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噗嗤~
凌三吉自认不是一个好人,走得很干脆。
“我是曲家曲如意,救我者,黄金百两或者我曲家的一个承诺!”
“我是………………曲家曲如意,救我者,………………黄金百两或者我曲家的一个承诺!”
“我是…………啊……~”
曲家?钱?
不是亲朋好友,那么,有钱的话,也不是不可以出手的。
远处传来断断续续的曲如意的呼喊,显然,情况并不乐观,尽管北海大酒楼护卫总管杜泽文带人进去了,也只是多了一点支撑罢了。
主要是北海大酒楼蛮大的,酒楼里面的混乱,导致了酒楼本身的护卫力量发挥不出来。
曲如意带过来的战力也被有意隔断了,过不来。
一场蓄谋已久的袭击行动。
“打!”
钱,曲如意承诺的金钱,对于凌三吉很有吸引力,至于承诺,他只是笑了笑,没有心动。
所谓的承诺,不过是利益之下的牵扯,大了不会实现,小了,又不划算,也很少会出现“无以为报,以身相许”的事情。
很无聊很虚假的。
门当户对,同等阶级,大抵如此。
百两黄金,按照兑换等于三千两左右的银子,可以在交州购置一间不错的民宅了。
三秒,凌三吉用三年思索了一下,打算出手,反正,最多见到不对劲,就走,这个把握,他还是有的。
“曲小姐,我来帮你!”
“我也来!”
财帛动人心,有几个仗着自己有些本事的,从了进去。
“啊?!”
“嘭~”
怎么进,怎么出!
凌三吉顺手接过其中一名剑客手中的剑,缓慢踏入了打斗的区域。
杜泽木单手持刀,嘴角流血,半跪在地上,其余的护卫剩下不多。还有刚刚冲进来帮忙的两名武者。
对面的黑衣人无意纠缠,快速后退者,其中,一名白鬓老者,肩膀挂着已经昏迷了的曲如意。
“杀!”
凌三吉眉头一扬,沉稳喝道,大家被打怕了,杜泽木受伤,需要带头者和勇气。
他一个人可就不来,最起码需要辅助。
“咳咳咳~…………快,上………………咳咳咳……”
“杀!”
中人随着凌三吉压了上去,再次拖住了对方的脚步,行成胶着。
这些黑衣人很强,不过,凌三吉更加强,以他为核心,开始突破和穿插。
“哎,找死!”
老者冷哼一声,把曲如意交给手下,
“快开船!”
嗡~
一声巨大的震动,用的是枪,强大的臂力甩动着。
叮叮叮……
很强!
除了凌三吉,其余人都受伤后退了,或倒下。
凌三吉耸肩一下,摊了摊手,同时后退,放弃了那一百两黄金的可能。
不到半个时辰,整个北海大酒楼被封锁,河内城门紧闭,全城封锁戒严。
曲家,就单单一个曲家,交州刺史,河内的官方就要做一些东西。
不管后背的抗衡如何,不管这一次是谁出手的对付曲家。
一时间鸡飞狗跳。
“海军?!”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次,是内外勾结的结果。理论上,北海大酒楼里面的所有人都有可能被怀疑。
衙门衙役看着凌三吉的身份令牌,副尉军官令牌,带着怀疑。
凌三吉太年轻了,交州年轻一辈里面,也没有这么一个人。
身份令牌没有错的,加上刚刚凌三吉有出手帮助,衙役带着一丝羡慕,
“嗯,好的,没问题了,你可以走了。”
“公子,我们掌柜有请!”
一名等候在一旁的酒楼杂役把凌三吉请到了一间大房间里。
除了凌三吉,其余刚刚出手的人都在这里,一共五人。
掌柜是一个耳朵圆润,圆脸肥胖的双眼很小,带着一丝精明的胖子。
脸上带着焦虑,呼吸有点不稳,这可不仅仅是生意上的事情了。
曲如意在他管辖的北海大酒楼出事了,他难逃其咎,是多年的元老,也没有用的。
后面,杜泽木站在那里,脸庞不时糯动,脸上的伤疼痛和痒。
手一挥,杂役递给了每一个人一个袋子,里面是银子。
“刚刚劳烦大家了,每人五十两银子,小小薄意,大家拿好。”
掂量着手里的银两,大家都很满意,不愧是曲家,刚刚大家是冒着生命危险的,没成功,也有苦劳。
“那是应该的!”
“谢谢!”
“多谢!”
“谢谢!”
………………
掌柜点了点头,看了大家一眼,特别是看了凌三吉一眼。
“大家,我想聘用大家,协助我解决问题,救回小姐,当然,费用不会少了大家的!”
“没问题!”
“可以!”
“啊,不好意思,我有事情,今天只是………………”
“不了!”掂量了一下手中的银子,凌三吉拒绝了。
刚刚的打斗,有点一丝,凌三吉有一点猜测,但是不多,也不愿意深入探讨。
他只是一个副尉,还不是很确定稳定的,没有资格参与进去这种级别的事情了。
王撩那种级别,才是这种高端的商政军博弈的门槛,最少要只比王撩低半级。
“公子,如果是时间的问题,我可以帮你,毕竟我曲家………………”
不用怀疑曲家的面子,王撩一名会给。
“不好意思,私人原因!”
讲完不再停留,收好银子转身离开。
最后凌三吉的出手,所有人都知道,他很强。
以杜泽木的评判,不是对方的对手。
掌柜叹了一声,转身继续各种布置。
曲家的力量全部被调动了起来,以及,所有能用钱调动的力量。
只要对方还在河内,就有机会,不是击杀,是俘虏,恐怕后面一定会露面,从而达到某种目的,可能是威胁勒索之类的。
………………
次日,河内依然戒严,出城进城很严格。
药浴的效果不错,这几天都要持续。
赌场赢的钱,加上昨晚曲家给的,够了,还有存余。
这个时代的药材,全天然人工,本来就不便宜,凌三吉所用的,更加不便宜,一泡要接近二十两。
凌三吉来到了一间宅子,在河内算是中档的了。
“是你?!有事?!”
开门的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练家子模样,看到凌三吉,有点惊讶,还是把对方放进了院子。
昨天在赌场,有过短暂的接触,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