备的,因为得马上拍摄下来。什么人会带专业设备呢,一般来采景不会今天来,因为今天在拆除乌篷船,怎么也说不上美,那什么人会有摄影设备呢,刚好路过的摄影爱好者?这也太巧了。我朝花间小道上的人群望去,向人群后看去,那是学校的体育馆。体育馆?体育馆里会有人拍照吗,不对,好像忘了什么。我猛然想起那张快被人群淹没的,印着羽毛球比赛的告示。“比赛!”我吼到,周围的人被我吓了一跳,转身看向我,我有些尴尬的降低了声音,“听我说,我能搞到照片,不过需要小林你帮忙,你去给你的室友,那个科技部的,负责活动摄影的室友打个电话,他一定会有现场照片的。”
虽然小林有点疑惑,但是还是拨通了电话,几分钟后,几张清晰的照片便传到了手机上。“你怎么知道他有照片的?”飞哥有些惊讶。
“一半是赌,我说一定会有,那当然是模仿侦探小说来着的,”我故作俏皮“一般情况下,只要看过刑侦剧就知道得先记录和保护现场,工作人员的手机并不是拍照的好工具,如果是一般情况,手机当然可以,但是如果旁边刚好有摄像机呢?”我顿了顿,用手指了指那个告示牌“羽毛球比赛,由于本校体育馆并不是隔音的,只要站在湖边,就能听到体育馆里的呼喊声,也就能知道里面一定正在比赛,既然在比赛,那一定有摄像机,所以在科技部的小林的室友很大概率会有现场的照片。”
解释完这件事,我开始专心看起照片,发现的腿骨卡在了船底部的横版与隔板上,由于时间原因,已经基本白骨化了,只还留着一丝一缕的肌肉纤维类的东西附着在骨头上,船体上布满了水藻,船表面比较光滑,除开木头腐化之外,只有在船的两个船沿以及相对应的地方共有两处细线似的凹痕,船的侧面的表面也有细微的凹陷,像是某种东西在这里切了一小盗一样,看上去应该是用来固定某种东西的。船的尾部连接了铁链,应该是之前用来栓住船的配件。似乎船上照片就这么多。尸体由于是警察来后才打捞上来,所以并没有机会拍照。
“之前那个目击者说,看见女人在扒船沿,说不定这个人是失足之后,想自救爬上船,但是脚被船底卡住了,这才拼命扒船,但是无奈即使用尽全力,也还是溺死了。”飞哥似乎得出了自己的结论。
“不,船的表面部分很干净,没有刮花的痕迹,这说明死者在扒船的时间并没有进行挣扎,如果一个人脚被卡住了,想要从水里到船上,一定会是上半身,手部范围发力,不自觉的就会抠紧抓住的东西,这时应该会在船的内沿上留下指痕。”我反驳到。“而且,我之前也说过了,如果是失足,应该选择岸边爬上去,而不是船吧,我倾向于是这个人去船上是因为有某种事要做。”对于这件事,我总感觉有哪里不对,但是又想不明白,总感觉就差一点了。“这件事,警察应该很快就能查清了,死的人在学校内,大概率就是学校内的人,加上去年开始一整年都有疫情封控,所以凶手也大概率是本校的,而且马上警察就会调查到那个传说,如果他们真的相信这个传说的话,只需要找出去年暑假和死者有关系的人,一一调查马上就能弄明白了。”
“好像是这样,但是,大侦探,过不了侦探瘾,不难受吗?”小林打趣的说。
“有什么办法呢,现有线索,我们只可到此,不可逾越咯,要是我是警察,或者警察里有朋友就好了。”我也着实有些懊悔,但是无可奈何,现实就是,这里不是侦探小说的剧场,我也无法扮演无所不知的名侦探。
就这样过了两天,由于没什么课,所以下课后我们三个寝室的同学一般都会聚在一起打羽毛球玩,体育馆旁的湖边依然拉着警戒线,看来案子依然没有进展,想来也是,说不定死者是外面混进来的人,要是校内失踪,早就闹得全校都沸沸扬扬了,这么一想,凶手说不定也是外面的人,杀了人后抛尸在水里。抛尸?不对。我终于察觉到了异样,那天在湖前,盯着浮在水面上的鸭子的时候,那种异样。“凶手不是抛尸,上船是为了把尸体丢在船下,这样尸体才不会浮出水面。”我自言自语的说。
“你在说什么书的内容?”似乎是习惯了我的大惊小怪与自言自语,小林丝毫没有意外的问我。
“不是书,是学校的案子,尸体在水里却没有浮起来,是因为凶手将尸体压在了船下,所以那天在湖里的一定不是死者,啊我真笨,这么简单的常识都忘了,不,还不对,船上的压痕,在船头和船尾,那个压痕是用来固定尸体的,是某种细线,把尸体绑在船上,但是,为什么现场没有找到线呢?”还有一些东西没想明白,但是总感觉,快知道凶手的藏尸手法了。
“我去,真是劲爆,快来看校园墙撕逼!”室友小鱼笑着叫我们去看的手机,一边把手机拿到我们眼前。
“有些人真的差不多得了,自己舔老师舔了四年,托老师的福找了个好工作,就在那耀武扬威,不就是狗仗人势嘛,还基层干部,基层要都是你这种只会阿谀的人,这国家迟早要没,哦还有,之前暑假你偷偷摸摸买女装的事我看见了,我不介意把你这点私癖发出来让大家开开眼。”
真是好强的攻击性,“骂的这个人,好像是你之前骂的那个学生会长诶。”小鱼对我说“没想到他还有女装癖,真没想到。之前我还听说这人为了讨好老师,专门买了鱼竿去钓鱼,那个鱼竿好像还很贵呢,但是明明就那么贵的东西,他就得放在观景台下面那个小道上立着,就是为了显摆他有钱,也不怕被人偷了。”
“你怎么不早说,早知道,我就给他偷了呗。”我有些抱怨,这位前学生会长现已毕业,但是早在大一时,这位会长为了炫耀他自己努力工作,无缘无故让我们站在操场上30分钟听他吹嘘自己,从那以后,我便退出了学生干部培养,将他视为西南石油大学最没用的人之一,顺便一提,还有一位是鄙人的前辅导员。
“早就没有了,就去年暑假后,我回来学校,就没看见了。”小鱼说。
怎么又是暑假,最近遇到的是怎么都和暑假分不开。天色渐渐暗下来了,我们也打算先回去了,多想也无益,回去的路上,遇到了一个留长发的小学弟,从背面看过去,就像是女人一样。
“我想去看看照片,那张传说中的湖中妖精,能找到吗,我有些想法。”和学弟见过面后,我想明白了点。
“照片我室友有,”说话的是小林“我叫他发给你。”
不久后照片来了“俯瞰龙井湖,水气氤氲,一层薄雾般的水纱盖在湖面上,就像为某个中世纪欧洲故事蒙上的神秘面纱,远处的乌篷船,有个似川高的身影,拖着不合常人的头发,宛若一位仙子,从水中涌出来,爬到船上,准备开启一场午夜的孤独聚会。”
果然,我大概明白事件的经过了,但是这件案子,大概破解不了了,因为我们再也无法找到那个决定性的证据。
“案件已经明了,凶手的手法我以洞悉了。”我现在很兴奋,在推理小说中,这一刻应当摆出决定性的pose,我想像柯南一样,用手指着空气说,真相只有一个,但是这太过羞耻,随即故作镇定“真是桩有意思的案子。”
“你别卖关子,你有什么想法赶快说。”飞哥催促道。
“首先,我们应当明白,这件案件的推理基础是湖中女妖切实存在,且与这件事有关,事实上也确实有关,我们之前已经证明了,这张照片并无光学误导的成分,当然并不排除ps,这种事,去鉴定一下也能确定,不过我相信那位目击者也不会这么无聊编造一个这样的故事,因为他明明还有一个地质楼的鬼故事可以选用,那个可信度可比这个高。”
“所以,杀人的是女妖咯?”飞哥打断了我。
“当然,女妖确实存在,但是却不是那个女妖,我们这位女妖,切切实实是个普通大学生哦,虽然他本人可能并不会成认自己和别人一样吧。为什么会在学校中间的湖抛尸呢,从地理上来说,这里太容易发现尸体了,所以我认为他是想获得关注,或者获得快感。但是为什么要晚上扔呢?这一点上来说,他又不希望尸体被发现,所以综合下来就是,这位妖精想要不被尸体发现,但是又不得不把尸体藏在湖里,这大概就是激情杀人,因为在湖边杀了人,不好转移,所以只好扔在湖里,那边的乌篷船就挺不错,把尸体运到乌篷船里然后就走?这确实是个好主意,那边基本上没人去,尸体化为白骨也不会被发现吧,既然如此凶手一定会用上停在岸边的船,但是凶手出于某种原因,并没有把尸体放在船上,明明这是个很不错的主意,但是他却选择了用鱼线将尸体捆在船下,我觉得是这个人知道学生会每两年要打扫一次乌篷船,(因为我参加过学生干部培训,所以对这件事也略知一二)按照时间算,两年刚好是去年的冬天11月份吧,不过因为疫情,去年并没有进行就是了,所以我推测,凶手是学生会或者知道这件事的人。凶手应该是在找船的时候,发现了岸边的那个鱼竿,然后用某种方法将鱼线分为长度安,接着用多段鱼线,将尸体缠绕上很多圈,缠绕到最后两端刚好绕过船体的长度,先把一侧的鱼线在绕过船篷打个结,然后把尸体放进水里,自己跟着下水,然后带着线从另一侧爬上来,再把没有打结的线一一打结最后把开始固定的线解开,再将这些线与他们对应的另一端系上,这样当尸体分解成为骨头后,会在湖中慢慢散架,鱼线中间没有阻隔,缠绕尸体的部分便拉伸变直,变回一个大的圆圈,这时船体已经束缚不了这根线的滑落。这样经过长久的时间,鱼线自然会脱落到水里,并且,这类东西,打捞人员也并不会在意,真是个完美的诡计啊,至于凶手,一定得能用上这把鱼竿,还不被发现,如果那位会长知道自己鱼竿的鱼线不在了,一定会大发雷霆的,只需要问问他的室友他有没有为这件事发过火就行了,当然可以佐证的是,”我拿出那张拍摄着妖精的照片“我一直在想在有水雾的下雨天,一个人要怎么才能精确的知道他看到的远处的人影是男是女呢,之前我忽略了这个问题,因为我觉得看出来性别是件很容易的事,当我看到那位学弟你的背影的时候我想起来了,一般我们都是通过头发来分辨的,男生是短头发,女生是长头发,这很简单也很方便,当然也有例外,不一定所有的长头发都是女生,我们陷入了定式。看看这照片,从那么远的地方,一下就咬定是女生的决定性因素就在于,这个头发,他的头发太长了。”
“头发蓬松,仔细看好像都摊在水面上了,就像是婚纱的头巾一样,这头发都快到腿了吧这样的长发很难留下吧。等等你是说这不是女人?是个男人?”小林有些疑惑。
“还记得我前面说的诡计嘛,要想达成这个诡计,他得要有力气把尸体在水里拉住,所以我认为凶手得是个平常的男人或者健身运动的女人,我这样的宅男肯定是不行的,这样长发的女生也一定不行,因为这样的头发,什么运动都会妨碍吧。”我又指了指照片“想到凶手可能是男的,我才发现这张照片的另一层可疑点,这个人太高了。一般我们从水里爬起来,只会把上半身蹭过船体吧,可是这个人,他的上半身已经高过了这个乌篷船的篷了,不觉得很奇怪吗。你们有没有想过,尸体的衣服到哪去了?”
“对啊,如果尸体分解了,还是会剩下衣服,衣服会卡在鱼线中间,这样这个诡计就不成立了,所以凶手一定得要把尸体的衣服脱下来才行。”飞哥附和道。
“这就是重点,我认为这张照片拍摄的,并不是凶手上船的过程,而是上了船后将衣物从尸体身上脱下来的过程,这样看来,死者应该穿的是连衣裙一类的东西,凶手得从上面脱下来,所以得举起手才能将衣服脱下来。”一边说着我一边做着脱衣服的动作“这张照片拍摄的应该是,凶手在船边跪着,脱下死者的衣物,准备放在一边的场景,由于角度问题,我们都认为他的“头发”是浸在水里的,但是其实是在船上的。到这里,你们应该知道凶手是谁了吧。”
“就算你这么说,我们也不知道啊,别卖关子了,你就像是本格小说里的侦探一样烦人,故意卖关子。”小林吐槽到。
“那位学生会长啊,他暑假偷偷摸摸带了一身女装回寝室,他室友都这样吐槽了,鱼竿也是他的。只是可惜了,这件事再也找不到决定性证据来证明这个人渣的罪了。”我有些落寞,不知不觉我们已经走到了龙井湖了,看着空旷的湖面,乌篷船也不在了,就像这个案子一样,失去了决定性的东西,湖周围依旧拉着警戒线,看来这桩案子依旧悬而未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