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轻狂,笔扬墨挥,洒下文语几行,或评:难堪
在几年前的少年,一笔抵了这苍原;八年寒窗换文言,得不到一句成全;那年他金笔还在,还能写几句澎湃;曾留半篇狂风拜,拜不尽苍生百态;
在梦里同游穹天,共赏了鬼魔神仙;再饮清酒醉云烟,问可去过寰宇边;心中还仍有不服,便舍身行这江湖;梦中看透这世俗,说写这长篇一幅;
饮尽杯中雪融雨,杯中可有越门鲤;写了半生人和己,写不完这塘中语;写了荷塘书百许,又写狂风奏零雨;写了成神即成己,难堪砸了提名喜;
金盏玉壶饮几杯,仍难写完相思悲;名名利利一把灰,怎能为此改是非;
巍然而立,竟是有一年无意;半生名利,又能有几时能叙;山水名扬,区区是笔下几行;写尽张狂,可有人送我一谈;
尘世起,中庸落,烟雨生,乾坤破;且待看今生人或,可有人赞我文魄;梦中几时醉中醒,中原俯首问了鼎;梦中把那玉琼饮,跨了山河越了岭;
只带到衣锦还乡,游人都站在四方;先归了故地河山,再拜了祖辈的方;我现在名声远扬,不再有当年的狂;素书一卷口中谈,傲性皆藏在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