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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靳穿越汉末三国,成为高顺的族兄。同时获得天书太平要术残卷六。他某日发现,这天书的残卷可以相互连通,于是,九卷残卷的拥有者,组成了相互不知身份的聊天群。一号身份神秘,有名家风范,朋友遍布天下。二号心思缜密,才学极高?三号骄奢好逸,自视甚高,向来看不起他人。……九号徒众十万,以符水救下十万百姓性命,功德卓著,但是时常与其他八人对骂,立场决然不同,每日自傲的宣扬苍天已死!正是群中数人对他无可奈何,又不能让其闭嘴的时候。忽然有一天,六号冷不丁的说了一句,“诸位可识得马元义?”这一瞬间,九号破了大防。也是这一天开始,天书残卷老六,成为了让他们都忌惮的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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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已经很久没来看过我了,你看我这里的花都凋谢了。”
山水旁的木屋堂舍里,一老一青二人正在对弈,这棋盘是各自一方竖九横五,有七目。
年长者的话虽说有责备之意,但脸色并无怪罪,像是在和家族后辈随意而谈。
“荀老,”年轻人谦和的笑着,面带苦涩,“实在是最近抽不开身,待明日我让人栽种些新的花种来。”
“伯稷,近日都在忙些什么?”被称作荀老者,抬头看了他一眼,不动声色的问道。
“都是一些生意场的事情,商贾贱类、走商的利益纠葛,不足为荀老道也。”
伯稷淡笑,点到为止。
他姓高,是陈留高氏旁支。
取名靳,字伯稷。
这是名为辕马,字以求米粟,族中长者殷切期盼其日后衣食无忧,可求得文治武功之意。
“撒谎,”荀老轻微地白了他一眼,沧桑的面容上,皱纹深刻了些,一句话点破了他,“这些小事,又怎么会让你亲自去处置呢?”
“你那族弟顺,好勇斗狠,常舍生与人相搏,却是对你忠心耿耿,这类事难道不会主动帮着去处理吗?”
“说得是,”高靳歉然而笑,嘴唇咂了几下,“什么都瞒不过荀老的双眼。”
“最近的确是有些烦心事,”高靳说着,喂了一颗棋子给荀老,很自然的让他吃下。
可这样一来,棋下得也就没有意思了,失去了紧张刺激的博弈。
荀老脸色一正,抿起了嘴,双手撑在盘起的膝盖上,轻声道:“你这是,有事来求我?”
“不不不,”高靳连忙赔笑摆手,“在下一直记得荀老已不理世事,只隐居作著,怎会以这种俗事来叨扰您呢?”
“唉,就是提起这事来,的确是会心乱如麻。”
“什么事?”荀老再次问道。
“唔,我有个朋友,今年刚刚在东莱担任奏曹,因郡、州之间嫌隙,先达有司者为有利,他为让郡守的奏表先达雒阳有司,在途中追赶州吏时,又毁坏公文,又骗得州吏出逃,因此恐被州家仇视,故而也避难逃离。”
“现在已在路上,知道我在江湖两道,自颍水向东,到渭水、泗水一带,朋友颇多……故而请求于我。”
“可是,青州之吏也的确在捉拿,这段时日,便是在,在准备安置此人,我能安置就好,向来青州州家也不会到陈留来拿人。”
高靳笑着,眼神一直在棋盘之处,好似已经解决了此事,随意交谈一样。
“嗯……”荀老听完,眼睛依旧盯着棋盘,看似在思考落子之处,但其实正在偷偷观察高靳的神色。
见他也不对视,目中坦然,同样在看棋盘局势,心里烦躁消去了不少。
“你和他关系怎么样?”
“是旧友,也是恩人,”高靳微微起身,依旧微笑,“当年行商走东莱时,曾遭遇贼匪,是他带了乡党杀出,一箭射死了寇首,然后驱赶其余贼人,护我一路去到黄县。”
“我欲赠予十金为谢,他拒不收下,只叫我买了一坛酒喝。”
“和我说大丈夫生于世,不因图重利而行善,我觉得他是位豪杰,因此结交。”
“倒是有些侠气,”荀老伸手落子,吃下了高靳的将,而后双手撑起上身,道:“你我相交一年,你对我照拂也是无微不至。我知道你以前是商贩,但终究有陈留高氏之名,不好结交那些草莽之士,眼下世道渐乱,草莽行走难免背几条人命,你要谨慎交友。”
他说完这些,也不等高靳回答,拍手起身道:“罢了,我有些想家了,这几日想回家去看看。”
“噢,”高靳连忙起身拱手,“那在下为荀老准备牛车,着人护卫前往。”
山间崎岖,并无驰道,牛车稳固最为适合荀老这样的年长者。
两人这一番对话,从始至终高靳没有说一个“求”字,而荀老没有说一句“帮”字,但是高靳明白,这件事已经可以平下来了。
“你那位出逃的友人,叫什么名字?”
“东莱黄县人,太史慈,字公义。”
……
高靳从山里出来,乘坐牛车在路上缓慢平稳的走着。
现在是187年,也就是中平四年,北方正值南匈奴张纯反叛、中原一带长沙亦有叛党之时,时局更为动荡。
故而山水之间多隐士,一为乱世将临,人人不愿掺于世事;二为党锢之祸虽然解除,但士人仍有恨意,拒不出任,宁可归隐。
这位荀老,就是在渭水之间山隐之人。
高靳在这一带行商,赚到钱了就会来拜访这些山里老者,花费了很长时间,才打听到荀老所在,又在不知名的情况下,用“蓄谋已久”的许多次偶然,和他结缘。
然后就是长达七个多月的嘘寒问暖,那个时候,高靳深知自己此举有赌的成分。
也是在第二百二十天时,才问询荀老的姓名。
当荀老说出名号的那一刻,高靳明白自己赌对了,当然了,都他娘的叫高靳了,又怎么可能赌错。
荀老名爽,字慈明。
时人赞称“荀氏八龙,慈明无双”的那个慈明,是费直一派周易学派里最为出名的名流高士,为士人尊敬,为汉廷无比重视。
他此来,当然是求荀爽帮忙,但是不能直说,荀爽这类德高望重的隐士,直接相求那长达两百余天的苦心经营,自然就显得功利了。
当初为了打消荀老的顾虑和猜疑,高靳可是受了两个多月的冷眼无视,又忍耐至今,从未开麻烦他。
这还是第一次动用荀老的关系,向他求助此事。被州家仇视暗害,这种事说大不大,但说小也不小。
主要是太史慈还有一母亲在黄县,也需接过来,路途遥远,以牛车、步行赶路,需要十日,水路又要几日,才能享受数日的马车驰道。
当然,青州离陈留山高水远,高靳虽然和太史慈有过刻意结交,但也不知道他正遭祸事,消息传来,另有渠道……
“仍有一段时日,公义才能到来,但事情应当可以落定了。”
想到这,高靳的胸膛一热,从怀中拿出一卷残卷,这残卷依稀可见《天书太平要术-陆》的字样。
这一卷天书,就是他在乱世的立身之本。
高靳并非是土生土长的汉末人,是一名穿越者,托生在陈留高氏之中,今年二十三岁。
在黄巾之前,他就得到了这样一本残卷,本以为没有什么大用,其实深入探究,才发现深不可测。
此卷中,有一个空间,有无形的力量可以连通别处。
再后来,他就逐渐发现这空间的些许妙用,和其中蕴藏的好处。
高靳是“陆”,也就是其中一卷残卷,他发现里面逐渐出现了拥有“壹”、“贰”、“叁”等残卷的人,刚开始来时大家都很默契的三缄其口。
后来才尝试性的交谈,发现对方都是活生生的人,才开始逐渐热络。
那时候,高靳脑子里就有一种画面:在一处漆黑无光的山洞里,伫立着一尊巨大的神魔雕像,雕像前有九座石柱,石柱上各有一名身影虚浮的黑影人。
他们彼此不知对方身份,来自天南地北,每当捉拿尾——不是,每当遇到大事时,就会一同出面商议……
这一次太史慈之难,就是九号在天书残卷里告知高靳,请他帮忙的。
高靳一般把这里叫做,天书交流群,也叫汉末反贼交流群。
因为他猜测,能得到天书太平要术残卷的,可能都是身负气运之人,要瓜分大汉气运的。
那抛开冠冕堂皇的口号而言,大家都是反贼。
六号:“九号,你让我办的事已经成了,欠我一个人情。”
高靳的意识进入天书后,立刻发话,而且并没有屏蔽其他人,于是很快就掀起了波澜,正在闲适的人得到提示,意识马上也进入了天书空间内。
九号:“这么快?如何办成的!州家已经不会再暗害了吗?”
三日前方才在天书内观里请求他相助,没想到现在就落定了,只怕消息都还没送到青州来,
三号:“呵呵,六号的人脉倒是让人刮目相看,没想到在青州州家之中还能说得上话。”
八号:“六号人在何处,九号你偷偷告诉我,我来查他。”
九号:“多谢仁兄了,君子托人之事,不漏分毫,既然无碍,我差人让他返回家乡便是。”
六号:“那不行,欠的人情还是要还,我近日需要帮手办事,之前的条件不能反悔。”
高靳想了想,又接着动念头说道。
六号:“九号,我好像猜到你是谁了,要不要我提醒一下大家?”
九号:“……那就依照当时许诺吧,而且,我们早有君子之约,即便猜到,也不能揭露他人身份。”
六号:“那就好。”
三号:“你怎么总是喜欢欺负九号?是因为上一代九号招人恨吗?”
这三号的话里,充满了幸灾乐祸的意思。
高靳的话在天书群里的分量很重,这和前任九号有莫大的关系。
四年前,天书群依旧是九人、九卷残卷,但那时刚刚现世,人人都还在猜疑、惊讶这等神物之时。
即便是念头连通到内部,发现了其他人存在,也都不会话多,担心说多了暴露自己的身份。
能得到这种气运天书眷顾,要么是有“那种”心思,要么是有那等潜质,所以提前被人得知身份,下场不可谓不危险。
毕竟这里有的人有这种潜质,但是未必现在就生出瓜分大汉气运的心思。
可就是在那一年的年尾,天书群里当时的九号,偏偏就是个危险人物。
大谈“苍天已死”,世道不公,又自诩得天命指引,因此命获太平要术在手,有奇术可治病救人,信众十万,乃积功德。
他所说的那些话,有拉拢之意,也有宣扬恐吓,又似向天书群里的其他人告知当下局势。
那段时日,整个天书群内,基本上都是他在妖言惑众,自命不凡。
期间也有不少人劝他不必如此言词激烈,抨击朝堂,均被狂言以对,且仇视不已。
大有辱骂士人如走狗懦夫、宦官似祸国爪牙,朝堂天子不明,只知揽天下之才的言论。
后来根本没有人和他搭话,只要他的念头一出现在群里,基本上全部潜水。
一直到有一天六号,也就是高靳忍不住了,淡淡的说了一句“诸位可知晓一名为马元义之人?”。
然后九号就破防了。
疯狂痛骂六号,直言询问他是谁,身在何处,提及马元义是何故,咆哮了不知多少遍,依旧不肯放过。
但是高靳已经潜了,根本不搭理他,可他说出的这个名字,却引起了其他人的兴趣。
特别是一号、二号。
他们两人的身份,明显不简单,后来马元义到雒阳准备勾结宦官时,被人秘密抓捕,朝廷下令当即将他车裂,又大量捕杀太平教徒众。
于是九号又来群里破口大骂,乃至于有怨毒之语诅咒六号,扬言要耗尽一生,来寻找到他,并且将他全家斩杀。
可惜的是,在后来爆发的黄巾之乱被镇压下去后,随着大贤良师张角身死道消,九号就再也没有了动静,一直到近几年,九号才再次进入到天书之中。
当然,残卷九的拥有者自是已经换人了,变成了一位儒雅随和、知书达礼,十分和善之人,连吵架都不会,一旦起争论,只会引经据典,被骂了就说“不可理喻”,时常为群里提供快活的空气。
这时候人们再想起高靳当初的那一句“诸位可识马元义”,都自然会猜测他的身份,忌惮他的情报能力。
往后的许多大事,也会到此来试探商议,群策群力,其余之人也都非是泛泛之辈,自然明白这神物所在的空间,对他们来说大有裨益。
再加上这些人身份神秘,有可能是边关武人,有可能是名族之后,甚至也有的是一地诸侯,何等刺激。
高靳收起了心思,没有理会三号的问话,这个三号平日里说话嚣张,肆无忌惮,仿佛谁也不放在眼里,而他平日交谈,可猜测他家境很好。
真实身份猜测的范围其实不大,只需要日后再印证一些想法,就可以确定是何人。
确定了,就好拿捏。
这时候,一向沉稳,颇有主导风范的一号又发话道:“按照约定,一旦有人帮忙某事,除却私人的条件外,受帮助的人还需要分享一些消息,九号你准备一番,说点隐秘的消息,或者是风闻也可。”
六号:“我还有事,晚上再说吧。”
七号:“我也有事,正在厮杀!哈哈哈!!不如晚上再说!”
七号是个武人,经常不是在交战,就是去打仗的路上。
高靳退出了天书残卷,合上之后靠在了车内软榻上,闭目养神。
穿越乱世,借此神物,除却天书外高靳又又还有与之息息相关的天赐机缘,而且还知道这大世界的很多答案。
幸苦经营多年,到现在……方才和这些人站在同一起点上。
我翻山越岭、长途跋涉,历经无数生死凶险,才能拿到一张乱世的入场券,真不容易。
不过好在,你们绝不可能轻易查到我的身份,我在天书里的形象,和平日里实在是反差太大了。
古人云:天上鲲鹏高,地上反差烧。便是说的我高靳。
想到这,高靳忽然又起身,一阵心悸之后念头进入天书之中。
六号:“对了,我听说沛县有一名孤寡美妇,美艳动人,有国色天香之姿,可有人感兴趣?”
一号:“……”
二号:“你他娘不是走了吗?”
五号:“没有,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