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晓军坐得久了,感到下半身有点发麻,就站起来走动走动,原本想活动活动筋骨,正在伸懒腰的瞬间一股阴风就铺面而来,大树被风吹的是哗哗响动,怪异的是对面的树没有丝毫晃动,目测距离明明只100多米,这里那么大动静连脚下的叶子都被卷了起来,那边却是风平浪静。
正在挖人参的兄弟,突然一声尖叫,梁晓军内心一惊有脏东西。跨脚起步就来到了挖了一半的土坑,这时风停叶落,似乎刚才就是一场意外。
不看不知道,一看那是吓一跳啊,你们猜是什么?正是一个骨头架子,而且还是个小孩儿骨架。按道理来说经过了那么多年的腐化,应该就剩白渣了才对呀!但让人惊讶的是,上面就有一层的泥土,好像那小孩儿才走了两三个月。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想不明白,忽然他想到了刚才正要开挖的时候那一股阴森,还有小孩的嬉笑声。
就在思虑的时候,白骨就如同被某种东稀释式一般,一瞬间化成了灰烬,曾经在电视上和听老人说过,有些东西深埋在地下只要见到光就会消失或者腐烂。可他就埋在土里,没有什么防护措施。想不通,梁晓军根本想不通。
金荣毅和两个姑娘来到的时候,什么都没有,就连阿木、啊翔跟小天,对梁晓军的举动都有点迷惑,因为他们是见到有一条黑蛇跑了出来,有点慌张,所以就叫出来。一条而已他有那么大惊小怪吗?而且都已经跑了呀。
听到几人在旁边嘀咕,梁晓军心里妈呀一声,惨了这回挖到硬骨头了。反复的问这几人刚才他们看到的只是一条蛇而已嘛。几人肯定就是一条黑蛇而已。
金荣毅看见他满脸黑线感觉不对就把他拉到了旁边问,到底发生了什么,梁晓军问道:“刚才的风来的有点突然”
金荣毅都蒙了,哪里来的的风这家伙是不是坐蒙了,看他那么犹豫也不敢让几人开工,让几人休息一下,养好力气在挖。
梁晓军说要带金叔去旁边看看地形顺便抽根烟,让他们在这里等着不要乱跑,也不要乱动参王。
李叔是个非常理智的人,知道他们有什么话要说,再加上他对金大哥了解,如果不是出了什么事他不会就随便听一个小孩的建议,在活干一半的时候停工,而且这还是会跑的人参,没挖完就停手是大忌。可梁晓军的眼神是怎么的坚定,金荣大哥确实一脸茫然。
李叔一转笑脸道:“你们去吧,我们在这休息”
他们两人只是点点头没有回话,就径直的走向另一边。梁晓军点了根烟,又给金荣毅也来上一根就把刚才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金荣毅除了震惊,还是震惊!又是风又是骨头的,可他是什么都看不见。为了稳住人心,这件事不能让他们几个知道。在商量片刻之后,他们决定继续挖,看看到底有什么东西。
过了一会之后,金荣毅对大山指指点点,说风景很好要是以后老了在这里盖个山庄,也是一个养老的好地方,梁晓军笑道:“金叔好雅兴,到时候一定要请他也来坐坐”
两人聊完回来金荣毅问了几个小兄弟休息好没有,啊翔展示了一身的肥肉,说自己有的是力气,这算什么在工地干一天都没事,洒洒水啦。
几人还是照旧,一个拿着鹿古细心的掏着土,另一个用剪子剪着树根,因为没啥大树根啊木就在旁边看着,在挖了可能两个多小时后,终于完工。一个完整的人参展现在众人眼前,从参头到根茎最长处有将近两米,除了中途弄断几根小须,其他的都是完整的,用一张大布放在后面,梁晓军说有来有回,就把种子都摘了下来,在旁边挖了几个小土坑,将种子都种了下去,他们只是来寻药的,竟然拿走母参,也要给他们留种,不能挖药断根,会折寿。
在几人吧人参包好之后,打算把土坑填上时,却发现参印后面好像有一条铁链,用手扒开正是一个锁链缠绕的陶罐,陶罐上面密密麻麻刻满了道文,用眼睛向陶罐看去时,上面的文字时而变大时而变小好像是会动的样子。
陶罐上面还有一颗刚发芽人参,正以人眼可以看见的速度生长,仅仅十几秒钟就长成了行而且还开了花,梁晓军大感不妙对直勾勾看着的几人喊道别看,然后用符纸挡住旁边身边两个人的眼睛,将他们拉了回来,可还有一个没来得及顾上,就在想再次出手的时候晚了。
那个叫羽翔的年轻人,一把就把陶罐抱在身前,回过身来对中人撕呀咧嘴,原本淡黑色的眼瞳完完全全变成了黑色,就跟梁晓军第一次见到晓清一样,不同的是他眼白被血水染红,红色的眼睛包裹着黑色的眼瞳,梁晓军这时才看见已经烧尽的香两短一长,大意了自己怎么能犯那么第级的错误,两短一长是不吉利的信号啊。双手掐诀念起了咒语:“地遇邪物,天降仙灵、斩魔邪祟、神功天巧、现出真火、浩荡无边,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就朝胖子飞去,没想到胖子一个翻身就躲过,还朝他伸了伸舌头转身就跑可刚迈出一步,脚底下就燃起了火焰,惨叫一声一股红气就从身体蹿了出来,接着是一道白气飞向用布包好的人参,就在她钻进去的时候,就见金光一闪把她弹了出来,又飞到了罐子里,见势不对已经飞走的红气又反了回来也钻回了罐子。
上面的道文一丝丝列开,让人看着心慌,里面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你们两个小兔崽子还在后面看戏吗”
背后又传来孩子哭笑声,那间腐坏的木房子咔嚓一声,坍塌下来一股腐臭散发出来让人恶心。
梁晓军回头一看浑身冷汗直冒颤抖都说道:“童煞卧槽哦你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