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君临,生在边陲,长在边陲,可以说他是一个地地道道的边陲人士,这边陲苦寒,人们都长着较为粗犷,可徐君临却并非如此,反而像以为江南书生一般,城里的老人见了他都说这是北人南相,是有福的象征。
可徐君临这么多年以来却并未走过什么好运,不知父母是谁,不知祖宗是谁,记事起便在这边陲小城中,人们看他可怜,一人接济一下,直到徐君临碰上那老者也就是他如今的师傅才有了一个家,就是这名字都是城里一个老先生给他起的。
可即使遇到了如今的师傅,好运似乎也并未眷顾他,刚一开始锤炼自身血气,踏入那武道却发现全身经脉堵塞,眼睛也不知为何竟完全失明。而那老者也不知究竟是什么原因。
但徐君临却隐隐猜出一些,徐君临自从瞎了之后,每天晚上睡觉后总会出现在一座山前,那山上插满了一柄柄剑,那些剑并非全都是什么名剑,有的仅仅是一个名字,又或许连名字都没有,但山顶那把剑徐君临却看得什么眼馋,那剑灵气冲天,这片神秘空间似乎隐隐以它为首。
徐君临自从进入这空间,不知怎么的便知道,自己要去拔剑,一柄柄地去拔,似乎将那些剑全部拔完这片神秘空间将有什么变化。
徐君临握住那离他最近的一把剑,顿时陷入了那柄剑的回忆之中....
这是一柄书生的剑,他并未用它对敌,而是一柄装饰所用。是那书生父亲所赠之物,书生对这剑执念并不深,徐君临很轻松便拔了出来,轻声说道这就是你的故事吗?我记住了。
但不论如何,那白衣男子对此并不感兴趣,只不过是边陲之中微不足道一人,更何况还是一个瞎子,又会有什么威胁呢,徐君临更不可能会说出去,这是他心底最深的秘密。
徐君临在前面领着路,别看徐君临看起来有些瘦弱,但体能实际上是极好的,虽然是个瞎子,但不知为何他总能避过这一路上的障碍,令后面几人竟有些微微侧目。
在奔行了十余里之后,那名绝色女子却突然说要歇一歇,看得出来其余人都以这白衣男子马首是瞻,而这男子一直在讨好这女子,既然她开了这口,别人便万万分没有拒绝的理由,至于徐君临更是如此,他本就是人力前进,纵使他体力不错但终究无法修炼搬运气血,只是凡人之身。而且一会儿还要进入那诡异至极的古战场,须保留一些体力才行。
那女子走过来问道“你是如何不靠眼睛来辨路,你又是从哪里学的剑?”“感觉,师傅和剑。”徐君临说道,语言简略似乎并不愿与她说话,也是因为对于女子的警惕。
“师傅是谁,剑是什么意思?”女子问道。“师傅就是师傅,剑就是剑也是执念。”徐君临回答道神色中依然带着警惕。那女子笑了,可惜徐君临是个瞎子,并不能欣赏到这美人一笑。
女子接着问道:“你这眼睛是怎么瞎的?”徐君临越发感到奇怪了,这女子怎么问东问西的,但毕竟是雇主依然耐心的回答到:“不知,有一天醒来就瞎了。”
女子轻笑道:“你这人倒是有趣,嘴严得狠,看得出来你是有一些本事的人,但依然是个普通人,想去天上看看吗?”“天上那是什么,师傅也说只有那天上才有可能解决我身体的问题。”徐君临思索一番答道。
“好了,小兄弟不说了咱们该上路了。”女子并没回答徐君临的问题转身走开,徐君临晃了晃脑袋,觉得奇怪但雇主已然发话,那便接着踏上路途。
不论是第一次打量,第二次侧目,还是第三次的交谈,女子都明白徐君临是一个非常不错的年轻人,只不过留下这边陲。终是一只井底之蛙罢了,可能这辈子也不能出去看看外面这繁华,她又忘了这徐君临是个瞎子但确实这徐君临与常人所表现出来的感官相同,实在不让人觉得他是个瞎子。
女子想到这徐君临再不错,也终究是一只井底之蛙,再有意思,也只是一只无缘吃到天鹅的癞蛤蟆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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