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初中那会,情感初开,感情懵懂,阴差阳错地喜欢上了一个女孩。也没想过能怎样,可最后竟然走到了一起,那让我当时非常开心。假如没有如今的分离世界两头的话,也许能使我更加快乐。
她有一双大眼睛,善良美丽,给人以纯洁无暇的柔美。偏圆的小脸蛋,不时露出两朵红晕,那是她在我记忆中最美的瞬间。最记得她那双手,那是让我第一次学会心疼的手。我们在冬天里走到了一起,她的手被冻坏了我就天真地将她的手整个的包在手心里,想让她少受点风寒。还有她那天真烂漫的秉性,如冬天里的腊梅,给我无尽的向往。
我喜欢她,不因她是善是恶,不计较她是好是坏,不在意是美是丑,不管她是否也像我喜欢她一样喜欢我。只能记得我喜欢她,喜欢为她付出、喜欢和她在一起、喜欢为她心疼的感觉。也许在我没有喜欢上她的时候,我会在意她的品行如何,可是我过早地便喜欢上了她。也许是她身上有什么别样的魔力,让我无法抗拒。
爱情也是人生的必修课之一,但理智告诉我,要是能重来我希望能晚一点遇见她。在懵懂的年纪来一场无厘头的爱恋,也不无不可,只是伤害难免存在。早点学会面对伤痛也不无不可,可若是脆弱的心灵无法承受,那结果便不为人所接受了。但总的来说,我还没有后悔过。伤痛也好、委屈也罢,我都接受现实,还是有些地方是值得回忆的……
骄阳下绿草显娇柔,人儿显消瘦。撑起白暂的手,留一丝空隙,观望那美丽的太阳。一身黑装素裹,挽起袖子的手,轻佻那一头黑发。轻柔的风,带着绿叶在风中漫舞;牵着我的心走向那处有她的世界。我只是无意停留了片刻的眼神,可不曾知道这一眼便令我此生难忘。那片刻的美丽呀!你可曾知道你给我带来了多少困苦,又给我带来了多少快乐。
记忆是人有情感的前提,美好的记忆使我们快乐、不好的记忆使我们失落失望。在过往和现在之间,我选择了逃避,逃到那美奂的从前。在那虚幻的阳光下奔跑、在那鸟语花香的早晨呼吸、在那美丽的人儿身边享受着灵魂的慰籍。因为我害怕回忆那些失败失落,怕醒来的时候只留我一个人而孤独。所以用自我欺骗的幻想来填补我空洞的魂灵,让它有一秒钟的快乐,哪怕是一秒钟!
以前,在那繁杂的初中校园。新鲜的景象,有高大的教学楼,那是一座颇经沧桑的建筑物,有风雨留下的伤痕。那一块块掉落的混泥土,时刻不忘提醒我它的年纪。教学楼分为两栋,南边为高年级、西边为低年级,不带有任何花哨的二字分布。南边地势高,背靠一坐低矮的小山包。南边包括的综合楼,那里像午夜幽灵出没的地方,总在夜里亮着一盏灯,可没人知道那里还曾有人。综合楼的正前方有一路台阶,笔直向前走会有一所桥横跨马路两侧。走过桥两边是食堂,它分为两层,上面为教师区,下面为学生区,有什么深意在此不做探讨。往东走是宿舍,老师和学生各两栋,倒躺“F”式的分布。
从高空俯视中学的建筑物,大致形成一个酒葫芦的形状。一条马路将其横中分开,天桥又将它连接起来。点点绿意,装点着灰蒙蒙的水泥路,密布的人流为沉静的校园增添了几分生气。
在那不紧张、不放松的教学氛围下,我也不很差,不很好的学习着。那时我是普通班的能考几分的人。她在重点班,我也不知道她成绩的好坏,只记得我喜欢过她,我那个凋零的世界她曾经做过片刻的停留。
我不是什么三好学生,学校的老师也颇为我担忧。“你的孩子宏文,也不是个好货。”每每我和同学闹事时,班主任就会这样介绍我的品行。校长却对我有另一种看法“你们两个人,崇旭他会听你的,因为你比较聪明。”还有一位重点班主任对我的关心令我感动,他无缘无故便跟我站在一条线上,跟我讲一些我听得懂却又不肯听的道理。那时的我还比较倔强,只能以此谢谢他的好心。还有那个总是护着我的英语老师“不会呀!平时很听话啊!他应该不会呀!”她紧锁着眉头为我说话。这些老师的看法综合起来就是我了。
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学校里有很多人看我不过。他们总是这样或者那样找我的麻烦,找我麻烦的没几个是读书的。也许是见我偶尔读几句课本,却又时常和那些不学的人混在一起,觉我是另类。还有我那会喜欢标新立异,所以他们还都以找我麻烦为荣。
崇旭和我的关系时冷时热,我总觉得他把我当成他的好兄弟,可时常因为他总用我的东西自己不去买,我心里有疙瘩。所以有时会不怎么搭理他,他也不会多说话,知道我怎样想似的不再用我的东西。可是后来不知怎么又和好了,一切就又和从前一样。他还是改变不了他的老毛病,最后我自己也不明白我们是什么关系了,或重要或平淡吧。朋友也是生命中不可强留的,我不求得一个怎样至真的好友,但我对那些我身边的人会尽量的以诚心相待。可以交的朋友我不会亏待,不能交的朋友我不会占其便宜。怀着平常心,希望着地做别人的朋友罢。
岁月斑白,人儿渐远。不知是过往美丽动人令我向往,还是不舍过去。我推开时间的门,向以前的以前走去,不时发出身躯内部的颤巍。静静地观望那快乐的、不快乐的时光。数着走远又走远的人。偏偏想留住的人就不让你留,已经失去的令我念念不忘。现在我身边的许多事物似乎因缺少一份怀旧的气息,所以我不依恋他它,不抓住它。因为现在的,我总觉得是永远。过去的,却已经走远。也许我该对未来的时空投出我至纯的敬意,让我金子般的心在希望中发出属于它的微光。不记得几时说过“希望是渺茫,卑微也要敢活。世界永远不会抛弃某个人,命运也不曾照亮每个人。也许是灵魂太渺小了,放不出奇幻美妙的光。”
寒风呼啸,细雨绵绵,踏着陆离的阶梯,观赏曾有她的寂夜——陪她走一段回家的路,让我似沉似浮的心寻寻它的安宁。也许没我,她也不曾孤单。但那夜空中的月儿啊!你可曾知道,没她的我是一副如何沉醉的模样。一双清澈的眼犀,发出固有的清冷。可曾有几人见识过我柔美的心灵。随着清脆的脚步声,我踏进那远去的街道。呼吸新却又怀着旧的空气,引起那心中的一丝轻柔美丽的梦幻。唤醒了沉着的伤感,在身上流转。段段温馨的画面,是我现如今最美的挂念。不说那些伤怀,单说那些美幻的梦,其实我的世界也非常精彩。只是我无法释怀,无法逃避伤痛,只得开胸而道明那些对与错。
“假若你回来,我们还一起”我在梦中自言自语“我接受你的一切,无论是什么,只要你回到我的身边。”还总是留有一丝自我安慰的幻想,当我醒来的时候却发现“黎儿”已经不在身边“我不是不会爱,只是我不爱你”她断然的和我说着“我和他认识七天,便深深的爱上了他,只是我不爱你。”现实是让我不堪的伤怀,深夜是我幻想的病寐,那脆弱的假想,终逃不过现实的残忍抨击,最后破碎是它改变不了的命运。
我明知道她不可能回来,却在梦中无尽的呼唤,似乎发自内心深处的召唤,就能引起卑微灵魂的共鸣。可那远方的心,另一个世界的欢笑——你的笑脸可曾真心为我做过停留,你的心灵在我这可曾得到过慰藉。那漫天的星辰,你一定知道我整夜的呼唤。流露的不舍你也一定全都亲见,可何时我都不敢承认“黎儿就真的从来没有爱过我吗?我那无畏的付出,真的就未曾感动过她坚硬的心扉,未曾使她产生过一丝爱的冲动吗?”
纵使我自欺欺人,沉入幻梦而无法自拔,但那也是一颗金子般的心啊!为何你未曾多看我一眼。谁还记得那年——“谢谢!”她柔情的说。“没什么”我怀着自愿付出的情怀说着。那是人生中的第一次送礼物,也是穷人家的我最大方的一次给予。动用了父亲给的生活费的一半,虽然只是四十五块人民币,但那也是我最坦诚地给予。也许是错觉,我自以为她很开心,然后我发疯了似的给她买同样的礼物;我的生活费不算富裕,固有的穷人的视角让我有了一种试探的心理。问她要了许多的钱,对于那时的我来说已经是天文数字的钱,她无悔的给予,没有一丝不舍。我就天真地以为她很爱我,但是我那时还不知道她家里本来就很有钱。那笔财富,是我至今也没还上的不舍和乏力;在一个没人的角落里观望,愿她回家的路上被人守护,记得那时是她填补了我内心的伤怀,对着背影自言自语“我爱你不必你记得,只要你还在我的身边”;牵着她颤巍着的手,一同走过那条无名的街道,我无数次的幻想那是永远。交触的手掌,演绎着梦幻的相连。她的手会在冬天里受伤,我尽心的呵护,用我的手掌为她遮挡每一丝风寒,让我的灵魂多一丝美好。但冬天过后呢!我幻想的永远也一同随春天的风走远——回不来!;收到一份来自她的礼物,我欢喜异常,只是我的外表比较冷漠,不能表达我内心的炽热。但是我却总怀揣着她送的那些东西,一年、两年,哪怕是已经留了四年,再留十年,我都还留着。她送的东西能代表光热,让我珍惜。哪怕我知道那只是我的执念罢了,但是我还是会留着那些东西,那些东西已经融入到我的生命之中,是我身体中的一部分。我无法割舍它们,留着它们我就觉得仿佛有她陪着我——在伤怀的时候,就去触摸那些东西,我能体会她还在身旁的错觉。有了那些礼物,一切就好像都未曾过去。她说的“我属于你”还在我的耳边萦绕,似乎是真的,哪怕我现在已经明白那是假的。
感性的我,是多么的会对未来抱有幻想,让我着迷却没沉醉。仿佛一切尽在眼前,伸手就能触摸;一切又那么遥远,那是一道戳不破的屏障,能看到对面,可就是无法到达对面。
可曾想过,我那无畏的付出未曾给别人留下什么——迎着炎热的风浪,来一次满足幻想的追逐。我在太阳底下大汗淋漓,踏着与我同行的单车。来到那属于夜而不属于昼的记忆中的房屋前,期望着的等待,我多么希望能再见一眼她的芳容。路旁的小溪在悠悠的流淌着,陌生的面孔投给我一种诧异的眼神,给我以相隔万里的感觉。但炽热的爱,怎会使我有丝毫冷处。坐在溪水边沉思,那以前的快乐和不快乐的时光。观望那巍峨的堡垒,等待公主的降临,但命运不向我放出朝阳,我无数次的在那等待,无数次的希望着,却也无数次的失望着。
青春是热烈的光,虽然耀眼,却又短暂。远处的天是否和这里的天一样,别处的云是否也像这里一样地漂泊不息。未知的东西是那么的引我向往,让我能减缓一份来自内心的空虚。也许只有逐梦才能减轻我的失落失望,那热烈的光虽不因我而生,却引我为梦而亡。
在那黑风狂起的晚上,我穿过那无尽的思念,来了一次脑发热的长跑。那时的她又从新回到了我的身旁,对她的思念令我抓狂,所以就来了一次深夜马拉松。我跑了两个小时,跨越了三十多公里的距离。我不为比赛,只想看她一眼,就是那么一眼,我跑到的时候已经是晚上10:00左右。那双腿在劳累下不听我使唤的在发抖,大口大口的喘息着,见到她以后一切又是那么的值。
那是我美好回忆中的一段,我不愿一下说完。那次我遇见了天使、那次我遇见了冷魅。现在我才明白,那天晚上为何她的温柔有距离,她的冷漠却又充满柔情。现在我才理解她从来都没有爱过我,只是因为我爱她,她试着回应罢了。
她的容貌不知几时变得秀丽,她的眼神不知何时已增添了一层距离。这是我们相识的第四年,是我喜欢上她的第五年。不知不觉中人的模样已改变,两颗心也不再显露在眼前,有些话也像投入深海的石子,经不起波澜。
那天风很大、夜很黑。我从家中出发,跑了三十多千米全由手机的灯光照明。那可以说是我人生中难得的一次忘记黑暗,心中只有对那美好的向往。穿过街道,我便走上了荒岭,突然我想起了可能有野兽出没,害怕是避免不了的,但我决心向前的时候害怕也是不能阻止的。可我没想到突然的一声犬吠差点将我灵魂给吓离体了,我像做了什么亏心事的贼一样,心脏都被吓到了嗓子眼。拼了命地继续向前跑是我唯一能做到的,可我发现怎么都跑不快,那双腿根本不听我的使唤,只是想象自己跑的很快罢了。
那是一条上坡路,越跑越高,风越来越大。那天我看了天上的月亮,它和我的距离似乎在接近,但终究是那么遥远。那夜的黑风,在山谷里呼啸、在树丛中奔跑,月芒洒在花花草草上,在风的带动下散射出夜的光芒。我在那条曲折的马路上奔跑,似乎在追逐我多年的美梦,不知停息。我仿佛永远在追逐,没想过停息,没考虑能否到达,只知道是我想要的,所以告诉自己一定要达到。那是一种心灵的不败,是一种无畏的执念。只是在那儿奔跑,谁也不知道能不能到达,谁都只是知道开头,却猜不到结尾。但我不能放弃希望,因为我心中有爱,所以我满怀希望。哪怕是幻想出来的爱,我也要用我的真实去感动她,只是希望将这个故事演绎下去,无论什么结果,我都要付出。这就是弱小的我,最勇敢的宣言。不为成败而努力,所以不因成败而灭亡。我只追求一份内心的安稳,一种灵魂的满足,成功失败不是阻碍人灵魂自由的障碍。我只想知道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么,只有内心深处的想要,才能带给我光明、希望。我只是在寻找着人生中最重要的东西,有没有找到,我还在寻找……
我和月亮对视了万万回,但每次的思绪都不一样。拖着劳累的身躯,看着那不远处的路灯,路灯发出洁白的光芒,我知道自己快到了。那灯光下的黑影,就是我日夜追思的人儿,哪怕我没有看见那张脸,但我知道那就是她。我再也跑不动,只能露出满足的微笑。她从那盏灯下向我走来,让人觉得那是天使。
“像我走近,她在向我走近,那就是我日夜思念的人。她在向我走来,对,她就是我爱的人,在靠近。似乎温暖在向我走来、是满足向我走来,她轻声细语,小声缠绵,我只有满足、只有快乐、只有感动。”我充满幻念地向自己陈述着心声。
喝了两杯她给我倒的水,当时的我觉得那水中含有她淡淡的爱意,如今我是觉得那只是两杯淡水罢了。我在那里,她家旁边没人出没的破房子门前。夜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我像个木头,不会说话。也许只是我根本就没有计划要说话,我跑那么远真的只是想见她一面,就只是一面。见了面我便无比满足。接下来要做的就只是呆在她身边,默默的陪着,每一分每一秒我都无比满足。我是多么希望就那样一直陪着,多久我都愿意。
抬头看,那满天的星辰又出现在我的眼帘中。它给我的感觉每次都一样,就是一种释然。望见它我便满心的放松,不再去想白天的不快乐,忘记一切不开心的事情。就那样看着它,那就是我心中的远方,它们便是我的梦想。
总觉不然,其实了然。害怕突然,却遇偶然。离别是决然,成长是必然。对爱情的那种依恋,让我沉醉。对爱情的反思,却令我惊醒。自以为的永远,是那的不堪一击“我不是不会爱,只是不爱你”她淡淡地说。那天晚上我们谁都没有很多话,“你为什么喜欢我”这是她主动问我的问题。我沉思却没有回答。
“你为什么喜欢我呢!”
“因为你喜欢我啊!”
“哦!”
拿出曾经为她遮风寒的手,想去触摸以前的温暖,她拒绝了。露出我平和的心,想让她知道这些年来我对她的爱从未减少。张开我并不宽大的胸襟,想将她融进我的怀里一会儿。“那太可怕了!”她躲躲闪闪的说“那太可怕了!”我们就那样默默地保持距离,毕竟我们许久没有见面了。云儿一朵朵的从月亮的面前游过,时间也随着一分一秒的过去,“你回去吧!”她略带劝阻地说“现在已经很晚了。”“我不回去”我坚定却又温和的说“我想陪你到零点回家”——话语不知为何消失的无影无踪,偶尔的一句话犹如那黑夜中的一声雷鸣,总惹四目惊讶地相对,也许陪伴才是我想要的,却不知是否是她想要的。
寒风一次又一次地吹来,那种近在眼前却又无法靠近的感觉越来越明显。我试着牵她的手,她一次、两次的拒绝我,后来我也放弃了。终归是无意之间我们走到了一颗枯木傍,那里没有人,后来我再一次张开双臂,她还是拒绝。但是我知道这次不行以后便没有机会了,就那样我吻上了她的红唇。“初吻都是你的了”她推着我说“好了、好了,那里有人来了。”她拉着我走到了两栋房子的间隙中,我不想再有顾及,我们吻了很久……
那天晚上,是她唯一的一次让我觉得有爱我的意味,但那只是她的一种自我欺骗,连带着我也给骗了。那天晚上——我觉得很快乐!
我遇见的黎儿,始终与我相离那么遥远。拼命想接近都接近不了。那是一种怎样的隔阂,我无法言说。只是我跨越不了,我走不进她的内心。我恋上她整整五年,但是终归是没能理解她那颗心,不知道柔弱还是坚强。“我没有爱上你”她坦然地说——我早就爱上了你。
黎儿是个温柔善良、大方体贴、单纯美丽的女孩。我不敢说自己比她好,比她优秀。但是我们总归是意外的走在了一起。起初我没有什么感觉,只是多了一个小女孩的陪伴。那时的我并不懂感情,有的只是一腔热情和对“女友”的好奇罢了。
我不知道爱是一种本能,是我不能决定的东西。爱上谁不由我自己决定,只能知道自己对谁有感觉罢了。能克制,但是得有依托,意识只能影响情感的走向,因为我无法屏蔽身体的机能。感觉总是不由自主的,能做的只是尽力的付出,哪怕失败我也不会后悔。
我们没有奇妙的相遇,在她看来我们是从我送出的第一分礼物开始的。也就是那块花了我半次生活费买的手表,后来我问他怎么那么容易便答应了我“你长得好看”她直白的说“我没见过这么好看的男孩。”听后我并不怎么开心,也不知道是什么感觉。
起初在一起的两个月是我最开心的时间,那个时候她对我很好。我不用很关心她,她都会给予我关心。我们一起说着未来的梦,“我20岁的时候要娶你为我的妻;我要照顾好你;我要陪你一辈子”我天真的说。谁又知道这三个梦,到最后一个也没有实现呢!我没有照顾好她,她也不会嫁给我,陪他的那个人也不会是我。当初说的永远被什么扯碎我不想知道,但我时刻都想完成那一个个曾许下的承诺,那是真心和热烈的誓言。曾说好的永远,在我心里并没有因时光的流逝而有任何改变,我只是没有机会了而已。
总还以为,送她回家会成为我生活中的一部分;偶尔看她两眼是我生命中最快乐的守望;她的笑容会像花儿一样装点我的世界。那些仿佛此刻依然在眼前,却又离我那么遥远……
和她在一起后,我便不再想打架了。一开始我便没有想过要得罪任何人,所以我放弃了那些玩玩的朋友,渐渐的减少了与他们的交涉。可是麻烦不减反增。我没有做过的坏事,也都被别人推到我的身上。别人的家长找来说什么,我抢了他孩子的被子盖,为此我恼火不已。我知道那是崇旭做得好事,他的姓氏好,在我们这块是大姓,所以别人家长找来并不找他。我是小姓出身的人,因为好欺负,所以人家找我。我见他是个60岁上下了老人家,也没有跟他计较。叫他弄清楚再说,可他一口咬定是我,不停的骂我,我不再说话了。
最烦人的是一群高我一年级不学无术的男生,似乎找我的麻烦成了一种乐趣,总是三五成群的找我的麻烦。很抱歉我不是那种怂包,不管面对多少人我都会跟他们干,往往是我吃亏。有一次我给他们中的一个头上来了一砖头,结果他弄了一个神经病。别说,那神经病还真会骗人,都怪我那是太天真。他先将我同行的两人支开,我还帮了他“叶序你和顾北先走吧!”然后把我骗到一个角落里,将我爆揍了一顿。我们有点交集的,毕竟我不是什么好货,混混我还是认识几个的。他说他会帮我,我信以为真。“打架啦!”最后是校门口的买早餐的阿姨大喊,我才从那神经病的手下走开。那位阿姨怕她是怕她儿子闹事来着。
其实那天我叫人来了,只是为了弄平上午13个挑我一个人的事实。但被那个胖子弄了一把,我急忙跑掉之后,就把人叫来了。我叫来的人只是我一个村的人,并不是什么混混。我只是出不了这口气罢了,结果那个胖子跑得比贼还快。那天晚上我和村里几个人侯在网吧里,知道他会来,果不其然最后他来了。也没拿他怎么样,让他赔了100块钱便放他走了,那让我后悔不已。为此事再浪费两个字“人渣”,不想再提了。
我自那以后真的没有再动过手了,安静的上完了初中。说实在的,我那样子她还和我在一起,还说要和我相守到老,我真的很知足。那时虽然有几个女孩向我表达过爱意,但都被回绝了。我没兴趣的也不愿去多作伤害,拒绝的干干净净,没有一丝余地。不能开始便不要多作停留,也许这样对谁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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