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早上,养父正在厨房里煎蛋,大门的门铃响了。
“谁,大清早上的。”养父放下煎锅,挠着头向大门走去。
当时谁都不知道,打开那扇门,就等于把麻烦请进来了。
我趴在二楼的窗户上,这里能看见大门口。但很可惜视角受限,我只能看见养父正在和外面的人交谈着。
随着门被养父重重关上,楼下传来他质疑的声音:
“叶佳,你小时候有在研究室待过吗?”
“研究室?没待过。”
“他们说你三岁就开始在里面待着。”
我愣了一下。
三岁的时候,我和母亲一直待在乡下。我有很深的记忆,怎么可能待在别的地方?
“爸,那些人长什么样。”
“都穿的黑衣服…”
这话一出口,我就明白,是那群该死的、将我一生都笼罩在阴影的人。
“他们说,你的烙印是个标志,研究室里有很多像你这样的孩子。”
也就是说,在这个惨无人道的世界上,也有和我一样的小孩。也许他们也经历了父母双亡,或者他们比我经历了更惨痛的事情。
下午,那群人又来了。
“那个孩子呢?今天下午我们就要带她走。”为首的一个老声音问。
“她是怎么招惹你们了?你们有意见跟我说,请不要打扰我们的生活。”养父十分斩钉截铁。
忽然,我听见下面传来枪的声音。
“对不起了,是你不珍惜自己。”
我飞也似的跑下楼,看见那群人抬走了养父的尸体。
“你们这群畜生!”我站在楼梯口骂到。
“小屁孩。”有个中年人贼无耻的笑道。
“小屁孩?”我边说边把项链上的挂坠转过来,“我让你看看谁才是小屁孩。”
对,就是这种奇怪的感觉,它们又爬到了我的左手上。
我握住中年人的手,一下给他来了个二级伤残。
中年人怪叫一声,跌倒在楼梯上。
那个为首的头头一把揪过我的辫子,给我脸上来了一刀。
“记着,”他用冷漠的声音对所有人说,“永远不要把这些异教徒当小孩来看待。每一个异教徒都给撒旦拼过命,对他们的奖励自然丰厚。”
你知道吗?我想打你。
拽什么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