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孙爱与陈圆圆结成连理后休息了几天,直到二十一号这天,他才重新回到了大殿内上班。
琉球打下来后荷兰的使者也就找上了门,之前几天都是温体仁他们接待的。
钱孙爱知道后说到:“那就让他进来吧,我看看他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众臣都是紧张了起来,毕竟自家元帅很可能又想出什么鬼点子,尤其是阿贵,生怕自己又被派到外面去。
那个荷兰人长得挺英俊的,看上去还比较年轻,随行的翻译官将他说的话翻译了出来:“华夏为何对我们突然开战?造成了我们重大的损失,我们本来是在帮助琉球人建设琉球,你们应该为我们的损失负责。”
众大臣听了后皆是十分愤怒,这荷兰鬼子未免太过目中无人,打了败仗都这样要是打赢了还敢想象出他们会怎么说吗?
钱孙爱听了后哈哈大笑:“告诉他!犯我华夏者!虽远必诛!琉球本就是华夏不可分割的一部分,你们狼子野心,妄想吞并我族领土,我告诉你们,你们应该赔偿我们所发动战争的钱款、将士的抚恤金以及你们自己士兵的赎金,我会联和葡萄牙王国、西班牙王国,向你们施压,要是不的话,那有些商品,就花上大价钱买吧。”
听了钱孙爱的话,翻译官面露难色,这话翻出了那不得惹大人生气。
众官员听了后皆是点了点头,尽管掩饰不住眼神中的骄傲。这就是一个国家,一个民族有底气的表现。
“天朝上国本就该如此。”
薛凤翔骄傲地说了这么一句话。
而此时的荷兰使者也懂了钱孙爱的态度,他知道了这极不合理的要求后暴跳如雷,他对翻译官说:“告诉他们!我们“海上马车夫”不是白叫的!既然这样我们就继续打下去吧!”
眼看着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诸多大臣都难以接受,纷纷用着劝诫的目光看着钱孙爱。
钱孙爱也不想开战,北方还有豺狼,若是纠结于两方作战,统治必定会被动摇,这是这群大臣不愿意看到的。
指尖轻轻地点着扶手,荷兰使者放完狠话后也没有直接离开,显然,他也在观望钱孙爱的态度。
“使者,不如我们都让一步吧,作为世界上都是有名的大国,我们如此刀剑相加未免有失体面。”
温体仁率先站了出来表态。
荷兰使者听完后便问到:“如何个折中法?你们如此条约实在是丧权辱国。难以令人接受。”
钱孙爱见他松口,也是接上话:“这样吧,你们的士兵,赎金必须交,我们自己的军费就不要你们赔了。如果你们想做生意,那么需要向我们租地,而不是像野蛮强盗一般来抢,必须要我们出的通商证明,同时做生意讲究一个互惠互利。”
钱孙爱顿了顿又继续说吧“所以荷兰也必须允许我们的商队去,当然我们也会交租金,在我国内,必须用我们规定的纸币进行交易。另外,像琉球百姓为你们的侵略行为道歉并赔偿。如此可行,另外贵国不要觉得面子上过不去,俗话说不打不相识,我们以后的生意可多着呢。”
尽管钱孙爱降低了要求,但荷兰的使者也想再压压价,所以他故意面露难色:“这……您又不是不知道,这西方诸国众多,要是荷兰丢了这个脸,以后很难混的啊。”
钱孙爱也是有耐心和他耗,最后像琉球百姓赔偿没有了,只是书面上的道歉。可钱孙爱要的就是这个,这能很高地提高琉球人的归属心,也将百姓的尊严拾了起来。
海上战争就没有再开打了,现在钱孙爱要赶忙参与到殖民中,先做强盗,再做好人。
朝堂上的这群贪官欺负自己人是好样的,到时钱孙爱想把他们派出去捞金,给西方人一点小小的震撼。
“温体仁,听说你家最近购入了一批农具,有没有好好处理?”
面对钱孙爱的发问,温体仁立即回答到:“回元帅,这来自远洋的农具实在好用,干起活来十分快,并且通过宫中老师傅的手艺后能更加专心的做事。可就是贵了点。”
“哦?其实这些农具成本是不高的,都是欧罗巴那群人用玻璃珠等些小玩具换来的,而且那片大地上遍地黄金白银,我们可以生产廉价瓷器,大量卖出,换取农具和黄金。”
听了钱孙爱这话,薛凤翔出来问到:”元帅,他们那没有国家吗?为何这等同与买卖人口的事他们做的如此嚣张?”
“哈哈,他们那何止没有国家,他们那边还大部分是部落呢!而且各个部落间时常发生战争,赢了的一方就能获得奴隶,这些农具的部落基本就是打输了,他们就被卖了。”
群臣听了皆大惊失色。
“说得不错,记住我们是政治家,我们没有应该没有任何讨厌的学说或人,诸子百家如此之多,应当在符合国情的基础上选定合适的国策,身居高位就不要装清高了,我希望听到些更毒的计策。”
听完钱孙爱这话,官员们都是暗自发狠,看来元帅并不是迂腐之人,相反,他更歹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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