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鸟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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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段 终于招供了!

  34日/内/无名豪宅

  凯撒端坐在沙发上,眼神犀利,轻轻压了一口咖啡,气氛凝重……

  保镖走进客厅,到了凯撒跟前,身体前倾,轻声说,“Godfather,Lin ZhenHai  has entered the police station。(教父,林震海已经进了警局。)”

  “Oh? Looks like we can move.(哦?看来,我们可以行动了。)”凯撒自言自语。

  保镖面有难色,迟疑了下说,“But Thorn bird is still missing.(但是荆棘鸟还是没有下落)”

  “Where’s our inside line.(我们的内线呢?)”凯撒问。

  “Not yet.(还没联系到。)”保镖有些紧张。

  “A bunch of trash! flamingos and big billed birds?!(一群废物!火烈鸟和大嘴雀呢?!)”凯撒骂道。

  保镖惊了一下,“Still looking for the thorn bird.(还在寻找荆棘鸟。)”

  “Let them pay more attention to the police station,go ahead。(让他们多留意下警局,去吧!)”凯撒摆摆手。

  保镖赶忙离开,没走几步又被凯撒叫住,保镖吓了一跳!

  “Wait, use all your strength to find the R&D room.(等等,动用一切力量,找到研发室!)”凯撒下着命令。

  “Yes,Godfather。(是,教父。)”保镖大声回应,他迟疑了一会儿又说“Is the disappearance of flamingo related to Mr. Wang?(火烈鸟失踪会不会和Mr.王有关?)”

   “How ambitious can he be?(他一个小罗罗能有多大野心?)”凯撒反问。

  “But he was greedy.(可是,他很贪心。)”保镖回答。

  “It seems that we have to go to china.(看来,我们得亲自去一趟了。)”凯撒自言自语,脸上露出阴沉的表情。

  35日/内/西门家

  立雪眼睛红肿,西门安静地陪着她……

  “你担心也没用,不如积极应对。”西门安慰立雪,“刚听你说了这么多,说实话,我根本不担心霍克会出什么事儿,我倒是担心你和你爸的处境,会不会让霍克算计了?毕竟他和你爸不和。”

  “不可能!霍克他很爱我!我们在一起快两年了!”立雪反驳他。

  “好了好了,很爱你很爱你,我知道了哦,以后不要再重复了好不好?!”西门强忍着烦躁,继续说,“我说最后一句啊,就一句,如果你们家一贫如洗,我的推测就很多余。除此之外一切皆有可能!”

  立雪一脸的不服看着西门……

  西门强压着自己的愤怒看着立雪,突然来了一个电话,他看看手机号码,立刻调整下情绪,接通了。

  ●“喂?李奶奶您好!”西门换了一副兴奋的嗓音。

  ●“小双啊是我。不好意思啊,奶奶麻烦你件事儿。”李奶奶说。

  ●“啊呀,李奶奶太客气了,有啥事儿您说。”

  ●“我想让你发一下我的照片,前几天在皇家大院里那几张。我得给我外孙显摆显摆,他姥姥可是去过皇上住的地方呢,哈哈哈。”

  “哎哎~好嘞,小事儿,不麻烦哈。李奶奶再见~”西门挂了电话,一边翻手机一边自言自语道,“啊呀,中国的老年人过得可真充实:跳舞、旅游、串门子;八卦、维权、带孙子……啥都不落。”

  立雪被他逗乐了,但强忍着就是不笑出来……

  西门的脸色由平静突然变得异常严肃,然后抬头看着立雪说,“立雪,关于你的霍克,我再和你多说两句行不?……”

  36日/内/废弃仓库

  阿森手里拿着枪,在霍克的面前来回走动着……

  “Come on, how do you want to die?(说吧,你想怎么个死法?)”阿森用枪指着霍克的头。

  “Stupid pig!(蠢猪!)”霍克语气里充满了嘲讽。

  “Fuck you! Where the hell did you hide that bitch?!(你到底把那个婊子藏哪儿了?)”阿森骂道。

  “One day I will make you regret! You wait!(总有一天我让你后悔!给我等着!)”霍克大喊。

  “Ha !”阿森冷笑一声,突然闪电一样抽在霍克脸上一记耳光,打到自己手疼,他握着手腕使劲甩甩……

  霍克疼得呲牙咧嘴…

  这时,电话响了,阿森立马接听。

  ●“How’s it going?(事情怎么样了?)”电话里传来Mr.王的声音。

  ●“Mr.王,She is missing. And I met the police.……(Mr.王,她失踪了,我遇到了警察……)”阿森说。

  ●“What?(什么?)”对方停顿了片刻,说,“Let Hawke answer the phone.(让霍克接电话。)”

  阿森不情愿地把电话架在霍克的耳边……

  ●“这回怎么办?林立雪不见了,林震海被警察抓走了,你怎么收场?我的夜光琉璃盏呢?这可是辽代皇室的物件儿!”Mr.王咆哮着,情绪失控。

  ●“这就是我要的结果……一个盘子没什么,难道您不想要个宝库吗?那得多少个盘子?”霍克说。

  ●“哈,好大的口气?就凭你?!我怎么信你?”

  ●“您除了信我还能信谁?Jonson那个傻子吗?毕竟在外界,我就是林震海的准女婿!”霍克自信满满。

  ●Mr.王思考片刻,终于说,“……好吧,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只许成功不许失败!听到没?”

  ●“好!我会完成任务!……但是,您还得帮我个忙。”霍克提出要求。

  ●“只要你忠诚于我,我就是你最好的朋友,最好的后盾……你说,我怎么配合你?”

     “……”

  37日/内/公安局审讯室

  林震海坐在审讯椅上,异常的平静,眉宇间透着神秘……

  郝军和小周坐在对面,小周心不在焉准备记录……

  郝军凝视着林震海的眼睛,很久……

  林震海先开了口,“警官,我想提个要求。”

  “您说。”郝军语气平静。

  “我只想和你单独谈谈,否则,我不会开口说一个字。”林震海直截了当。

  “您在威胁我。”郝军神情依旧。

  “你可以这么认为。”

  “这就不好办了……我是一个警察,您觉着我能答应这么无理的要求吗?”

  “如果我是你,我选择答应。”

  “为什么?”

  “至少我选择了开口说话。”林震海说。

  两个人忽然陷入了沉默……

  片刻,郝军问,“如果换别人呢?”

  “不行,我只信任你。”林震海毫不犹豫。

  “为什么?”郝军问。

  林震海笑了,说,“我做古董生意四十多年,任何一个物件摆在我面前,不看包浆,不看成色,闻一下味儿就知道真假,你信吗?”

  小周用不屑的眼神看了看林震海……

  “信。”郝军稍加思考。

  “看人也一样。除非你不相信自己。”林震海坚定地说。

  郝军陷入了沉思……

  38日/内/西门家

  西门翻动着里面的一张照片,拿给林立雪看……

  照片上,李奶奶站在汉白玉围栏的前面,一个帅小伙提着一个黑色皮包从她身后走过,一个正脸对着镜头,这个人正是霍克!

  立雪惊讶地说,“啊?是霍克,这么巧啊!”

  39字幕:数天前 

  日/外/景区

  “你看,这个位置怎么样?”李奶奶问。

  “嗯嗯,不错,别动啊,3、2、1,开始!好嘞!”西门指挥李奶奶。

  忽然,霍克走过……“咔嚓”同时西门双按下快门。

   “啊呀,李奶奶,等等别动,再来一张,有人抢镜,哈哈。”

  西门等霍克彻底走过去。

  “李奶奶,来!看这里……”西门双继续引导。

  李奶奶手搭在腰间,昂首挺胸,摆着自信的造型……

  40日/内/西门家

  西门问,“嗯,是挺巧的,我想知道当时你在哪里?”

  “我?”立雪寻思着,“……忘了,反正我们两个很少分开。应该是他陪爸爸去文物处的时候……”

  “你怎么不去?”

  “我不喜欢那些脏了吧唧的东西,对了,我肯定在酒店睡觉呢……”

  “唉,一问三不知,啥心都不操……”西门继续说,“你再看看照片,霍克,是不是很诡异?”

  立雪专注地看着西门说,“你别说了,你就是要我相信霍克不是好人,对我有这样那样的企图。”

  西门看着她摇摇头,拿起了手机,对立雪说,“你好好睡一觉,我出去一下。”

  41夜/内/公安局办公区

  早已过了下班时间,办公区空无一人……

  刘一秒电脑旁坐着,一边浏览资料,一边大口地啃着面包,旁边还放着一大杯碳酸饮料……

  郝军从审讯室出来,一下子瘫坐在椅子上……

  “怎么样?招了没?”刘一秒边吃边问。

  “你就吃这个?”郝军拿起刘一秒的面包看了看,又扔到一边,一副嫌弃的表情。

  “嗯?怎么了?你还没吃呢,有什么资格说我?”刘一秒说,“别转移话题,问你话呢,快说。”

  “一苗,我有点累了。”郝军双手搓着面部和头发,很疲惫的样子。

  “可不是?白天晚上的不闲着,能不累吗?”刘一秒附和着。

  “我是说,我……不想干了。”郝军一本正经地说,他表情呆滞,盯着天花板久久不动……

  刘一秒停止了咀嚼,和郝军同时陷入沉思中……

  郝军微睁的眼睛里,有些许泪花渗出……

  刘一秒看着他,拿出一包烟,给自己点了一根儿,把烟递给郝军。

  “你怎么还抽上烟了?”郝军犹豫着,没接。

  “来一根吧!”刘一秒又往前递了一下。

  郝军终于抽出一根,刘一秒边点烟边说,“我也是抑郁期间才会抽一两根。”

  “你抑郁了?”郝军抽了一口问。

  “这么时髦的病我可得不着……这不陪你一起抑郁吗?”刘一秒笑着说。

  郝军苦笑了一声,“你小子?……”

  刘一秒边抽烟边专注地看着郝军……

  “有时候想想,那么多事情还等着咱们去处理,要是都不干了,这社会得乱成啥样啊……”

  “你呀,就是这么个人,一旦拿起了就放不下。”刘一秒附和着。

  “你不也一样吗?有什么资格说我?”郝军反驳他。

  “你又把我带跑偏了!”刘一秒说。

  两个人突然一起笑起来,眼神里饱含着酸楚……

  42夜/外/西门家附近

     昏暗的路灯下,西门一边打着电话一边警觉的眼神观察着周围的动静。

  “……目前就是这个情况。”西门说。

  ●“不要打草惊蛇,继续观察……切记不要贸然行动。”电话另一头的声音很低沉。

  “我知道该怎么办。”西门回应。

  “那就这样。”

  “嗯。”西门挂掉电话,左右看看周围的情况,走开了。

  43夜/内/公安局监押室

    林震海笔直地坐在椅子上,他眉头紧锁,表情漠然……

    过了一会儿,他慢慢移到床边,直挺挺地躺了上去,终于闭上了眼睛……

  44夜/外/内/公安局附近/小破楼

  昏暗的灯光下,一伙神秘的黑衣人,盘踞在一个破旧的小楼边……

  他们动作敏捷进入小楼……

  上到最高层,开始布置设备……

  一台大型的望远镜架在窗户边,一个黑衣人透过望远镜查看效果。

  另外几个带着耳机,坐在电脑前。

  深蓝色的夜景出现在屏幕上,细微的电流声传入耳道。

  一架蜻蜓式微型摄像机,在警局附近飞来飞去……

  一个黑衣人摘下耳机,向另一个打了个“OK”的手势,那人点点头。

  每个人都面无表情,给人窒息的压迫感。

  45日/内/公安局

  天空晴朗……

  公安局厅门的台阶下挤满了各家媒体。他们拿着麦克风,扛着摄像机,拿着录音笔,场面很热闹……

  郝军一跨出公安局的厅门,记者们一拥而上,开始问话……

  “等一下,一个一个来,别着急……”白子维持现场秩序。

  “请问东山省首付林震海确实在局里吗?他到底犯了什么法,可以详细说说吗?”记者问。

  “林震海的确已经被捕,而且本人已经招供。盗窃走私文物,盗窃罪已经确定,走私未遂,正在审理中。”郝军回应。

  “听说他还有个女儿叫林立雪,目前下落不明,会不会与本案有关系?她女儿会不会是帮凶呢?”又一个提问。

  “有没有关系目前不能确定,这个问题现在不能回答,等以后有了结果大家再跟进吧。”郝军回应。

  “郝队长!东山省首富怎么会盗窃呢?解释下可以吗?”继续提问。

  “抱歉,这个问题你得去问心理学家,我们的回答也许不能让你满意,就我个人理解,可能是人的欲望无止境吧!……之所以向全社会公开此次抓捕,是要告诉民众,我们坚决打击一切无视法律、破坏国家安定、扰乱社会秩序的一切不良行为!绝不手软!不管他是身处高位,还是富可敌国,在法律面前,人人平等!”

  郝军豪言壮语,迎来了热烈的掌声!

  ……

  46日/内/商场大屏/门店电视/手机屏幕/电梯屏幕/公交广告屏

  “下面播报一则简讯。”主持人播报,“我市最近破获一起特大盗窃案,让人惊讶的是,主犯竟是东山省首富天石集团的董事长林震海。下面请看详细内容。”

  画面转至公安局记者招待会现场,“据了解,天石集团为东山省唯一一家高仿古董出口公司,产品销往美国、日本、德国、韩国、英国、加拿大、意大利、芬兰、瑞典等三十多个国家和地区,年缴税总额占比我省年税收的9.8%。但是,如此庞大的外贸帝国,董事长居然是一个窃取国家一级文物的盗贼,媒体们纷纷表示不理解,对此,我市公安局刑警队队长郝军给出了这样的解释……”

  画面切换到郝军的演讲。

  “就我个人理解,可能是人的欲望无止境吧!……之所以向全社会公开此次抓捕,是要告诉民众,我们坚决打击一切无视法律、破坏国家安定,扰乱社会秩序的一切不良行为!绝不手软!”

  ……掌声……

  主持人:“本案后续事宜还在进一步审理当中,本台记者会随时跟进,请继续关注我市新闻快报。”

不是绿茶是冰红茶 · 作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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