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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道,都要苦一苦百姓?可我偏不!穿越成嘉靖年间的监察御史,杜延霖开局就被架在了火上烤——要么逢君之好,沦为清流唾弃的佞臣;要么死谏直言,午门廷杖下尸骨无存。可他偏要撕出第三条路!借天崩地裂的华县大地震,他让满朝文武亲眼见证“天谴”;凭后世记忆,用《治安疏》把嘉靖怼到哑口无言。严嵩父子视他为眼中钉,他却顶着“戴罪钦差”的名头杀向盐政黑洞。盐税黑洞深不见底,倭寇屠刀寒光刺骨,官商勾结织就铁幕!构陷、暗杀、灭口...步步杀机中,杜延霖如履薄冰。然而,当他以铁腕手段斩贪官、破倭谋,揪出通倭巨蠹,震动江南时,“杜青天”之名响彻士林,清流士子视其为砥柱!阴差阳错间,他竟一步步成为对抗严党、革新朝政的“精神领袖”?等等!东林书院还没影呢,我怎么就成了“东林党党魁”?PS:本书又名《从上治安疏开始执掌大明》《我在大明当御史的那些年》《首辅!》《大明首辅:开局怒怼嘉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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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看越不如造反,历史小说果然得造反才好看
如果主角不做皇帝,那主角肯定要进行限制皇帝权利的全面大变革。如果主角只是复制后世的技术加上少许改革,是没有用的,一个国家想要产生大量原发性的发明创造,必须从思想基础、政治结构、法律体系、社会力量等多方面进行系统性变革。之所以英国能够第1个进入工业革命,就在于经历过欧洲文艺复兴的思想变革以后,再加上1688年的英国光荣革命,进一步限制了国王权利。英国确立了议会主权和法治框架,资产阶级与新贵族以及国王形成制约平衡,这使得英国平民获得前所未有的自由度。此时的英国,不论是学者、工匠还是农民的自由度都超过同期的欧洲其它国家,更是远远超过中国的明朝清朝的平民。英国全部平民的高自由度才充分激发了所有人的力量。中国皇帝的权利没有受到太大的制约,所有官员,士绅地主都依附于皇权。而占全国绝大多数人口的平民自由度太低,这种制度导致抑制创新,阻碍社会发展。中国的周朝是分封制,中枢管不了地方诸侯太多事,各诸侯国相互竞争,华夏文明在这一时期真正做到了百花齐放,华夏文明绝大部分的精髓都来自这一时期。春秋战国时期,《墨经》记载了光学、力学原理,几何学萌芽已现;《甘石星经》记录了天文观测数据。但自从秦朝此后到清朝,几乎没有多少进步!春秋战国的制度创新,在秦汉后停滞,缺乏动态调整能力。自从秦朝开始,特别是汉朝罢黜百家,独尊儒术之后,华夏文明几乎在原地踏步,进入了死胡同。周朝以及春秋战国时期与欧洲大部分国家古代的制度差不多,都是封建制。即使是连年战争,因为战争直接或者间接死亡的人口都不到全国总人口的10%。但是从秦朝到清朝,每个朝代都会因为战争导致全国一半甚至更多的人口死亡!更为悲惨的是,每次改朝换代,制度和文化几乎没有进步!@监督和制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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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靖三十四年腊月十一日,北京城、午门。
杜延霖被砭骨的寒意冻醒时,半边脸正贴在午门跸道的青砖上。
他支起胳膊试图起身,映入眼帘的却并不是庄重肃穆的礼堂,而是五凤楼的重檐斗拱与冬日下晕染着赭色血光的斑驳宫墙。
“这...不是省政府的报告厅?”杜延霖心中一惊,“我刚刚不是在省里开会吗,怎么会在这儿?这是...故宫?”
惨白的日轮悬在宫阙之上,冷光凛冽,白得瘆人,让杜延霖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他刚要起身,宫墙那头忽然传来一道尖细的声音:“奉旨,最后再问你一次——”
那道声音逐渐向他靠近:“杜秉宪,你在河南所见,究竟是异象,还是祥瑞?”
“奉旨?秉宪?这...?”杜延霖满腹疑窦。
这时,零碎的记忆画面突然在他脑海中轰然炸开,令他登时头痛欲裂。
“我穿越了......”
待那阵剧痛稍稍缓和,杜延霖终于从中理出些头绪——
杜延霖,字沛泽,二十二岁,大明陕西承宣布政使司西安府华州人氏。
嘉靖三十二年癸丑科二甲进士出身,现任都察院河南道监察御史,不久前奉命巡按河南......
还有齿间残留的苦杏仁味,那是原主刚刚所服毒药的味道。
“所以原主是刚刚在午门前服毒死了,因此我才穿越过来的?”杜延霖在心中暗自揣测:
“可是原主年纪轻轻便是二甲进士、巡按御史,前途显赫,为什么会在午门前服毒呢?”
“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东厂提刑太监陈据的声音又一次传来,打破了杜延霖的思考:
“皇上问,你在河南看到的究竟是异象还是祥瑞?”
问题在空旷的午门前激起回音,杜延霖微微抬头,盯着对方曳撒下隐约露出的东厂牙牌,破碎的记忆开始在脑海中重组:
如今已经是腊月十一日了,正是隆冬时节,然而自杨继盛血染西市以来,北直隶与京师已经三个月没有再下过一场雪。
一冬无雪,明年准是虫蝗大作、饥馑连连。
这是老天爷要收人了。
于是民间人心惶惶,传言如风:大明朝自太祖高皇帝以来历经十帝,从来没有遭过这样的天谴!
天怒者谁?
严嵩刚刚处斩杨继盛,就发生了这样的天谴,于是民怨的渊薮就落到了执掌内阁的严嵩身上。
甚至有浮言开始漫向皇上。
开了好几坛罗天大醮祈雪无果的嘉靖帝终于坐不住了,一向只听方士而不听钦天监天象分析的他破天荒召了钦天监监正周议觐见。
嘉靖的本意是让钦天监找一个三代以来无雪的例证来证明今冬无雪与人事无关,好堵住悠悠众口。
谁料周议梗着脖颈直谏:“当今天道示警,实因奸佞当政!”
嘉靖盛怒之下,竟使东厂将其杖毙午门。
继而觐见是监副郭兴,郭兴非但未遂帝心,反倒朗声道:“臣闻君德不修则山崩,朝有奸佞则冬无雪!”
气得嘉靖帝当场褫其冠带,着令廷杖二十后投入诏狱,传旨说要彻查其同党。
本来吗,这事儿跟杜延霖这个巡按御史八竿子打不着,但恰好杜延霖此时巡按结束回京复命。
他实事求是地上了封奏疏,里面提到河南西部各府县异象频发,可能会有灾情,希望朝廷早做准备。
这道奏章一上便立时被清流和京师无雪联系在了一起,成为了攻讦严党的新利器。
因此,周、郭二人的血还没干呢,杜延霖就紧接着被召入宫中。
嘉靖的目的很简单,就是要让杜延霖改口,将之前奏疏里的异象改称祥瑞。
但这实是道催命符!
清流欲借天道示警攻讦严党,嘉靖帝却想借钦天监提前堵住士林之口。
而杜延霖被夹在两者之间就就宛如被架在火炉之上:
若改口称吉,无异于指鹿为马、得罪整个士林,往后必遭口诛笔伐;
而若坚称上天示警,忤逆圣意则立时血溅丹墀。
左右皆死局,原主也实在是无计可施,绝望之下,干脆把心一横,竟在觐见前暗含毒丸,存了必死之志。
原主进宫之后继续咬死异象的说法不松口,气的嘉靖帝将手中的和田玉杵都摔得粉碎。
随后他就被东厂太监们架到午门,只是还没有等廷杖加身,就咬碎毒丸自戕了。
而今这副躯壳里醒转的,已是异世魂灵。
“真是神仙打架,小鬼遭殃啊...嘉靖那个老道士可不是什么仁义之君,可是要是得罪文官清流们,自己以后也别想在这大明朝混了....”
“唉!”就在杜延霖在脑海中梳理自己的处境的时候,问话的太监陈据此时忽然失望地发出一声长叹。
他躬身凑近半步,再一次劝道:
“周、郭殷鉴不远,杜秉宪何苦如此执拗,非要跟皇上作对?你改个说法,给圣躬递个台阶,皇上一高兴,大家不就都没事了吗?这样岂不是两全其美?”
“两全其美?”杜延霖齿关发冷。若他此时改弦易辙,便是替圣躬作筏,坐实周、郭“妖言惑众、欺君罔上”之罪。
届时嘉靖帝借钩党之狱清洗朝堂,自己这“反水者”怕要成天下士林唾弃的贰臣。
可若铁了心作诤臣......
“廷杖吧。”
陈据此时突然站起身来,身形倏然后撤三步,原本的外八步态忽地拧作内扣。
这是死杖的信号!
四个行刑的太监对视了一眼,几乎同时擎着枣木杖朝杜延霖围拢上来。
杜延霖不太清楚太监之间的暗语,但他知道,这一声“廷杖吧”意味着什么——
周、郭的惨状还历历在目,自己此番若真受了这廷杖怕也是十死无生!
“要死也不能死得这么窝囊!既然已经成了棋盘上的棋子,黑白皆死棋,那就放手一搏,试一试跳出这棋盘!”
枣木杖的影子笼了下来,电光火石间,杜延霖喉结滚动:
“公公且慢!我有话要说——”
杜延霖话音未落,陈据猛一摆手,枣木杖裹挟着破空之势骤停在离他脊骨三寸处。
杖头的睚眦兽首几乎咬碎空气,激得他后颈寒毛倒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