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子与城洋从一年级开始,一直到六年级,都是同班同学。
嘎子按照村里取名的惯例,其实应该叫尕子,寓意家中出生最小的男丁,这是西北地区普遍的取名方式。只是从城洋有印象开始除开嘎子的爸妈,所有人都喊他嘎子,包括他的姐姐,爷爷奶奶都是。
至于这个名字从何而来,城洋不知道。两人第一次见面是在自己家的猪圈旁,正当盛夏,3岁半的城洋趴在土垒起来的猪圈墙上,看这两只猪吃西瓜皮看的入神,一回头就看见一个穿的破破烂烂的男孩旁边站着一个眼睛大大的女孩子都好奇的看着自己。
“哎呦,这是谁家的小伙子,咋看着这么帅”。正当两人都好奇看着对方时,城洋奶奶端着一筐猪草走了过来,隔着老远就开始逗嘎子。
“姨奶,,,”嘎子低着头,双手背后,努力的把头往自己那黑领口的半截袖里面埋,不知道该如何打招呼,要不是上次跟着家里的大人见了城洋的奶奶,他都不知道该如何喊这个跟自己奶奶一般大的婆婆了。腼腆害羞,是绝大多数西北孩子的必经之路。
“城洋,这是咱们房子背后那家没院墙家的孩子,这死女娃子挨着他们家的”说着伸出长满老茧的手在女孩的脸上不轻不重的刮了下,女孩吃痛,害怕但是又不敢动,眼泪花就在眼中打转,委屈却又好奇的看着城洋。城洋很是不解,他无法确定奶奶为何要如此行为,论长相这个女孩子要甩男孩子不知多少条街,但是奶奶的做法又,属实让人费解,城洋想阻止的时候,奶奶已经收手离开猪圈了。
那天下午,三人就这么相识了,大家知道了对方的小名,城洋,嘎子,女孩叫紫杏。当天三人就在城洋家门口那棵大榆树下扣了一下午的蚂蚁窝,夏天的蚂蚁黝黑发亮长得甚是健硕,扣了一下午蚂蚁叮的城洋晚上睡觉难受了半夜。城洋,嘎子,紫杏,三人约好了一般都未闻对方的官名,因为记不住,城洋不清楚他两个,自己一直到上学的时候依旧老是忘记。
晚上回到家,嘎子就被罚站了,母亲问嘎子下午带着紫杏跑哪里去了,害的大人一顿好找。嘎子背手靠着墙,可心里高兴的不成样子,一个他觉得又多了一个玩伴,城洋,这个白净的跟城里人一样的男生,另一个,在镇上修车的父亲回来了,此时正背对着他看新闻联播,待会儿肯定会有“六丁目”方便面吃。
“说,又跑哪里匪了,还带着紫杏,你看看你身上叮的包,,,”看着黑不溜秋的嘎子,嘎子的穆青是气的莫法。
那里知道嘎子心思全然不在这,听着新闻联播隐约传出来的谁谁在那里会晤啥,又想着今下午的事,随口说了句
突然,嘎子看见正看电视的父亲起了身手摸向了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