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国:不落的日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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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篇·三千越甲可吞吴

  自从柏举之战战败后,想要有一番作为的越王勾践迁都会稽后,每天坐在监狱中的干草上,在天花板吊着动物的胆,胆外部有胆汁,只要想到自己的过错并分析错误的原因时,他会去舔舔胆汁,尝尝这种苦瑟的滋味,从而激励警示自己,总结经验教训,励精图治。就这样勾践在监狱里自罚十几年。这个故事后来演变成了一个成语———卧薪尝胆,比喻刻苦自励,发愤图强。与此同时,司马臻卿来到了梅里,听说越王已迁都,就朝会稽赶来。

  越王勾践卧薪尝胆出狱后,范蠡和文种一起提出了“十年生聚,十年教训”的谋略,还说出了灭亡吴国的七条计策(一说有九条),史称“伐 吴七术”。因为年轻时的范蠡曾在句无的苎萝村认识了两位美人,一个姓郑名旦,另外一个姓施名夷光。

  施夷光,她天生丽质、倾国倾城,是中国历史四大美女之一,越国句无苎萝村人。句无古萝村分为西村和东村,两村里各有个姓施的美女,因此称两人为西施和东施。

  郑旦是西施的邻居,两人从小玩到大,施氏,姓郑,名旦,小名“郑儿”,外号“东施”。传说西施得了一种奇怪的心病,一发作就捂着胸口皱着眉头。“东施”郑旦爱开玩笑,经常模仿西施心病时的动作和神态但模仿的不像,于是就有了“东施效颦”这个成语,其中“东施”是郑旦,“效”是仿效之意;“颦”就是皱眉的意思。这个成语后来比喻没有条件的乱模仿别人,反而适得斯。

  范蠡想到了西施和“东施”郑旦,打算将貌美如花的西施送给吴王夫差。这件事被夫差知道后,夫差贿了吴国太宰伯嚭(pǐ),除掉了伍员伍子胥,还下令修筑姑苏台、馆娃宫、椒花房等建筑工程,整天沉迷于酒色之中,开始骄傲自大。公元前483年末,晋定公姬午、晋臣赵鞅(赵志父)、鲁哀公姬将、单平公和吴王夫差互相邀请,打算明年召开会议,晋、鲁、吴、单四国诸侯会于黄池,是为“黄池之会”。吴王夫差为了参加这次会议,在出国前让吴臣寿于姚和太子姬友照理国事自己去地点黄池参会。

  临近中午,吴王夫差打算在王宫吃完午饭再走。美女西施平时了解吴王,知道他喜欢金元宝和美女,于是用面皮里塞上肉馅,包成一个金元宝的形状,蒸熟了给吴王享用。

  吴王夫差尝了一口,觉得美味极了,问道:“啖食为何物,何得佳品!”西施灵机动,她想提醒吴王不要好色和一厥不振,于是回答道:“此为混沌。”吴王只是一笑。后来演变为中华传统美食———馄饨。

  午饭后,吴王夫差带了几个随从赶往黄池,他哪知道,这回一去离死不远了。公元前482年黄池之会召开,励精图治的越王勾践得知吴王夫差出国北上,国内空虚,故派范蠡和舌庸率教士四万人、君子六千人和水军两千人攻打吴国。吴国太子友忙派大将王子地和王孙庸(弥庸)迎战。6月11日大将畴无余、讴阳为先头部队攻打吴都。6月22日,吴军全线崩匮越军攻入吴都,木子友被杀,寿于姚被俘。此时,吴王夫差刚回到越国边境,得知情况后,忍着泪水让王孙为使者与越王勾践和谈,被范蠡和文种否决。吴王夫差回到吴都后举全国兵力进行反扑,收复了吴都和笠泽,这是越国对于吴国来说的最后一次失败。

  前473年11月,越王勾践率两万越军攻破吴都,吴王夫差被抓,关进监狱,不久叹息了句“孤老矣,焉能事君”自杀而亡。从此,越吴,越王勾践称霸江东,成为春秋时期最后一位霸主。

  吴亡后,范蠡和文种被封为上将军,越王勾践回到会稽。范蠡假装自己有罪,带着西施乘坐着一艘小船,飘然而去。

  之后,对于西施的死因,已成为了千古之谜。《太平御览》和《墨子》中认为越灭吴后,勾践认为西施貌美,会祸害国家,就下令赐西施死,沉江淹死。唐代诗人李商隐在《影阳井》中写道:

  “肠断吴王宫外水,

  浊泥犹得萃西施。”

  认为西施沉江而死。而在《越绝书》中记载道:“吴亡西施归范蠡,同泛五湖而去。”认为范蠡带着西施乘一叶偏而去。

  总知,越灭吴后,范蠡和西施都不见了踪影。范蠡临走前给种留了一封信,信中说:“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越王为人长颈鸟喙,可与之共患难,不可与之共乐,为友思,子该功成身退。”文种看后,半信半疑,没有离开越王,反而推说自己有病,不再上朝。这一举动被许多权臣抓住了把柄,一种称“文种意在谋反”的馋言传便了朝野,被越王勾践听信了。越王勾践最后下令赐给文种一把宝剑说:文种乃当国重臣,尝与范蠡共谋伐吴七计,今用者有三,余有四者请献于先王也。”于是文种拔剑自尽了。

  越王勾践卧薪尝胆,三千越甲可吞吴,称霸东方,成为了“春秋五霸”中最后一个霸主。吴国灭亡了,李淳风该往何处去呢?咱们下一篇再讲。

夏予卿 · 作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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