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莫小鱼,从小聪明伶俐但不善表达,五岁开始上学生涯,自育红班就学习好,深受老师喜欢,小学从开始的第十名,进步到全班第一,也仅仅是班级里的第一,全校排名还没进前十,也算是最巅峰的状态,之后到了初中,因为松懈的缘故,又因比较内向,导致语文不是很好,每次考都没及过格,所以我的语文班主任不是很喜欢我,处处针对我,让我的心灵受到了不小的伤害。
初二的时候,压力很大,家里又出了变故,父母离异紧接着的就是爷爷去世,从此我就有了轻生的想法,在初二的一个走读生放学期间,身为住宿生的我装成走读生离开了校园,坐上了一辆三轮车,把我送到了同学住的小区,和我要十块钱,但我身上只有五块钱,我只给了他五块,然后和他说:你先在这等着,我给你上楼拿五块回来给你,他说:好,快点昂,我应着声去了楼上坐电梯直达顶楼,又去了楼顶,准备结束生命,但又怕穿着校服摔不死,所以在跳之前我把衣服全脱了,以一个全裸的状态,双手扶着楼边的铁杠,身体在楼层的外边,只要一松手,我便粉身碎骨,心里砰砰跳,一松手又赶紧抓住铁杠,就这样试了好几次,我害怕了,我怕死,穿好衣服下了楼,四处张望确认那个司机走了之后,走着回到了家。
一看家里锁着门,我翻墙进了我家的院子,然后走到屋里感觉好渴啊,手提了提水壶,没水了,又走到了屋里,看到一箱啤酒,我把啤酒打开拿了一瓶,喝了几口,好难喝啊,果然酒不适合我,也是我现在不抽烟不喝酒的原因,回归正题,一个人在房间待了一会,听到大门哐当一下被打开了,我爸回来了,后面跟着的是我妹妹和校长,原来我走了之后班主任找不到我人,已经通报学校联系我家长寻找我了,我爸进屋看到我在里面,把我推到打我屁股,校长看到立马拦下,问我怎么回事,出去干嘛了,我心想,我当然不能说去跳楼了,就说:我上学上的闷得慌,出去走走散散心,校长接着说:怎么听你同学说你去网吧玩了?我说:没有啊,我就是出去走走。然后校长就和我说有什么问题及时沟通,别这样了,随后和我爸说了两句就离开了,我爸回来问我怎么回事,我实话实说了,我爸哭了,眼泪直接掉下来了,这是我看到我爸第一次哭,第一次这么脆弱,可是我还是不懂事,很叛逆,我爸让我好好睡觉,明天再说吧,我听话的躺下睡觉了。
这一觉我睡的很舒服,早晨吃完我爸准备好的饭,爸爸就送我去上学了,到了学校我继续对校长讲述的那样,同样对班主任也那么说,他们都是半信半疑的态度,给了我劝退通知书,我拿着书回到了班里,继续上课。
过了一小段时间,同学们开始议论我,孤立我,说:你看莫小鱼多牛逼啊,现在学校大门都弄上智能扫脸了,创立新时代了昂。其实我不是很在乎这些,没多大所谓,只是我一直担心的是我的成绩,从那次以后,没心学习了,一落千丈,用心去学也追不上了,越来越内向,越来越抑郁,在班主任一次又一次的针对下,我又爆发了,当着全班同学的面,顶撞老师,奈何太小,想法太少,加上老师是教语文的,伶牙俐齿说不过他,就挺丢人的,那时候我也想好了,顺水推舟不上了,休学等待考试。
在休学一年半以后,迎来了中考,家里的亲戚都不看好我,只有爸爸和奶奶相信我,以初二中下游的成绩加上没学习空白一年半的状态,参加的中考,说实话,我都没信心,可就是这样的我,偏偏考上了高中,只不过是最次的罢了,当时我爸想花钱找关系让我上好一点的,我说只要想学在哪都能学,不想学什么样的学校都没用。我知道我爸的辛苦,风吹日晒挣得血汗钱,我真舍不得花,所以上了这个高中。
新的环境,新的开始,我来到了这所没那么好的高中,开学军训完,便开始上课了,我满怀信心的学习,但老师讲课速度极慢,还都是书面东西,还不如我自学的快,我对这学校有点失望了,其次就是同学抽烟喝酒纹身搞对象,我都怀疑这是职教中专,我一学习,同桌就说:别学这破玩意了,聊会天。打扰着我的学习,加上自学在没有老师辅导的情况,速度也是很慢的,不禁感叹道:难道我又要重蹈覆辙了吗,又变回学渣了吗?事实证明,是的,我又不学了,考试也随便写,分数都是随缘,让我萌生出自己不是学习的料。
是在闲着没事干,我发现同学们没事爱看课外书,这些书都哪来的呢,原来是有个小书店卖书,我也带着一名同学去了这店,让他给我挑一本好看的书“人渣反派自救系统”,四十多块两本上下册,我寻思什么书呢,看了会搞笑是搞笑,就是是搞基的,看了一本就没看放家里了。
这书店这么多不知道是正版还是盗版书,反正都按正版的价格卖,我一想,虽然有摄像头,但是人群密集,如果把手上的书放在肚子或者更向下一点的位置,人挤着人,摄像头是觉得照不见的,更何况店主可能都不翻摄像头,我就把书放在肚子前,衣服挡住,一本又一本的从书店运到教室的书包里,弄到整整一书包的书才罢休,要不是因为装不下,我继续整,又怕学生会检查违禁品的时候看到我这么多书没法解释,想着赶紧把书卖给同学吧,就这样一本原价三四十的书,我卖三四块,一折大甩卖,同学肯定起疑啊,我就说反正都看过了,留着也没用,你们要看就拿走吧。过了一段时间,我的后桌买的是最多的,早自习我和他说,这些书都是我偷得,包括细节也和他说了,真没想到他会这么有毛病,竟然把花钱买了我的书送到书店那,说这些书是我偷的,然后他也不要书了,回来吃完早饭拍了一下我肩膀和我说:莫小鱼,我和你说个事你别生气昂,我把你举报了。说完我心里一惊,装傻充愣道:什么举报了?他说:你不是说那些书是你偷得吗,我把书还给店主了,那店主让我把你叫过去呢。我脑子飞速运转,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道:哈哈,那你活该呗,我又没偷书,你还把书给他。他一脸懵,看到举报了我我还一脸无所谓,他开始怀疑自己说:怎么回事啊,你不是说你偷的书吗?我说:我和你吹牛逼的你也信啊,那书都是我买的,反正你活该呗,书也没了,哈哈。他似乎也觉得我是买的了,对我说:那咋办啊,我书都给他了,还让你过去呢。我心想这是和他装也没大作用,主要是店主那,对他说:没事,你具体和我说说你怎么和店主说的,一会我过去给你把书要回来。他便一五一十的和我说了,再去书店的路上,他一边自己扇自己耳光,一边说莫小鱼我对不起你,我说:别扇自己了,多疼啊,没事昂,你要真觉得对不起我,就请我顿饭得了。他说好。紧接着到了书店,店主看着我,他旁边就是那一大堆书,问我说:这些书都是你偷的?我说:哎吆,我买的,我光和他吹牛逼,没事就吹吹牛逼,我还说过自己是周某的徒弟呢,就那个周某,偷电瓶车那个,唉,同学,你知道那个周某不?店主旁边有一个不认识的同学,听到我问他,回我说:昂昂,知道知道,偷电瓶那个。店主又问我:真不是你偷的?我说:都是我买的,你不信查监控!店主一看我这么说,也相信我了,说:下回别吹牛逼了。我说:好嘞好嘞,绝对少吹牛逼,那这书我们拿回去了?那回去吧,店主说。
在美餐一顿后,回去问他:我牛逼不,要不是我你这些书就没了,还都是你花钱买的,就舍得?他没说话。等过了半个月,我又犯贱,问他:咱俩是哥们不?他说是,我又问:那我上回和你吹牛逼说我偷书,你把我举报了,就这么正直?他说:对不住对不住。我说:弄的我有话都不敢和你说了,还哥们呢,咱俩说好了,我在和你说什么事你别出卖我了行不,哥们!他说:我发誓,我在干那种事我天打五雷轰!我说:行,那我和你说昂,其实那天的书啊,就是我偷的!他愣住了,一节课没和我说话,下课和我说:道不同不相为谋,咱俩关系到这了。
晚上回到宿舍,又不是很喜欢宿舍友,所以不咋和他们说话,他们就以为我是老实人,有毛病,给我起了外号叫大仙,我学又不学,回到宿舍还要受这气,我便找到老师说我不想上了,办理休学,老师开始劝我,劝不动,问我真想好了吗,我说想好了,给我办的长期请假,这才高一上半年啊,我就休学了,然后作为开山鼻祖,后边同学看到我休学,在高二的时候一部分也休学了,我和父母说的好听,说休学了也自学,但从来没学过,父母一看我不学,那不行啊,就给我找工作,
工作几天实在不想干,就跑了,回到了老家,跟着我奶奶,吃喝玩,从一百二十斤小帅哥,成了一百六十斤肾结石油腻男,当得了结石后,是真疼啊,真要命,堵着尿不出尿导致肾严重积水,在医院疼着治了两周才好,从那以后下定决心减肥,每天跑步,从每天跑一公里喘不上气,到五公里一口气,不知付出了多少汗水,跑了一年半,到了高考的前几个月,以我这个成绩是绝对没学上的,但当时有个单招,是专门给差生准备的渠道,在亲戚觉得我废了的时候,我再次证明了自己,考上了大学,因为之前听到别人口中的大学很轻松,就相当去玩去了,所以还是很喜欢大学的,到了那才发现,不是这样的。
在大学开学前,认识了同样一个学校的网友,也是新生,说一起报道会一个宿舍。到了开学当天,打视频确认长相后在学校门口等着,互相寻找,他在别处派对分配宿舍,我在这边分配宿舍,看到他招手,我向他那队走了过去,题外话一下,我真不该走过去,如果没过去或许我的大学生活会很美好,就因为过去了,宿舍决定宿舍友和班级,真的都不适合我。转回来,和他一个宿舍后,就剩俩铺了,我选了上铺,他下铺,后来才发现,我那铺正好空调吹着,天天十六度,盖着厚被子晚上都被冻醒,真的受不了,和他们说还都不听,纯粹欺负人,真受不了群居生活,弄的挺不愉快,他们抽烟,我就给辅导员打小报告,惩罚他们,到值日了首先我不把垃圾扔地上,他们都喜欢扔地上,一大堆等着我收拾,我就不收拾,他们同样告辅导员。早晨有课也不知道叫我一下,让我迟到。随后我和辅导员反映,这宿舍待不下去了,就给我换了宿舍。虽然这个宿舍的人我也不是很喜欢,但都是性情中人,相处的来起码。因为这宿舍属于毕业生,我新生,相处了一年,我即将升他们,他们就毕业了,最后剩下我一个人在这宿舍,等大二还会给我新的室友。
孤独啊,迷茫啊,遗憾啊,现在的处境不就是我自己罪有应得吗,如果我小时候听父母的话,少让他们生气的话,好好学习,不做伤害自己的事,会不一样吗?真想回到过去啊,好想啊,我真不是个人啊,只会给家人添麻烦,从来没争气过,或许没有我会更好?但那样又不是家人想要看到的,我不会在轻生了,只是恨啊,恨自己无能,恨自己一无是处,恨过去的自己,恨现在的自己,都这样了,未来还有什么期待的呢。
带着这样的心情,在期末考试前几天,走出来校园,一路向北,边跑边想,我活着的意义又是什么呢,我现在想干什么,该干什么,又能干什么呢,就这样想着,跑到了一个村,继续往前,又路过一个村,跑完五公里,原路返回,途中,有一条岔路口,走了过去,一座二层破旧古老的别墅,看到门是开着的,我拿起旁边一个棍子,走了进去,里面有很多用过的破旧衣物,被褥,电扇,柜子,我拿棍子翻来衣物,一直黑色大老鼠蹭一下窜了出来,吓得我一边呜呜的叫着,一边往回跑,跑出路口后,把棍子扔了,脑子也清醒了,那种感觉还挺不赖,被吓了一吓,茅塞顿开,拉伸后走着回到了学校,迎接着期末考试。
我对自己还是没有信心的,一点把握也没有,也无所谓了,挂科来年补考吧,就这样大一结束,回家考驾照,暑假过去了,大二开始了。
同样,一个未知的,奇妙的,颠覆我认知的世界也降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