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案2组来到案发现场,由于出租屋并不是很大,因此就组长、副组长先进去了,夏枫因为上一个案件表现得很好,被组长给叫了进去拍照片。
其他的1人在门口观察,另3人到邻居去问问,了解一下情况。
夏枫微微扭着头,先大概观察了一下,一张床的一端紧贴着墙壁的中间,床上有一些血迹。
床的左侧放着一个衣柜,上边的一块大镜子上,有一些血迹。
在床与衣柜之间,趴着一具尸体,头部的位置靠近床头的柜子,而柜子及地上有一些血迹。
被单很乱,地上还有散落的衣物,看起来有打斗的痕迹。
他走到尸体脚部的位置去,和副组长对视了一眼,感觉到了一丝挑衅,可能是因为上次组长说这个案件谁先找到破案的关键线索,就可以得到奖励,因此副组长不仅想要奖励,还想要证明自己的能力。
夏枫也想要得到那500块,但现在还得以查案为重。于是转头看着前方的尸体,一边拍照,一边听蹲在尸体前的组长说尸体的情况。
尸体身上的衣服不整,左侧脖子上,有一处深深的致命刀口,脸和脖子上有一些淤青,应该是打斗时留下的。
死亡时间大概是昨晚。
柜子的抽屉是开着的,下方有一个小笔记本。
组长拉了拉手套,拿起笔记本来看了看,发现其中有一页被撕掉了。
夏枫觉得那可能是受害者在临死前,想要留下一些什么线索,以提醒凶手是谁,他注意到了受害者的右手紧紧地握着。
于是他朝前走了一点,拉了拉手套,蹲下去用力地掰开了受害者的右手,拿出了一个带血的小纸团来,上边写着三个电话号码。
与穿越之前一样,其中两个手机号码是11位的,一个座机号码是8位的。
比对后发现,小纸团就是从小笔记本上撕下来的。
看这个样子,是凶手离开后,受害者还没有断气,就挣扎着打开抽屉,拿出本子,撕下了那一页。
那一定是想传递什么重要的信息,会是什么呢?
难道这三个号码中,会有一个是凶手使用的?
这个世界,号码并没有实名制,是查不到机主信息的。
但这难不倒夏枫,因为他可以通过‘游话网’来找到号码对应的手机的大概位置。
副组长在另一边床头柜子的抽屉里,找到了一个稍大一些的笔记本,封面上写着‘神偷秘籍’四个大字,里边写着偷东西时的经历。
原来受害者是个小偷。
这是想要出书吗?真搞笑!不过这不是现在应该关注的重点。
夏枫在受害者的脚踝处,发现了半截钥匙,轻轻的把脚移开后,发现了整把钥匙。
而在衣柜上边的锁是开着的,衣柜的门也开了一条缝。
这就挺奇怪的,画面像是在这衣柜前打斗而争抢什么,那衣柜里究竟有什么秘密呢?
就算有,现在估计也被拿走了。
组长给夏枫使了使眼色,让他打开衣柜看看。
夏枫慢慢起身来,轻轻地打开了衣柜,里边的结构很简单,分为二层,下边一层较高,用来挂衣服的;上边一层也就比筷子的长度要高一点点。
下层挂着的衣服很少,还有两件掉在了柜底。
上边一层看不见,夏枫就小心站到了床边上去,看见衣柜上层里有一些零散的钱币,还有一枚孤零零的银元,似乎不应该只有那一点,也应该放得更加整齐才是。
看来应该一起谋财害命的案件。
那凶手是怎么进入到这屋子里的呢?
这里是三楼,就一个窗户,也没有被撬动的痕迹。
在地面上提取到了鞋印,在柜子上提取到了指纹,好以后与凶手进行比对。
从现场来看,更有可以是熟人作案。
那小偷的熟人会是什么人呢?
房东和邻居都没见过受害人的朋友或家人,对他身边的人也不了解。
……
现场勘查完后
来到了门外
带着一些疑问,和了解到的并不太多的线索,他们只得先从得到的那三个电话号码入手,进行侦查。
在组长的安排下
7人又被分成了3个小组。
夏枫、李成彬,两人一小组,负责追查那个固定号码。
组长和另一个成员,组长一个临时小组,负责其中一个手机号码。
剩下的二名员与副组长一小组,负责追查另一个手机号码。
他们一起把尸体处理了,把找到了物证和现场拍照的胶卷带到物证鉴定中心后,就开始各自行动了。
……
路边
一辆车上
“枫哥,要不现在我伪装一下身份,联系一下那个座机号码,看能否了解到对方的情况,我相信其它两小组也是这样做的。”李成彬说。
另外两小组不这样,还能哪样。
他们既没有像自己一样的金手指,也不能通过查询得到号码的机主信息。
“当然,联系一下吧。”
夏枫本来想让思维进入到话网中,查看一下号码对应手机的大概位置的,可李成彬说要先联系一下,那就只能同意了,总不能告诉他说自己有金手指的事。
如果李成彬能问出一些情况,那夏枫也就暂时不用游话网了。
李成彬在按键手机上,按下了那个固定号码,可发现对方占线了,只好先放下手机,准备等一下再联系。
“等下我来联系吧,让我先想想应该说什么。”
说完,夏枫闭上眼睛,装作在思考的样子,其实是让自己的思维进入了本市话网,又在广阔的白色空间中,看见很多正在进行的通话虚路和正常接入话网的通话设备。
他对那个固定号码进行搜索,其它的都暂时隐藏后,思维就只看到了剩下的一台座机电话,且发现它刚才的通话已经结束了。
可突然又在它上边形成了一条通话虚路,看来是又在通话了。
现在那个电话与本案有些联系,可以听听通话说了些什么,如果是人家的秘密,那就当自己什么也没有听到,或永远烂在肚子里。
‘监听’
可通话很快就结束了,就听见了一件送米的事,像是有顾客让米店送货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