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了一个漫长的梦,兰山倒转,关城平移,木船穿过芦苇荡,孰真孰假……
失业在家继承祖产茶艺社的曲啻,突然收到一封从金城市寄出的信件,随着信件的指示他破开迷雾,拼凑碎片,这是一段久远的关于他的家族的故事……
“哎呀,困死了”一个身型壮硕的青年伸着懒腰,用鞋尖顶开木门,随意坐在前台的摇椅上面,打开早上新送来的早报打算睡个回笼觉。
曲啻,齐河市本地人,26岁,前不久辞去医院工作,回家继承祖产,一间在市中心面积不大的茶社,每次拆迁办过来都特意绕过这个铺面,说是要保留文化古色,他也试过租出去吃租子,但其他人接手频频发生怪事,但到他这就很太平,曲啻也没深挖原因,只当是祖宗庇佑。
晌午的太阳透过楠木小窗照在他脸上的报纸上,曲啻的腿搭在摇椅的扶手上面,转个了背阴面看了看手机时间“今天没啥生意啊,出去转转”
市里正值新春佳节,路上热闹的紧。舞龙舞狮的社火团和太平鼓相互合作,引的人们欣喜叫好,曲啻看着远处桥头港口那的一个背影,有些熟悉。
那背影穿着一件通勤夹克,军绿色的休闲长裤,身资挺拔气质超然,曲啻拨开人群离那背影更进了些。
“你来了。”那人转过身来嘴角微笑,曲啻倒是没猜到是他,用拳头轻砸了一下男子的肩膀:“六子,啥时候退的,都没和我说声,好给你接风洗尘啊”
“嗐,想着不给你个惊喜,刚回来不久,忙完家里的事就过来了。”那叫六子的男子留着个寸头,剑眉星目,典型国字脸,在LJ某部后勤炊事服役,和曲啻是发小兄弟。
“走吧,好哥哥给你置办桌大餐,把三哥叫上一起坐坐。”曲啻以前上学的时候就和六子说,你做饭这么好吃体格这么壮,去干炊事呗,这小子也争气留了个二期回来,因为顾及家里老爷子身体,就没继续留队了。
正和六子侃大山的曲啻,裤兜里手机突然来了条信息,他停下脚步看着这条未知联系人发来的一则消息:
“”金城,伏羲洞,有关于你,速来。”消息只说了地点,他想在回拨过去,这号码变成了空号。
“怎么了曲哥?你这表情像车子被人开河里了一样”六子接过手机一看有些奇怪“你也收到这消息了?”
六子从夹克口袋拿出盒软红塔山散给曲啻,“这消息是我刚回来那几天收到的,还有一个手写的信件,我看不懂把那信给我家老爷子看了一眼,那是一个湖墓的坐标。”我猛吸了口香烟,一股强劲的烟草灼烧的味道充斥着我的鼻腔,我慢慢分析着六子说的,想着和三哥碰个头问问他的意见。
我和六子在一处僻静的茶摊坐下,听着六子给我讲他在里面发生的有趣事情。
六子那年随行保障,去武市某个矿区训练,等搭建好帐篷,晚上轮换站岗的班长给他讲了一个关于这里的奇怪故事,六子刚收拾完车里卫生,擦了擦汗津津有味的坐在饭堂帐篷里听着。