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霖


如果有一天,有个女生主动追求你,你会接受吗?如果她......是女儿国国王,既如黄蓉般古灵精怪,又似知心姐姐一样温柔体贴呢?李春明:这谁顶得住啊!完全招架不住!一觉醒来,他穿越回1979年,成了一名身无分文的返城知青。深陷时代困局,他毅然抓起笔杆,誓要靠写作逆天改命!他“写”的小说火遍大江南北,读者来信如雪片纷飞,粮票、钞票收到手软!没想到的是,女儿国国王竟然是他的头号粉丝!直到某天,她突然出现在他面前,眨着大眼睛凑近问道:“李春明同志,粮票退得挺干脆嘛......那感情呢?”
国王别动不动脸红,都28了,又不是十几岁的小姑娘,速更,夜不能寐

朱霖


别人写了点打油诗,你巴巴赶着给人改成有一定水平的诗,你可太大方,太便宜了。在我这里就是毒。为什么要帮人创作?还是无偿免费的?编辑不是这么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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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9年寒冬的京城,天光未亮,烂缦胡同里已是一片生机。
灰砖墙上还挂着霜,公厕门前却已排起了长队。
老街坊们裹着棉袄,有的拎着搪瓷尿盆,有的夹着报纸,在呵出的白气里有一搭没一搭地唠着嗑。
“老张头,今儿个报纸上说咱胡同要安自来水管子啦!”
“嗐,听他们扯闲篇儿,上个月还说给修煤棚呢...”
正说着,巷子口突然窜出个猫着腰的汉子,手里攥着皱巴巴的卫生纸,两腿跟麻花似的拧着往前蹿。
排头的大爷见状赶紧侧身:“得嘞,您先请!”
后头排队的人都心照不宣地让出道。
这要搁平时,插队准得挨数落,可这会儿谁也不敢拦。
去年夏天,前院许婶儿就因拦了个闹肚子的,结果人家当场‘决堤’,那味儿呦...啧,绕梁三日不绝。
几个排队的大妈聚在了一起又说起了东家长西家短。
“老李家是真会惯孩子啊,他家二小子这回来有小一个月了吧?也不说让孩子去找工作,就这么让在家闲着。这要是我家虎子整天游手好闲的,他爹的腰带早就抽身上了。”
“可不是嘛。二十啷当岁的大小伙子,整天啥事不干,也不嫌寒碜!”
“人家爹妈都是国营厂的,姐姐在供销社上班,一个月百十来块工资养个吃闲饭的怎么了?哪像咱们,买个白菜都得掐着粮票算...”
正说着,李春明溜溜达达从她们跟前过。
几个老太太齐刷刷闭了嘴,王婶讪笑着没话找话:“明子,吃、吃了吗?”
李春明把裤腰带往上提了提,乐呵呵地回道:“没呢,您几位这是排队等着开饭呢?”
“哎~”
等那小子走远,大妈们才反应过来:“这狗东西,骂我们是粪车呢!”
回到家,接过姐姐递来的二合面馒头,李春明咬了一口,呜呜囔囔的说道:“妈,您和爸今儿坐公交车上班呗。”
李运良嚼着自家腌的萝卜干,发出清脆的‘咯吱’声:“这大晴天的,又不冷,坐啥公交?再说了,咱家又没买月票,来回得花四毛钱,多浪费...”
这年头坐公交可不便宜。市区线路五分到一毛五不等。
月票倒是划算,职工票三块五,学生票两块,当月随便坐。
不过他们夫妻俩共骑一辆,李春华就在离家不远的菜市口供销社上班,步行都用不了十分钟。
做娘的就是比当爹的心细。
苗桂枝还以为李春明是听到那些闲言碎语,要出去找工作。
“吃你的饭,哪这么多话。”
苗桂枝没好气的打断了李运良的话,转头冲着李春明说道:“别听那几个碎嘴子瞎说,你就在家好好的。这么冷的天瞎跑什么,外面能找到什么好工作。等过了年,我打申请退休,你去厂里上班。”
“不是的,我回来这么久了不是在胡同转悠就是在家呆着,有些闷,想出去转悠转悠。”
听到儿子是散心,苗桂枝这才点了点头:“出去转转也好,就是别玩的太晚了,早点回家。还有,不要跟别人起冲突,有什么...”
在老娘絮絮叨叨的叮嘱声中,一家人总算吃完了早饭。
“明子,别忘了妈跟你说的。”
“知道了妈。”
临出门,苗桂枝还是不放心地回头叮嘱。
直到两口的背影消失在蜿蜒曲折的院子中,李春明才长舒一口气。
“咱妈真是的,罗里吧嗦说了这么多,也没说到重点。年轻人缺的是叮嘱嘛...”
穿戴整齐的李春华从里屋钻出来,从包里掏出一张‘大团结’和几张票塞过去:“年轻人缺的是这些!”
“姐,我真不用...”
“你兜里有几个子我还不知道?拿着!”
李春华一扬手,来自童年阴影的威慑力让李春明条件反射般缩了缩脖子,只好乖乖接过。
“这才像话!”
李春华满意地拍拍弟弟肩膀:“我上班去了。”
话音未落,人已经窜出去老远。
看着手里的钱和票,李春明喉咙有些发紧。
李春华的工资也就32.5元,每个月上交完家用,她所剩也不多。
这十块钱和票,不知道要攒多久,现在却一股脑全给了他。
压下心中的情绪,李春明仔细检查了挎包里的信封,确认无误后,推着父亲那辆擦得锃亮的永久牌二八大杠出了门。
已经过了上班的点儿,胡同里静悄悄的,自行车碾过坑洼的颠簸声传出好远。
几个坐在门墩上纳鞋底的大妈不约而同抬起头,目送那个熟悉的身影远去。
“是明子吧?这孩子,打从回来就没见着几回正脸儿。”
“可不是嘛,整天神出鬼没的......”
话没说完就被胳膊肘捅了一下。
“少说两句。孩子插队那么些年,如今好不容易回来了,歇些日子怎么了?”
几个老太太顿时不吱声了,只剩下针线穿过鞋底的沙沙声。
半晌,王婶叹了口气:“要说这些孩子啊...”
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只是撩起衣角擦了擦眼角。
她们不知道的是,此刻骑车远去的李春明,早不是当初那个在黄土高原上啃冻洋芋的知青了。
那个在冰天雪地里无数次向京城眺望的年轻人,已经在返城的绿皮火车上,悄无声息地换了个‘芯子’。
见《川总爱上在‘白房子’当保洁的我》的短剧在阿美上线三月,狂揽1.5亿刀。
靠笔杆子吃饭的李春明,跟风投了《川总和拜总争大宝,只为追求在‘白房子’当保洁的我》,短短一个月进账一千万刀。
庆功宴当晚,善解人意的导演把李春明的白月光请了来。
那一晚,李春明将爱而不得的遗憾填满了一次又一次。
再一睁眼却到了1979年,还是一名返城路上的知青!
父母是第三机械厂职工。
父亲李运良是厂里的五级钳工,母亲苗桂枝则在后勤办工作。
上头有个姐姐李春华,比他大一岁。
原本底下该有个弟弟,难产,最后只保住了大人。
1974年,姐弟俩高中毕业。
那会儿,多子女家庭只能留下一个,其余的必须下乡。
李春华舍不得弟弟下乡吃苦,表示她下乡。
姐姐愿意为了他燃烧自己,原主却不想当‘耀祖’。
扭头就偷走了家里的户口本,报了名。
就这样,在母亲和姐姐撕心裂肺的哭喊声中,原主踏上了开往陕北的知青专列。
这一走,就是五个春秋。
虽说穿越的年代不咋地,但这身份倒是意外地合适。
一个离家五年的知青,在陕北的黄土里滚过一遭,性情变了、习惯改了,再正常不过。
就算他现在会点原先不会的,也能推到插队时跟沪海知青学的。
周围人顶多感慨一句:‘下乡锻炼人呐!’
要是穿到个天天在爹妈身边的小年轻身上,怕是分分钟就得露馅。
回来这么久没像其他知青那般出门找工作,李春明自有他的盘算。
重活一回已经是‘撞大运’,这种人生彩票中一次都是祖坟冒青烟。
再来第一次?
祖坟爆炸,都没那可能。
既然老天爷赏了这机会,那就不能凑合着活。
他可不想跟大栅栏的那帮知青一样,在前门卖大碗茶。
虽说解决了吃饭的问题,可也受尽了白眼。
某位只比四大天王最高的黎明矮一厘米的小年轻,还写了篇文章发表在报纸上...
被人当面奚落...
这滋味,想想都憋屈。
至于老娘说让他接班,那也不是好的选择。
那些看着自己长大的大爷、大娘岂会放过自己。
“哎呦喂,明小子都长这么大了?你穿开裆裤的时候,我还抱过你呢。”
“那可不嘛。动不动就吃个几儿,弄得孩子见到你就哭。”
“...”
“明子,该说媳妇了吧?跟大娘说说,稀罕啥样的?”
“这还用猜啊,明子肯定是喜欢那嘎大的。奶娃娃的时候,都知道挑大个的吃。”
“...”
想想都头皮发麻。
体面又实惠的营生,还得数笔杆子!
李春明在文字堆里摸爬滚打十几年,自然是做他擅长的事。
至于那些编排他的闲言碎语,他其实门儿清。
不过咱老李...不对,现在是小李。
咱小李向来宽宏大量,怎么能跟街坊大妈一般见识。
最多...最多就是把她们写进文章里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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