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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线大世界设定感觉很新期待有更多内容

鞭指奇经录阴玄,邀切飞羽生玉箫。这是一个崭新的江湖。一个北地菜鸟的江湖即将启程。他究竟会成为怎样的人?一代豪侠?江湖霸主?亦或最终天命所归?这是你我的故事,你我的江湖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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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天大火卷席着滚滚浓烟,在辽东与幽州的边界筑起了一道延伸数千里的烈火屏障。北地的夜晚相比南方来说更显昏沉,今夜的星空却如同极北之地的极光般明亮,天上地下都被冲天大火分隔开。
士卒的哭喊声,烈火蒸发血液的‘滋滋’声,大麾和辎重灼烧的迸裂声。即便铁铸的重甲也在烈火中烧的通红,这是一场惨无人道的战争悲剧。向来骑射为主的东胡人用起了火攻,这场人为制造的大火又被北地的狂风扩散,致使禹国十几万兵卒百姓化为飞灰。
‘禹历三十三年,楚王于先皇同东胡决战之时篡位,先皇被禁天牢,太子薨。’崭新的书简上散发着墨香,被人紧握在手中。
“十方驿竟如此大胆?!此列为禁书,持有者斩!”
十方驿是当今江湖上最大的情报组织,每处城池乡镇都有十方驿落座的驿馆。玄黑龙袍的天子坐在龙椅上把手中书简掷下,他意识到了事态的紧急,若天下都知道他得位不正,再加之先前大败,手中权力定然动荡。
“玄甲军出面,让曹德去查!再现此书,朕治他的罪!”
“大伴!朕自登基以来,事事躬亲,勤俭爱民,可为什么这天下人不知天子,为什么十方驿阳奉阴违?!为什么江湖门派林立?!为什么东胡人来的愈发频繁?!莫非朕治理的天下不好吗!”天子愤怒地看着大太监,“这天下还是朕之天下吗?!”。
“猛虎和豺狼。”大伴低着头盯着脚面。
“大伴,朕这皇位多亏了你,告诉我,如今该怎么做,朕全听你的!”
大太监是皇帝母妃的‘遗物’,对皇帝忠心无比,从小看着皇帝长大,在皇帝还是楚王之时便暗处为楚王铲除异己,武功更是高绝。不知皇帝母妃从何处寻来的绝世功法,兴许是前朝的遗物,不知怎么被她拿了去。
“陛下真是折煞奴才了。”大伴感动地抹了把眼泪,犹豫了许久,还是没敢抬头看皇帝。
“奴才倒有些想法。”大伴眼帘微垂,阴测测地笑着。
“好好好,快说说看。”皇帝喜不自胜,直接来到了大伴面前。
大伴嘴里小声嘀咕着什么,皇帝有些犹豫,“可毕竟是···”
“陛下,成大事者怎能如此?上位者,应不顾一时的得失,治理这天下,还要从长远的角度来看待啊。”
“朕决定了,就按大伴的法子来!”皇帝下了什么决定。
禹国都城在豫州,曹德正是豫州曹家的家主,如今的太尉。他生性豁达,却不善兵事,一年前东胡火烧涿郡,他正是禹国的主将。因是皇帝的心腹,被贬了一年又当回了太尉。他饱读诗书,喜好美人,尤是那美妇人,是红绡楼的常客,大主顾。
曹德就在都城当值,他接过了圣旨,灰白的剑眉在额头中心汇聚,他探出手抓着发簪上灰白的束发,“治我的罪,你还真是看透我了啊。”曹德瘫坐在蒲团上,挥手让屋内的十几个美妇人退了出去,那些美妇人个个都我见犹怜,双瞳剪水,实在润的很。
这些人没有强抢过来的,都是他纳的小妾,他的小妾年轻的有十几岁,年长的和他一样到了古稀之年,有五百六十人,孩子有一千一百人,账房是这么告诉他的,反正他也认不全。
缜密的机器运转,禹都人人惶恐,十方驿早已搬离,刻画事实的书简被十方驿发向各地,可已经晚了,生民怎敢冒死去读一本禁书。玄甲军在十天内扩撒至整个豫州,各州郡的刺史也接到密令,一卷禁书,一时让江湖不可或缺的十方驿人人喊打。
‘东胡趁此夺得辽东,生灵涂炭,百姓十不存一。’
“刘哥,快讲讲后面的。”破败的茅草房远离城镇,几个青年游侠聚在一起看着禁书。与官兵躲藏和偷食禁果的刺激感让一众人欲罢不能。
“路有积灰,生民百遗一啊。”案牍后坐落着一个儒袍青年,他在家中手捧书简。他是江南某地官宦世家的独子,花重金从黑市淘到了此本禁书,兴许已是独本了,这等稀罕物合该向好友炫耀一番。
破败的茅草房早成灰飞,江南某世家也已泯灭,数年前的动荡在此刻重演,向世人警示着禁忌永不会重见天日,有几人得赏百金,踏着相熟之人的尸骨成了红绡楼的常客。
‘东胡趁此夺得辽东,生灵涂炭,百姓十不存一。’被书虫啃出几处漏洞的书简平摊在红木案牍上,昏暗的橘红色火苗左右摇摆,难以平复此刻捧读之人的内心。
‘禹历三十五年,皇帝命太尉曹德发兵二十万欲抢回故地,于涿郡陈兵,却被东胡大将拓跋青一把大火烧至一空。’
“咕嘟。”案牍前的小胖子咽了口吐沫,书房内的幽香夹杂着一丝糊味儿。
小胖子轻轻起身,给快被烧完的青铜底座里添了些兰膏,灯芯上的火苗又安静了下来。
‘拓跋青杀人无数,激起天下愤。’
‘禹历三十六年,江湖五大派合至一处,联合代候公孙寻收复失地...’十方驿。
书简上的字模糊不清,小胖子用袖口猛擦了半天,也无济于事,颓然地把书简扔到一旁,盘膝坐了起来。
“江湖五大派?紫吾孔行天宗剑,断岳撼海渊绝刀。”小胖子掰着手指,“上半句都是剑法大教,玉清宫的紫吾三神剑,东真阁的东真孔行剑,还有太微教的神道天宗剑。”
“断岳撼海渊绝刀...”小胖子手心有四个手指,唯有小拇指仍在直立着,“说的不就是断岳宗撼海殿的无回渊绝刀嘛,哪儿有五大派?”
“代侯公孙寻,寻...,嘶...”小胖子长呼了口气,“莫不是当今燕王?”
“你小子猫在这干什么?”来人支起书房的窗户,探进来了半个身子。
“父...父亲?!”小胖子慌忙地收起书简。
“好啊,原来在偷看禁书!”那人把窗户落下,背手迈着四方步走进了书房,“看老子不揍你一顿!”
“嘿嘿,父亲怎知是禁书?”小胖子跑到男子身边,对他挤眉弄眼。
“莫不是父亲的?”
“放...放屁!”男子佯装镇定的咳嗽两声,“那是你母的。”
“母亲?可我从未见过她。”小胖子攥着手中的书简,有些低沉地望着脚下木板。
“哼哼,她是天上下凡的天女,那时被咱玉树临风的样貌所吸引,可惜刚生下你就被召回天上去了。”
“父亲又骗人!你上次还跟我说我是石头缝儿里蹦出来的!”小胖脸的脸颊鼓鼓的。
“还有上上次,说母亲是禹国的公主,还有...”
“哎,好啦好啦,如此丰富的出身,不正说明我儿不凡嘛。”男子拍着小胖子的脑袋。
“嘿嘿,那倒是。”小胖子昂首挺胸,睥睨地环顾书房。
“父亲,十方驿怎得也骗人,莫不是你开的?”小胖子想起了什么,扬了扬手中的书简,“哪有什么五大派,咱禹国不是只有四大派嘛。”
“这事儿咱也不知道啊。”男子拿过了小胖子手中的书简,“禹历三十六年?”
“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管那么多作甚,如今可是禹历四十六年。”男子摊开书简看了看,扔到了案牍上。
“彻,你喜欢这些?”
“嗯!父亲,我想习武,当大侠!”小胖子憧憬的说:“紫吾孔行天宗剑,断岳撼海渊绝刀,咱都想去见识见识!”
“哈哈哈哈,我儿竟有如此志向?”男子欣慰地看着小胖子,“看来我张家要出大侠了啊,彻,可想拜入名门?”
“恒,咱要做最出名的大侠,岂能寄人篱下?!”张彻双手抱胸,看着窗外的圆月。
“你小子叫谁呢!我可是你父!”张恒脱下布鞋照着张彻的屁股上狠狠揍着,两人在暮色昏沉的大院追逐,明月掀开了乌云,小胖子灵活地在来回过往的下人们中乱窜。
北方的星鸟缓慢朝南,院内的桃花落了又开。清晨,张彻紧紧裹着的被子被张恒一把掀开,“臭小子别睡了!”
“父亲,何事?”张彻睡眼惺忪。
“你不是说要习武吗?”张恒把张彻拽起来,“老子可是花了重金给你请了武馆师傅,快些去见礼!”
“父亲怎不早说!”张彻连忙披了件外套向门外跑去。
“穿鞋啊!”张恒拎着张彻的布鞋在后面追赶。
青石路有些硌脚,可也抵不住张彻对习武的期待。他注意着脚下,避免踩到尖锐石头上,却没发觉眼前人。
“哎呦。”
“哇!”
束着总角的小女娃和披头散发的张彻撞到了一起。
“喂,你是何人?怎么也不瞧着点儿路?”张彻呲牙咧嘴的站起来质问道。
“我...我叫灵微。”小女娃坐在地上抹着眼泪。
“谁问你叫什么...啊!”
“他娘的,不许无礼!”张恒收起大脚板,“小道长,你师傅呢?”
“师傅在...在前边的凉亭,她等了许久,让我来唤你们。”灵微用袖子擦了擦眼泪,气不过被踹了一脚的张彻扭头看了看张恒高大的身子,把气都撒在了灵微身上。他正等着灵微出洋相,张彻每次一哭就会流大鼻涕,他想灵微也不例外。
灵微精致的脸上并无他物,只有微红的眼眶来佐证眼泪溢出的痕迹。
“你这么盯着我做什么。”灵微歪了歪头。
“戚,谁稀得瞧你。”张彻从灵微的身旁掠过,跑向凉亭。
“哎,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