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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像+剑与魔法+构想世界]这是茫茫宇宙中一颗多难星球。八次魔法元素暴走之灾接踵而至,一次次地蹂躏这在灾祸中谋求生存的文明。难民流离失所、战争频发、和平的曙光何时才能普照众生?这是茫茫宇宙中一颗古老星球。地质断层中埋藏着的记载历史的丰碑、晦涩难懂神话传说与难以解析的远古科技中,能够解读出怎样的真谛?芸芸众生都有生存的法则,每个灵动的智慧生命都有着坚定的信仰,每个地域都有不同的文化传承,每个不同种族的族人站定回望,都是历史的足迹在泥泞中不断延展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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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上有着诸多生灵,但像我们这样富有智慧而有着无穷创造力的生灵又有多少?我们自诩智慧,却连年执行着明知最愚蠢的诏令。血与泪的情节在我们所支配的世界上日日夜夜地上演着。青年坐在桌前,执笔书写着,却在这句话上停顿了下来。轰隆——随即乌云密布的昏黑天空被闪光撕开一道口子。淅沥沥的大雨噼里啪啦地猛击着玻璃落地窗。身着黑西装的墨镜男将嘴里的烟棍轻轻捻了一下,随后对着落地窗吐出一口淡淡的烟雾。
“呼——”墨镜男再次不紧不慢地吐出一个烟圈,但下一个动作就把烟身搭在旁边小茶几的烟灰缸里。“穹,你思绪卡住了?”墨镜男沙哑的声音显得有些严格,他的身体也始终站得笔直。直到一旁默默无闻的女人退出房间,房门传来锁芯咔的一声清脆声音后,墨镜男摘下了他的墨镜,别在西装的假兜上。
青年把桌面上的纸张揽在自己的怀里:“感觉没什么好写的东西。”
“儿子,这世界不太平。”摘下墨镜的男人尽量精简着自己的语言:“你向来生长在和平富足的环境里,这样子是写不出来批判战争的文章的。你甚至不知道战争究竟是谁对谁开了枪,谁又触及了谁的底线。”男人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手不由自主地握紧了,但又很快放松。
“这就是我想要成为冒险者的原因。”青年将怀中的纸张再次在桌面上铺开,但却并未再动笔,只是整理整齐这些手稿,码在了书架上。他的脑海里飞速回想着几个月前,初春时的景象。
迎春节并非这里的主流节日,只有像青年这样来自华阳国的人才会为此聚会并庆祝新的一年的来临。在那天的小型聚会上,青年最要好的朋友之一搂住了他,迷迷糊糊地说了几句话。喝得醉醺醺的朋友语言组织能力欠佳,但青年较高的文学素养还是让他听出了一些眉目:这位朋友想要到世界各地去游历,成为一名冒险家。至于原因就是他恨透了自己的家庭。
装饰节日的红光照射在青年的眼中,身后的长者们正喝的酩酊大醉,吵吵嚷嚷个不停。青年不可思议地看着他的那位朋友。在青年看来,朋友的家庭虽然只有他和养父,但其养父用木匠微薄的薪酬支撑着家庭在繁华的内城定居,乃至供应朋友在最好的艺术学院进修。甚至这位朋友在平时的生活中从来没有提及过他自己的家庭矛盾,青年可不认为朋友是这样忍耐得住的性格。青年只得认为是朋友喝了个大醉,已经神志不清、胡言乱语了,也就打个哈哈过去了。
直到迎春节晚宴的几天后,朋友郑重地邀请青年加入他的队伍。青年可以确认,现在的朋友清醒得很。
哒哒哒。“老公,我收拾好你的行李了,你再检查一下。”一个女声在呼唤着墨镜男。
墨镜男重新戴上他的墨镜,轻轻拍了拍青年的肩膀,离开时又加上了一顶挂在房门口的黑色软呢帽。
“老公,到那边后要小心啊。”
“等我回来。”
啪——随后是椅子在地上摩擦,随后传来重物倒在地上的声音。紧接着就是慌慌张张的急促脚步声从楼梯上一路下来。
“爸。”青年最后还是搂住自己的父亲,只是叫了一声爸便再无多言。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但他可不能轻易让泪就这样流出来了,不然就太悲情了。
男人的身体一僵,随后笑了起来:“哈哈,平时可见不到你这样啊。”男人的手在青年的头顶上摩挲着。战争不是儿戏,谁也说不清战火究竟会烧到哪去,烧到谁。如果运气不佳,这就是与儿子的最后一面了吧。男人总要学会悲喜不形于色。拥抱过后,男人转过身,拎着行李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家门口。
“我送你吧。”妻子撑起伞,与男人一同消失在了夜幕中。
噼噼啪啪的雨声打在油纸伞上,男人女人在码头紧紧相拥。即使是下雨的夜晚,码头附近等候乘船的人群也不比平时少。
“船来了,船来了!”有人喊着,更多的人应着,候船的人们一股脑地全都簇拥到登船点。
“等你回来。”女人在男人的脸颊上留下一个吻。
“你还是和年轻的时候一样美,瑞查娜。”男人的手在女人的脸颊划过。
“你还是和年轻的时候一样爱闯荡。”女人的眼神变得有些迷离,或许是有些离别伤感又或是想起了曾经。
“叔叔在那边!”
“爸!”
男人女人听见熟悉的声音,微微侧过头去。
人群中两个身影不断挤开人群,正尽力向两人的方向移动着。
“叶穹,叫你来送叔叔你磨叽那么半天。”斑鬣狗人正抓着青年的手,率先冲开人群,赶到了两人身前。
“这不是赶上了吗。”青年冲了过来:“爸,一路平安。”
“你不是想当作家吗,就蹦出来这么几个词?一字千金啊你?”斑鬣狗人的这句话打破了离别时的伤感氛围,大家都感觉没有那么拘束了,于是开始了最后的告别。
船很快就靠岸了,远道而来的乘客们经历了数天的海上生活,已经对陆地憧憬得很了。于是疲惫不堪的乘客们赶忙下了船。
人群中,一个穿着奇怪的人引得候船的人们纷纷侧目。
“是雪绒虎。”有人低声喃喃着:“真是好运。”
那个被称作雪绒虎的人只是一位白化的孟加拉虎兽人而已,不过在这个地区的文化里,这种通体雪白的物种能够带来好运。
雪绒虎穿着一件华贵的白色衬衣,手上还拿着一本魔典,很符合世人对富裕的施术者的刻板印象。而又众所周知的,这个地区并没有任何值得施术者前来的诱因,这实在是太反常了。
“这位术爷,您有什么住宿的需要吗?我们桅湾会所绝对能满足你的一切需求。”
雪绒虎连那人搭理都没有搭理,直接无视了那个桅湾会所的揽客者,径直离开了码头。
“这位道友,您有什么住宿的需要吗?我们桅湾会所绝对能满足——”
“叶旻,活着回来!”女人冲着男人的背影大喊道。
男人微微勾了勾嘴角,应和了一声,便登上了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