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敲得很用力,估计把他的膝盖骨都敲碎了些。他惨叫着跌倒在地上。
我又狠狠踹了他一脚,然后在他面前蹲下来,对他说:“接下来我问什么,你答什么,你要是敢反抗,我就敲死你,明白了吗?”我用榔头对着他。
他用充满怨恨的眼神盯着我。
“报纸上的案子,我有我的解释。我说一遍,你告诉我是否正确。”我说,“这起案子里总共有四个人,我姑且称他们为A,B,C,D。A,B,C都已经死了。A是被B杀的,警方没有错,但后来B被C杀死了,警方找到他时,他已经被D杀死了。而D,就是你。这是一起完美的谋杀,所有人都认为凶手骗了警方,实际上不是,警方每一次都找对了人,只是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你们杀人都用尼龙绳,恐怕也是安排好的。计划一开始,你让B去杀A,作为回报,你会杀掉B的死对头C;你又让C去杀B,作为回报你会杀掉C的死对头A。他们两人都相信了你,去杀人了。而你只需要最后将C也杀死,就完成了自己的计划。”
“很厉害,”他笑道,“你是对的,不过你有证据吗?”
“没有,这全是我根据新闻报道构想出的一种可能。”
“没有证据你就想让我承认?”他狂笑起来,“没有证据你就想送我进监狱?”
“你承不承认关我屁事,”我扇了他一巴掌,“你为什么要绑架她?”
“我对她一见钟情。”他答道。
“呸,”我又扇了他一巴掌,“她现在在哪?”
“你找到了她又能怎样?你猜猜看,她是死是活?”他讥笑道。
我扬手把他另一个膝盖骨也敲碎了。无视他的惨叫,我又问了一遍:“她在哪?”
他痛得打滚,断断续续地说:“楼下......车库......”“哪一间?”“最里面的......”
“钥匙呢?”我问。他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串钥匙拨弄出一把指给我看。我把钥匙一把夺走,发现他已经昏了过去。
事不宜迟,我跑下楼,来到那间车库前,用钥匙打开了门。
里面很黑,伸手不见五指。我走了进去,感觉自己被一股浓重的压抑的气息包围了。
我想起现在这个时间,B区居民们的夜生活才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