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上海到布塞,那女孩
Q1:《诡秘之主》第二部什么时候发布?
「爱潜水的乌贼」新书将于3月4日12:30发布,诡秘世界第二部《宿命之环》即将来袭!
Q2:在哪里可以看到爱潜水的乌贼的新书《宿命之环》的最新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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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3:《诡秘之主》首款官方限量版盲盒介绍?
超前情报!盲盒内10位塔罗会成员随机款大公开: 1、塔罗会的创始人“愚者”先生——克莱恩·莫雷蒂 “总有些事情,高于其他。” 黑发褐瞳、容貌普通、轮廓较深的青年。 他原本是名为周明瑞的现代人,却因一个转运仪式而意外成为霍伊大学历史系学生克莱恩。而后,他加入廷根市值夜者小队,成为“占卜家”,又为守护廷根而牺牲。死而复生后,他为复仇及寻求晋升,转换多个身份,并逐渐发觉世界的真相。 在了解到来自星空的威胁后,克莱恩选择成神,并为对抗天尊的意志陷入了沉眠…… 2、塔罗会最热情的“正义”小姐,奥黛丽·霍尔 “下午好,愚者先生~!” 金发碧眼的少女,是贝克兰德最耀眼的宝石。 她出身于鲁恩大贵族霍尔家族,身份高贵,备受宠爱。最初,她被意外拉入灰雾之上,成为了塔罗会创始成员。而后,她通过塔罗会成为了一名“观众”,并让自己的宠物犬苏茜也成为了超凡生物。她善良温暖,渴望帮助更多人过上幸福的生活。 在愚者沉睡后,她毅然离开了家族,为实现理想和唤醒愚者,迎接着新的挑战…… 3、塔罗会中大名鼎鼎的“倒吊人”先生——阿尔杰·威尔逊 ……
他像山一样,沉默无言。女孩爱在心中苦闷的时候,来到水边,遥望远方那座山。一年多了,山还在,女孩和他心照不宣地转换了彼此的身份,从情人变成了朋友。他们都默认对方是彼此心中重要的人,但只占据心的一小块地方。
旅行完回到家中,空荡荡的,这种感觉不太好受。成年人要把情绪放在心里,自己调节。可女孩这次不想再做一个大人了,她像个孩子一样,直接把她的情绪表达了出来。她给她的朋友们发了讯息“求救”,她想找个人聊聊。这是一个只有三个人的群,叫罗伯特的他,叫赛欧的他,还有她。她创建了这个群,希望三个人的友情能因她而延续。
没有得到朋友们较快的回复,情绪敏感的她自然会想很多,和情绪敏感的人做朋友是很考验人的。明明旅行有些疲惫,回到家中女孩也没有立马躺到床上休息,她把积攒已久的衣服拿到家斜对面的洗衣房去洗了洗,仿佛这样能洗掉回家后产生的不好的情绪。把衣服晾晒好以后,趁着日光还在,女孩出门转了转,以防被情绪淹没。与其等待,不如“自救”。
女孩家附近有个小公园,每走几步路女孩就能听到孩童的喊叫。她有时觉得这声音很悦耳,那是快乐的传播器。有时很嫉妒,那是女孩回不去的童年。有时是敢怒不敢言,她瞪大了眼睛,那个卷发小男孩差点就把足球踢到了她的脑门。小男孩是如此的用力,如果当时女孩没有躲闪成功,毫不夸张地说,女孩可能会得脑震荡。女孩很好奇,在她倒下的那一刻,她的脑海中会浮现谁的样子。最后她只是狠狠地瞪了下那个熊孩子然后离去。
出门的时候,女孩在自己的帆布包里放了一本法语小说和耳机。上了七号电车,这两样东西女孩都没拿出来,她只是把包贴在胸前,望着窗外发呆。车窗外的风景不曾改变,变换的只有季节。电车上的故事不是每天更新,但曾在电车上发生的一段故事经过了两年的时光依旧没有被女孩淡忘,没有被大雨冲刷掉。
泪水在女孩的眼眶打转,但还是止住了。曾经无数次情绪反扑的时候,女孩都会忍不住给奥利维尔打电话。可他又能带给她什么呢?他对她没有爱情,他不会去感知女孩的情绪,她不过还是孤独的女孩罢了,她不过是被孤独的情绪困住罢了。她还能想起他,不过是因为他是她得不到的人罢了。在女孩心里,她赋予了七号电车特殊的含义,那是一场美好的初遇。一个喜爱文学的女孩遇到了一个专注阅读的穿着格子衬衫的男人,男人三十来岁,白发早已爬上了头,沉稳淡然。阳光照着男人银色的发丝,也照到了女孩的心里。
七号电车上,男人坐在女孩的隔壁,女孩自然而然地和他攀谈了起来。他们聊到了巴尔扎克,聊到了加缪,一直聊到了电车的终点站。“咚”的一声,书从包里掉了出来,女孩赶紧伸手去捡,记忆也在此戛然而止。
此时一个中年男子推着婴儿车上了七号电车,婴儿大概六七个月大,皮肤雪白,一双圆滚滚的大眼睛,好奇地张望着这个世界。父亲满脸爱意地看着孩子,还时不时亲吻孩子的脸颊。这样的画面在布鲁塞尔屡见不鲜,不过每看到一次女孩还是会羡慕一次。可那又能如何呢?生活又不能重来。父亲给女孩的童年记忆更多的是怒瞪的眼珠,发不完的脾气,无尽的争吵。要责怪父亲吗?她知道她不能,但她更多的不是责怪,而是一种缺憾,缺失父爱的遗憾。这遗憾融在了她多情,多敏的性格里,让她终其一生都在追逐被爱的路上,受尽折磨,享受折磨。
原本以为年纪越大,人会越坚强成熟。这个女孩却恰恰相反,骨子里刻着一股任性,越是求爱,越是爱而不得。奥利维尔的出现仿佛给她苦闷的生活带来一丝转机,让她在很多个时刻内心都是有期盼的,有欢喜的。七号电车一别以后,不出意外地,女孩很快就给他写了第一封信表达初见之喜。“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初遇总是美好的,爱在两个人不够了解之前总是最美好的,这美好也会遮蔽人的双眼。有的人很快就能揭开面纱,有的人永远也看不清。一旦陷入爱里,女孩就从未看清。
奥利维尔邀请女孩去了一家泰国餐厅吃午饭。前往餐厅的路上,奥利维尔脚步飞快,常常不小心把女孩落到后面。女孩没说什么,因为陷在爱里,她不曾质疑过他的任何行为。在后来的相处中,女孩发现男人走路一直很快,这是他的习惯。女孩时快时慢,不太固定。也许两人步调不一致的伏笔在第一次约会中早已埋下了,只是当局者迷罢了。
男人比女孩年长十岁,但却不太会调情,甚至在与异性相处中略显生涩。女孩并不介意,反倒觉得这样更可爱。女孩在和男人交谈时总爱发笑,并不是因为男人有多幽默,总能把她逗乐。只是眼前的这个男人让她心里很是欢喜。她有时会直勾勾地看着男人,男人从未直面她的眼神,时不时地就会斜视着窗外,偶尔两人眼神有交集的时候,女孩能感觉到男人目光中的怯生生。他不像一个三十来岁的大男人,在社交场合,他表现得更像是一个有自闭症的孩子。女孩不仅没被吓到,反而越想给他爱抚。
男人是植物学家,聊起自己做的研究,他的眼睛里是闪着光的。男人穿衣很朴素,不爱打扮,一切以简洁为主。不过有时他红色外套加深绿色长裤的搭配甚至会让女孩感觉有些不修边幅。但是吃饭时他笔直的腰杆,西式刀叉使用的熟练,不经意间散发的优雅,让女孩感受到男人必定家境殷实。吃饭的时候,男人的确介绍了自己的家庭背景,讲述了自己的父亲也是植物学家,并询问女孩父母的职业,女孩只说在公司上班,并没有透露太多细节。她也许是怕身份的悬殊会把男人吓跑吧。第一次约会男人慷慨地为女孩买了单,女孩也对此表示愉悦,至少这说明男人对女孩是感兴趣的。
午饭过后,女孩提议到附近散下步。他们来到了一个墓园,欧洲的墓园有的就建在城市中,靠近居民区,墓园也就成了人们休闲的好去处。那天阳光正好,即便布鲁塞尔的天气已经开始转凉,但有了和煦的阳光,墓园也就没有那么凄冷。女孩忍不住询问男人是否结婚,自此两人也大概了解了彼此的感情经历。男人的感情经历很少,女孩没有为此去想很多,更多的是沉浸在一见倾心的泡泡里。女孩第一次打听出了男人的全名。回家后,女孩情不自禁地在网上搜索了这个名字,想要更了解男人,她对他是如此好奇。随着网页上词条的出现,女孩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没想到刚刚和自己约会的这个男人竟然真的是名副其实的植物学家,还有自己的网页介绍。从那以后,女孩的爱的泡泡就变得更大了。
看到美丽的粉色晚霞浸染了天空,女孩抑制不住自己内心的激动,迫不及待地就给男人写信分享眼前的美丽。男人没有社交软件,如果女孩想要和男人联系,只有写信,偶尔打电话给他的老人机。即使这种沟通方式很古老,不太便利,但女孩却觉得格外浪漫。女孩已经二十来岁了,但可能是因为恋爱开始的晚,她的爱情童话梦从来就没变过。“有一天,我的意中人会踩着七彩祥云来找我。“那时她认定了自己的意中人就是这个男人。
白天还艳阳高照,晚上的气温却低地让人打寒颤,仿佛一夜入冬。在布鲁塞尔已经一段时间了,女孩依旧没有适应这多变的天气。在这边永远不要因为太阳的出现而心生欢喜,因为它只会出现五分钟然后就跑掉。在“若即若离”这门功课上它可以拿满分。这对心事本就沉甸甸的人来说是很难熬的。爱情在此时就成了无味生活的调味剂。如果可以,她真希望每天都可以和奥利维尔通电话,听听他的声音。哪怕电话那头的男人只是沉默,听到他的呼吸声就已经很让女孩满足了。对她来说,这样何尝不是一种陪伴呢。
故事快进到女孩在奥利维尔家的第一夜,他的公寓干净简单,没有太多的烟火气,但在低调中透露着一种生活品质,谦卑,无虚炫耀。公寓的设计很特别,从玄关处进来后就是厨房,厨房田园风的桌布是整个公寓中少有的亮色。餐桌上的欧式茶壶立马吸引了女孩的注意,“原来这就是法式“女孩如是想。“要喝茶吗?”奥利维尔打断了女孩的思绪,“要“,女孩毫不犹豫地答道。奥利维尔开始烧水,女孩对着他笑,他把她揽在怀里,那是女孩第一次感受到他的温存。他的鼻子贴着女孩的脖颈,轻嗅女孩的气息,亲吻女孩的脖子,从上到下,从左到右,缓缓移动,女孩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水开了”,烧水的壶鸣了一声。这个时间点恰到好处,两人端起茶杯,品着他收藏了很久的茶,相视一笑。
过了厨房往左转就是男人的客厅了,客厅挂着一幅巨大的画,那是一个垂首的西方女子,静默动人,画里仿佛透着一丝无声的呼唤,让女孩总是忍不住抬头多看一眼。男人也凝视着这幅画,告诉女孩画是他远在非洲的一个女性朋友送给他的礼物。很久以后女孩才意识到送礼物的人正是在男人心上从未搁下的人。
客厅和书房是连在一起的,没有沙发,全是装满书的木质家具,年代感十足,一张大方形书桌中堆满了书,大多数都是法语文学作品,乱中有序,很多书本上都有带颜色的便条,有他的痕迹。女孩随手拿起一本,静静地端详着。男人把女孩揽入怀中,女孩娇羞地问到“你能为我读一首诗嘛?”男人有一双漂亮的手,手指修长,他的指间缓缓划过书页,女孩的视线跟着他一步一步,一直挪到他的唇边,他的嗓音独特,她听的醉人。女孩将手搭到男人的脖子上,四目相对,电光火石中,他们来到了男人的卧室。他把她放倒在床上,轻轻地解开女孩的衣扣。。。。。。
男人抱着女孩,那是美好的一夜。
女孩越陷越深,越发频繁地给男人写信,每次他的回信都能让她高兴地跳起来,像个得到了糖果的孩子。陷在爱里的女孩会把他的回信反复看好几遍,不遗漏每一个细节,像考究一幅精美的画作一样。男人不久就要去非洲森林采集植物样本,要待大概两个月。男人还未完全离开,女孩已经开始了对他的思念。我想念你成了她对他常说的话。女孩迫不及待地在男人前往非洲的前一夜和他见了面。
她扎着长长的双马尾,俏皮可爱,女孩留意到男人到电车站来接她时眼睛亮了一下,对于自己的装扮让男人有眼前一亮的感觉,女孩有些得意。她们一起在男人的公寓中喝了茶,享用了简单却不失仪式感的晚饭。女孩至今还记得男人爱喝茶,爱嗅各种植物的气味,以及男人长长的指甲。她永远记得男人将他修长的手指搭在植物的茎上,凑上前细嗅一番的样子。她多想男人也能一直用他修长的双手抚摸她红通通的脸庞,细嗅她脖颈的气息。
由于男人隔天凌晨五点就要前往机场,他并没有留宿女孩。女孩不太高兴,表现得还很明显,甚至闹了脾气。女孩想与男人多待一会儿,毕竟两人两个月都无法见面,女孩只是想多珍惜和他在一起的时光。而男人更多的考虑的是现实层面的问题,如何安排好自己的行程。女孩拿起放在椅子上的帆布包,哭泣着拉开大门准备离去。男人挡着门,想说些什么又欲言又止。女孩只是觉得委屈,等不到男人的挽留,被愤怒和委屈包围的女孩已无法理性思考,只好任性地破门而去。在前往电车站的路上,女孩哭了一路,越哭越委屈,她已经哭得没有力气,直接蹲在路上。
一个老妇人经过,关切地询问她发生了什么事,悲伤的情绪淹没了女孩的全身。她连话也说不出,只好任凭豆大的泪珠往下掉。老妇人见女孩这么伤心,有些于心不忍,语重心长地说道:“你现在经历的这么痛苦都不算什么。只有身体的痛才是真的痛。”在之后的日子里,随着女孩的人生阅历的增加,她更懂得了老妇人说这话的含义。老妇人提议和女孩一起前往电车站。女孩踉跄着起身,环顾周围的一切,安静的街区,昏黄的灯光。一想到以后可能都无法见到奥利维尔了。女孩的心还是隐隐作痛。电车在轨道上穿梭着,过去了一辆又一辆,女孩只是呆呆地看着行驶过的电车,看着漆黑的夜,始终没有上车,而老妇人早已上了车。女孩等的人并没有来。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刺激了一下,女孩迅速地往另一个方向跑去,狂奔到奥利维尔家门口,只因她不想就这么不堪地结束。
她在窗前唤了奥利维尔两声,她不敢太大声,怕吵到邻居,她又怕太小声奥利维尔会听不到。唤了两声后,奥利维尔推开窗的那一刻,女孩喜笑颜开,她等着他下来开门。女孩想要解释,却一时语塞,只说了声对不起。奥利维尔问她要一起吃一块蛋糕吗?又回到那张餐桌前,欧式田园风的餐盘,只要一想起,她就能感受到他独特的气息,这气息让她上瘾。女孩有一个很大的弱点,她是一个很难说再见的人。于是她放下自尊,又一次敲开了男人的门。又一次回到了餐桌旁。她静静地看着他,嘴角露出微笑。她似乎是被默许留在他家过夜了,她在浴室好好收拾了一番,做足了准备功课,待在床上随意地翻着散落在床边的书籍。那一夜,男人始终没有推开门。女孩眼皮有些招架不住,只好沉沉地睡去。可能是因为睡前喝了不少茶的缘故,女孩半夜迷迷糊糊起来上厕所,这才注意到男人一直在书房伏案工作。她有些难受,反复和男人道歉,她那时才意识到自己影响到男人休息了。男人满脸通红,并没有正面回应。他发泄愤怒的方式往往是把怒火先憋到心里。
第二天男人早早地就搭出租车出发前往机场,女孩也迎着晨光搭上了那趟回学校的七路电车。清晨风里还带着凉意,女孩直直地看着即将升起的朝阳,它散发着热烈的光。两人就这么分开了,没有过多的告别。
两天过去了,女孩很想知道男人的近况,他是否平安到达加蓬,什么时候他会出发前往森林,女孩的心中有无数个问题,但是她只是等待着。她知道如果她想和男人继续这段关系,她必须等待。经历了各种惴惴不安,女孩终于在第三天晚上收到了男人的来信。那时她正在和朋友们聚餐,即使是那么热闹的聚会,推杯换盏间,奥利维尔清澈但带着惊恐的眼神还是浮现在她的脑海,他像只受惊的小鹿,他于她是那么特别。晚上九点十分,她的手机震动了一下,看到手机里显示的是奥利维尔的邮件的提醒,她简直乐开了花,拉着自己的朋友一起大叫起来。那会儿她是真的快乐,纯粹的快乐。
男人在加蓬的两个月里,两人一直有电子信件往来,写信,盼信,读信,回信成了女孩的日常。没有男人的新信件时,她会在网上搜索有关加蓬森林的视频,看着那么高耸入云的大树,她的心仿佛也跟着男人一起到了偌大无边的森林,她陪着他一起徒步采集植物样本,他给她讲述每一棵树的故事,她看着他嗅着各种植物的气息,那般陶醉。
和从前一样,女孩会把男人的来信反复阅读好几遍,那样她能从信中感受到男人的呼吸。她一如既往地留意着信中的各种小细节。在她娇羞地埋怨着男人的回信有些短时,她注意到第二次男人的回信明显长了不少。她欣喜男人为取悦她而作出的小小的改变。思念的华语都在信中,爱的人在地球的另一端,做着伟大的探险,她为他自豪,她为他忧心,她在盼着他回来。当她在信中得知奥利维尔的同事感染了疟疾正在住院,虽然她还没有机会见到过他的同事,女孩还是为此感到难过。她何尝不担心奥利维尔的身体状况,她只期盼着他能平安回来。
奥利维尔离开一两周以后,女孩找到了一份在快餐厅兼职的工作。女孩也兴奋地与男人在信中分享了这一消息。她为自己能较为快速地在异国他乡找到工作,并能逐渐开始经济独立而自豪。起初女孩很喜欢这份工作,她觉得既能使用到自己学了四年的法语并不断提升自己的口语,又可以得到不错的报酬,这样等奥利维尔回来,她就可以带男人去餐厅吃饭了。除此之外,这份工作也能让女孩打发时间。她想着如果自己能把时间填满,就不会那么频繁地想念奥利维尔了。可一个月后,等工作的新鲜劲过了后,对女孩来说剩下的就只是排斥,抗拒,疲惫,不想上班。她只觉得上班就是体力消耗。因为觉得学不到新的东西,她就更是失去了工作的动力。但是这些她在信中都没有和奥利维尔述说,她不想暴露太多的负面情绪给他。即使有时女孩很想找奥利维尔倾诉,但是她还是忍住了。
一天夜里,女孩看着自己的手,不敢想象这是一个才二十来岁的小姑娘的手,粗糙似乎是对它最大的褒奖。而奥利维尔的双手是那么漂亮,那是一双天生用来弹琴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