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国:不落的日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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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篇·退避三舍

  公元前635年(东周襄王在位第十七年),周襄王姬郑的异母弟太叔带发动叛乱。

  公元前745年,晋国分裂为翼和曲沃,翼孝侯姬平和桓叔成师即位。前679年曲沃武公姬称攻灭翼国,复国号晋,前672年晋献公诡诸攻打骊戎,骊君君投降,将女儿骊姬送给晋献公,献公封骊姬为妃。前656年,骊害死太子申生。献公之子姬重耳和姬夷吾得知此事后出逃,夷吾逃至屈城,重耳逃至曲沃,认识了狐偃、狐毛、先轸、赵衰(cuī)、贾佗等人,又逃至翟国境内的蒲城。

  翟国,春秋诸侯之一。此时的翟国正在讨伐一种蛮族的部落,叫做廧咎如。通过战争,翟灭廧处如,俘季隗。翟君听说晋国重耳来到翟国。为了款待他,就把得到季隗的事告诉了重耳,并把隗送给他。重耳娶了季隗,生了两个儿子伯倏和叔刘。

  话说,伯倏和叔刘的名字怎么来的呢?

  翟国是郑国的附庸国,翟简文伯翟艾请郑国人起名字,郑厉公姬突之子郑文公姬踕有一个名叫燕姞的贱妾,梦到天帝给她一株兰草说:“我是伯鯈,我是你的祖先。用这株兰草做你的儿子,兰草有醇正的香气。”燕姞把此梦告诉文公,文公便与她同房了,并赠送她兰草作为凭证。于是燕姞生下了一个儿子,取名为鯈和兰,即伯倏和叔刘。这就是“燕姞梦兰”的典故。

  这个时候的翟国是最鼎盛的时期,后来经过翟灵伯翟尼、翟文侯翟晶瑶、翟元侯翟涌的治理下,走向衰败,最后被晋国所灭。

  公元前651年9月,晋献公去世,晋卿大夫里克、邳郑和郤芮作乱,立公子奚齐,是为晋废公,不久被杀。晋相荀息又立卓子,是为晋哀公,不久也被骊姬也被鞭死,就是“骊姬之乱”。晋哀公死后,公子夷吾即位,这就是晋惠公。太子申生逃到新城后自杀,太子申生的老师杜原款也被害。

  这一年夏,齐桓公(姜小白)、曹共公(曹襄)、鲁僖公(姬申)、宋襄公(宋兹甫)、卫文公(卫辟疆/毁)、郑文公、许僖公(姜业)在葵丘相会,即葵丘会盟。

  从公元前643年开始,晋惠公夷吾不断派人去打听并追杀公子重耳。重耳就这样东躲西藏,开始了“流亡之旅”。

  晋公子重耳社流七途中去过卫、齐、曹、郑、宋、楚、秦国。前638年重耳到达楚国。楚成王熊恽热情招待重耳,重耳感激不已。楚成王笑着说:子十分感激,若有日,尔重复晋业,该如何达谢?“

  重耳说:“退楚舍(约90里=45千米)之地!”前637年9月,重耳来到西部边陲的秦国。秦穆公也同样热情地迎接重耳。不久,晋臣吕省、郤芮、荀息拥姬圉为怀公,晋惠公去世。

  荀息是晋国第一任相国,他的生子荀逝敖,荀逝敖生子荀林父、荀骓、荀首,分别为晋国中行氏、程氏、智氏的始祖。

  到了前636年正月,秦穆公赢任好派三千秦兵护送公子重耳回到晋国。不久重耳即位,是为晋文公。晋怀公听说晋文公即位,吓赶忙出国逃跑,逃至高梁,被晋文公手下人所杀。晋文公即位初期,代曹攻卫,攻宋服郑。公元前632年3月底,楚成王派大将成得臣攻灭曹国。成得臣随后带领四万两千军,包括楚、陈、郑、蔡、许的军队。晋将先轸、赵衰、栾枝也带领晋、齐秦、宋、鲁、卫国的军队约三万两千五百人在城濮外扎下连营。

  前632年4月6日,楚军发动猛攻。晋文公重耳得知后下令退离三舍地。楚军一个冲锋打到游子山,晋军立刻兵分三个营,左、右两营夹击楚军。楚军直奔中营,成得臣哪知,中营是个空营!成得臣整个军队莫名其妙地进入了敌人包围圈,晋文公立即下令率军包围。成得臣儿子成大兴为父亲杀出一条血路,刚突出包围圈,前方山脚下伏兵四起。成大兴战死,成得臣被抓,晋文公念以前在他流士他乡时楚成王曾救过自己,就下令:“让他逃命去吧……”

  晋军大获全胜。楚将成得臣觉得兵败无脸见人,就在回楚营的路上,横刀自杀。最后由副将斗勃带领残余部队回国。

  晋文公重耳在城濮之战中运用“退避三舍”时机控制主动权,战胜了强大的楚国,成为春秋霸主,内忧外患的晋国在晋文公的治理下平定内乱,驱赶外敌……

夏予卿 · 作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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