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北七家的居民小区,这里已经被包围住了,一位大妈被带过来。
“早上买早点,看到一个外国人,也在买早餐,好象是正在通缉的逃犯,你们随我来。”大妈兴奋地对我们说。
来到五楼的一个单元门前,敲门,没有动静,撞开门冲进去,看到皮特躺在床上,嘴里和鼻子里流出黑色的血,已经死了。
我细细感受皮特的气息,发观有一股极为熟悉,调出记忆里的信息,竟然是王克思。
“首长,马上查一下王克思的行踪!”我对时光道。
不一刻,时光收到信息,边看边对我说:“王克思一行在京都国际机场,送路易斯一行回国。”
“首长,通知海关,扣下路易斯一行,我们马上去机场!”
一辆车向机场狂奔,一个小时后,时光和我来到检查室。
王克思与路易斯正在里面大发雷霆,行李箱被打开,并且已经严格检查过了,也没有发现任何可疑之处。
我仅用灵魂力扫描,就发现路易斯的蓝宝石钻戒底部有一个小芯片,上去摘下他的戒指,路易斯已经滩坐地上了。
国安审训室,路易斯合盘供认,王克思留美期间,就已被发展成了间渫,这次窃取高端动力电池技术,准备为美所用。
王克思百思不得其解,这么完美的计划,是怎么被侦破的?
王老心中十分难过,家族下一代的希望之星,自己心中的骄傲,咋就成了忘了民族,忘了祖宗的无耻之人?
当年老子与这强盗血火拼杀,打得他们乖乖认怂,如今老子的血脉,咋就成了人家的狗?
老泪纵横中,大手向下一劈,口中断喝:“严惩!”
陪着李微来到石市,行政上的工作由她安排,我一头扎进实验室,领着几位科技人员进行攻关,改良。
对于几味老药,分别在配方上进行药物的增减,又于细微处,对每一种药物的含量微调,使其配伍更加合理,君、臣、佐、使达到一个极其微妙的平衡。
临床上的表现是出人意料的,不是对病情的稳定,缓解或是减轻,而是治疗,真正的达到了药到病除的效果。
疗效首先在医疗系统得到确认,渐渐流传到民间,还没正式投产,就已经名声鹊起了!
众人翘首以盼之际,我已经在春城与寝室的一众兄弟们在欢聚了。
斗转星移,小妹已经是国防科技大的大二学生了,我也毕业了,成为天星娱乐的签约演员,还有一个隐藏的身份,国安局顾问。
叮铃铃,电话响起,正在横店拍戏的我,拿起电话一看,号码很陌生,还是接了起来:“我是丁一,你哪位?”
“丁先生,枫叶国波斯猫杀手组织,接了一单生意,是针对你的,你要小心!”电话那头声音有些熟悉,一时却想不起来是谁。
“你是谁…”
还没问完,那边已经挂断了!再拨过去,提示不在服务区。
这一天,
“《离乱风云录》第十集<九死一生>,第五场,刺杀,开拍!”
导演一声令下,众群演登场,一时间刀光剑影,百多名武功高强的杀手,正在围攻二十几名古装学土,我也是被围攻的学士之一。
原剧情是,五人围攻我,被我反杀,而我也重伤跌落山涯。
“砰!”一声枪响,我身体一抖,后背中枪,全身一阵麻闭,子弹上涂了剧毒,正面对戏的四人中,又一人掏出手枪,对着我接连开枪。
我以灵魂力成刺,瞬间解决这二个人,再清除体内毒素,“砰!”又一声枪响,五百米外,一个狙击手在向我射击。
躲过子弹,飞速追出,“砰、砰、砰”,子弹在我身边掠过。
我迅速接近那个杀手,他转身就逃。
没什么卵用,在我变态的速度下,倏忽间就到了他的身后,一掌将那杀手拍的凌空前飞。
那杀手跌落地上,趴在那里一动不动,翻过身来,一个四十余岁干瘦的白人,口鼻中渗出黑血,死了!
“波斯猫!”,我脑中闪过这三个字,以灵魂力记忆下这三个人的气息。
“领导,我要‘波斯猫’杀手组织的全部资料!”我给时光打电话。
“好的,稍后发给你。”
在我治疗枪伤的同时,警察已经处理完了现场,问明情况后,向我敬礼后离去。
“叮!”手机信息提示音响起,我摁开微信一看:
波斯猫,枫叶国杀手组织,以成功刺杀非埃国国务委员埃多安而闻名,后被非埃国特工,以钓鱼式方法追杀,损失惨重,内参消息,该组织主要成员已经龟缩在枫叶国安大略。
后面是几个人员的照片和详细资料。
再后面是时光告诉我,已经安排调查此事。
电话又响起,还是那个陌生电话:“丁先生,我以黑客技术,在外网杀手聘用中查出,给波斯猫支付订金的人,是华国人,名叫陆逊,此人现在北爱雷恩市。”
又收到陆逊的照片和详细资料。
我擦!谁要杀我?这几年,我也消灭了许多不法,想要报负我的人也太多了,无从想起,不管是谁,我也要查一查。
“导演,我的戏份尽量多安排,我要请一个月的假!”我找到导演,与他商量。
导演面露难色,沉吟了许久:“我尽量安排吧。”
其后几天,我几乎整天呆在片场,连轴地拍戏,正在忙得不可开交之际,电话响了,听完电话,我呆立当场,哈依克孜离世了!
在伦敦拍摄一场高空坠落的戏份,安全绳断了,率下来,重伤,没抢救过来!
我热泪滚滚而下,心痛得无法呼吸!我与哈依克孜聚少离多,给她的爱太少了,但那是我唯一用我全身心去挚爱的女人,咋就这么离我而去了!
噩耗传到国内,万千影迷都是悲伤不已,我与哈依克孜的关系,早已经官宣过了,全剧组的人都来安慰我,我冲出人群,一个人开着车,来到太湖边,泪眼朦胧中,叫了一艘小船,一个绿杉少女手执双桨,缓缓划水而来。
“先生,请上船。”
我从车里提了一箱白酒,跳上船来,对那小姑娘说道:“姑娘,随意向里划吧!”
小姑娘回道:“先生,您是外地来的吧?这太湖,最出名的是三秋桂子,十里荷花!我带您去欣赏一下!”说话声音极甜极清,令人一听之下,说不出的舒服,也稍稍缓解了我心中的绞痛。
我一口一口地喝着白酒,回忆着哈哈依克孜的音容笑貌,回忆着与她的点滴过往,泪水还是从我墨镜遮盖下的眼里,止不住的流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